团,抱着膝盖痛苦呻吟。玄卓的手指早已退出了他的身体,空虚的穴洞挛缩成一团泛白的浅红,正饥渴地翕张着,挤出小股透明的蜜液,撩拨着哨兵敏感的嗅觉。
玄云的头发打湿成浓稠的黑,乱黏在出汗的身体上,半张的嘴唇里吐出小截舌尖,急促喘息着,咬碎了一个名字:“索……索修斯……!”
玄卓眉宇间泄露出来的关切和茫然,在听清这个名字的瞬间荡然无存。男人一把打开玄云环抱着膝盖的手,掐住后颈往硬板床上重重一按,玄云弓起腰挣扎,但纤细无力的腰也被狠狠按下到了床板上。
撞进来的瞬间,玄云发出一声懊恼而快慰的长吟,满足着被满足,却连掩饰也不掩饰——兄弟俩的床事上,他永远都是这副道貌岸然的姿态。
玄卓最恨他这种态度,肏干的动作凶起来,故意碾着宫口狠撞。粗壮的茎身将穴口撑得发白,抻平了内部每一寸褶皱,每一次撞入撤出,结合处都发出“咕叽——啵”的黏滑水声。
玄云又痛又爽,如果不是曾经作为战士的体魄足够强健,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伙轮番肏干,每一个都是那么蛮横无礼,他真怕自己有天会死在床上。
但不管死谁床上,他都不想死自己亲弟弟床上,乱伦者的骂名在帝都广为流传,但在乌鸦军团中从未被承认。只有在这件事上,玄卓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他们声称那是对玄云的污蔑,乌弥尔的母亲在战争中牺牲,玄云只是出于对侄子的保护才会消失那么久,并对其视如己出。
一股热流喷激在敏感的穴壁上,玄云回过神来,意识到那是什么,嘶吼着拼命挣扎起来。玄卓用力箍着他,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穴没有一丝空隙,他的小腹抽动着,逐渐胀痛起来。
“瞪着我干什么?”男人呵呵冷笑着,抽身而出,红涨的龟头喷出的尿液,把玄云肿胀的阴唇打得东倒西歪,毫不留情的冲击着阴蒂。
“我在帮你把别人的野种子洗干净,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一记狠抽落在玄云臀上,逼迫他绞紧穴道,把穴里装着的尿液挤出来。
“啊——”玄云尖叫着躲避掌箍,夹紧的大腿间流下一股暖水,随着抽打,红肿如桃的阴阜不时溢出一股混着白丝的透明水液。
玄卓掰开他的双腿,用膝盖别到最开,然后一巴掌拍在阴唇上。被肏肿的阴唇软烂绵热,汁水充盈,男人掌心分布着粗糙的枪茧,仿佛是克制,每一次抽打都若有若无刮过肿立出来的通红阴蒂。
苍白的臀部外侧已经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像只屁股上烙印红漆的绵羊。玄卓不会低估他的凶狠程度,但正因从未低估过,反而也从未失手过。玄云毫无反抗的机会,每一次躲避和回击,都已经在玄卓脑子里演练过千万遍。
男人抓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腰后,迫使他塌下腰肢,已经被打红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肿得透亮,深红的里肉在翕张的瞬间翻露出来。男人用手指搅了搅那里,把一对黏糊糊的小阴唇完全翻开,贴在两侧,而后重重一抽。
那朵摊开的肉蝶被抽麻痹了,许久才缓缓缩回穴缝里,玄云痛苦的呜咽出声。
“反应不够快,哥,帝都的安逸让你退步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伸手揉搓那道鼓起红棱的肉缝,指尖夹着阴蒂揉了片刻,让阴唇足够放松下来后,重复了之前的动作,而后又是一击。
“反应快多了,不错。”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再又一次的掌箍时,玄云身子一阵僵硬,尿液和潮吹顺着大张的双腿内侧流到膝盖。
他终于不再抽搐般颤抖,取而代之的是瘫软后的轻微战栗。
玄卓压下来,阴茎畅通无阻地滑进稀软如热泥的湿穴里,玄云已经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任由兄弟大开大合地肏干自己。
又不知过了多久,玄卓才射在里面,并咬着他耳尖说:“哥,我还想要一个。”
那语气,像小时候跟兄长要玩具,要宠物,要枪玩。
玄云睁开眼睛,盯着炭火上扭曲的热空气,许久后,他重新闭上眼睛,逃避这可悲可恨的一切。
“报告。”
在得到准许入内的许可后,尤里卡扭开门,将手里揪着的青年丢了进去。
乌列捂着热痛的额头,瞟向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军营里唯一的向导,图洛·斯托克。
他立刻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把脸转向窗口,借凉风驱赶那股燥热,不耐烦道:“出去。”
“这是眼下唯一的解决办法。”尤里卡义正言辞道,“您需要尽快恢复主持大局。”
图洛已经爬起来,膝行几步到乌列面前。
“指挥官,请给我一个侍奉您的机会。”
通常情况下,首次结合热都伴随着觉醒而来,偶有例外,比如乌列这么典型的例子。尽管他早已在十五岁时觉醒为哨兵,但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对向导表现出过什么兴趣,更没有因结合热休假的记录。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种族寿命长达两百年,青春期能从十四岁持续到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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