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急救课程,用以应对各种自己和战友可能会遇到的紧急情况,他不算熟练地给自己的手和器材消了毒,带上一次性无菌手套,将头顶的无影灯对准玄云的下体。
被抹上润滑液的透明扩阴器慢慢刺进肿闭的阴唇里,能清楚看见深红的内侧黏膜如何滑过透明的外壳,缓慢地吞下大半截检查器。
乌列按下手柄,让扩阴器撑开整个穴道。内壁有几处挫伤,他记下了位置,而后拉低灯柱,仔细观察起来。
有传闻说早年“复种”计划刚启动时,产生了大量的废弃实验体,其中就包括部分双性婴儿,大多数双性婴儿生殖系统都是畸形的,无法生育。玄云的女性器官罕见的完整,如果不是一抬眼就能看见阴茎,没人会怀疑这东西长在一个对外宣称是纯男性的向导身上。
玄云的阴蒂长在阴茎根部下方一指远的位置,失禁过的细孔还湿润着。乌列用浸过水的棉球轻轻擦拭着那里,红肿的肉粒依然敏感,他能感觉到握住手中的扩阴器另一头,在阴蒂被揉搓时咬得微微抬起。
难怪高潮的时候会两个地方一起失禁,这个位置距离原本的尿道相当近。
乌列微微眯起眼,想到什么,偏头看进穴道深处。尽头是光滑的粉红色,宫颈口呈现紧闭的一字状。
乌列猜得不错,随便被干一下都会失禁——要么是有泌尿病,要么就是分娩过。
他可能确实有个弟弟或者妹妹。
这个可能性几乎让他瞬间暴怒,尤其想到若那个孩子与自己同父,一样成分的造物,却享受过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待遇,怎能让人不恨?
被注射过镇定剂的玄云依然无知无觉地昏睡,那张脸上的恬静安稳让乌列忍不住想破坏。他往手套上挤了一大坨检查用的润滑剂,取出扩阴器后插入两根手指,被肏透的穴异常松软,肥厚的绵肉虚含着他的手指,让他可以随意探索内部的结构,搅弄出充盈的水润气泡声响。
也许可以再来一根,不,两根。
他把无名指和小指也一齐挤进去,半掌都完全陷入那个很有包容性的逼,那感觉像玄云在博爱地接纳他的肉体,让他忍不住继续往里填入更多。拇指进入的就不太顺畅了,关节卡在耻骨外,玄云也开始微弱的挣扎,抬起来的双腿隐忍地颤抖。乌列不管这么多,转动手掌把关节换向会阴方向,顶进去的骨节将那里出皮肤撑得透白,后穴却被压迫得红如沁血。
“呜”紧闭双眼的玄云眉目揪成死结,鼻腔里发出难受的呜咽。
手背骨节通过穴口的刹那,乌列毫无防备往前栽了栽,那个穴内部湿滑黏稠得几乎是瞬间就把他整只手掌吸了进去。
他新奇地握拳转动,玄云半悬空的下身颤抖得更厉害,但呜咽已经变了调,蜷缩的脚趾用力到发白。成年男人的指节把那些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都抻开了,无数直达深度高潮的神经在贪婪啃咬将小腹撑得鼓起的拳头。他慢慢张开一根手指,试探着触摸尽头的宫口,指尖戳进宫颈和阴道富有弹性的浅沟里,缓缓划了一圈。
玄云腰肢陡然绷紧,甬道收缩着,让深入其中的拳头进退维谷。
他正在玩弄母亲的子宫。意识到这一点,乌列头皮发麻,那感觉又恐怖又令人着魔,他定定望着玄云小腹鼓起的形状,仿佛在透视自己绕玩宫颈的全部过程,不自觉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胯下,解开裤链抚慰自己。
他凝望向玄云潮红的脸,发狠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埋头含住对方被自己的手腕撑得高高隆起的阴蒂,吃奶般吮吸着。
慢慢拔出手掌,一股潮吹倏然喷到他脸上,不待他反应,翻出的穴肉急剧收缩,又一股潮吹溅到他脸上,他张开双唇虔诚地接迎母亲高潮时的淫液。直到高潮过的穴瓣在他口中像一朵被强行剥过的花苞般松软,仍不罢休的把脸埋进高潮后绵热如糕的阴部,像头讨奶吃的小畜牲,来回拱蹭母亲的穴,直到自己射在手套里,才放过了玄云。
枕在母亲阴部上的乌列长舒一口气,从未感到如此渴望想了解一个人——连从前幻梦中的那个玄云也不能比。他闭上双眼,贴在玄云下体的那侧脸颊浮出无数纤细的精神触丝,半张脸庞仿佛融化了玄云的身体里进去。
十分钟后,皱紧眉头的乌列缓缓睁开双眼——失败了。
玄云的危险级别是有史以来的最高级,原因正是因为他对大脑入侵和精神力控制的能力登峰造极,他的大脑是公认的杀伤力武器和帝国情报系统的瑰宝。制造胚胎时曾有上千个没有继承到这种天赋的废品,乌列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也是熬过人工孕育期的唯一幸存者,其他几个在孕育期就因脑部过度发育癌变而夭折。
如果这世上还有哪个活人可以尝试侵入玄云的大脑,必定也只有继承了玄云天赋的自己。
乌列拧结眉头,大脑又开始感觉到那种刺痛,他近乎哀求的叩问。
「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接纳我」
依然没有回应,乌列几近绝望。
最后一次尝试联结,他不再抵抗那种刺痛,任由那刺痛像针雨般扎进头脑里,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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