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脆弱的喉管在他掌心下微微颤抖。
“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那双盲眼感知不到光,圆圆的瞳孔张得比常人大些,不会随着光线而缩小,永远柔亮乌黑,像只在黑暗里活动的猫科动物。
乌列收紧手指,看着玄云被迫抬仰起来的脸,睫毛随着窒息连连颤抖,过大的黑瞳将他的影子完全包裹进去,玄云真的没有反抗。
片刻后,他一把甩开手,玄云伏倒在床上,手捂住嘴巴竭力闷下咳嗽,单薄的脊背剧烈颤耸。很久后才缓过来,低着头小声问:“为什么不动手?”
乌列没有动作,感觉到手指被碰了碰,玄云打蛇上棍地攀上来,依偎在他肩头,用温热的嘴唇挤进他冰冷的耳廓,轻笑了一声:“还是更想肏死我?”
他张口欲驳,那对柔软的嘴唇已经滑过来,舌尖蹭着门齿底缘滑进来。脊背下部窜上来一阵酥麻的战栗,乌列被按倒在床垫上,玄云伸手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半勃的性器,跪下去抵在亲红的唇前,轻轻“嘘”了一声,而后张口含进去。
乌列猛地咬住后槽牙,窜起的快感直击颅顶,那对水红嘴唇已经被撑得满圆,嘴角抻出近乎透明的白色。
玄云吞着粗壮的柱身,鼻尖逼近儿子下腹的耻毛,阴茎上暴起的筋脉把他的嘴唇蹭得变形,他一寸一寸吞到了底。乌列伸手按住他的后脑,胀痛的龟头猛地卡进喉管里,急切抽插十数下,射在了里面。
“唔——咳咳!”玄云猛地甩开头,捂住嘴巴惊慌失措,精液的气味浓烈,瞒不过隔壁帐篷里同为哨兵的索修斯的鼻子,他只好全吞了下去。
玄云朝乌列笑了笑,骑跨上来,隔着裤子用腿间的软肉蹭弄软下去的性器。乌列双手用力一拽,薄软的裤子从臀部中间被撕开,早已湿透的热肉贴在他的阴茎滑动,将柱身夹蹭得更加红硕,血管肉眼可见地突突跳动。
或许是不满意这种水磨功夫,乌列直接抓紧那两瓣绵软的臀肉,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扯拽起来。湿滑的阴唇被紧紧按在茎身上,阴蒂不断撞在冠状沟上,玄云呼吸陡然急促,两人刻意压抑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节奏随着动作合为同频。
乌列再也克制不住,张口就咬住他的脖子,握住阴茎顶进去。玄云低哼了一声,随后被按住后腰往下压,热洞像一个又暖又滑的肉套,将阴茎全部裹了进去。
玄云轻按着小腹鼓出来的形状,微咧嘴角,用口型无声道:“插到这里了。”
乌列清晰的看见那片洁白的小腹如何抽动,顶撞的动作禁不住发起狠来,行军床摇晃起来,发出牙碜的铁锈摩擦声。玄云捂住他的口鼻,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摇了摇头,低声说:“我来。”
他坐定在儿子胯上,穴壁里肌肉忽然绞紧,略微撅高的臀根一下一下挤压着囊袋,小幅度吞吐阴茎根部格外粗的那一截。
银蛇般优美扭晃的腰肢被乌列握在手里,玄云鼻腔里发着舒服的低哼,阴阜紧压着乌列胯下磨蹭,肿大的阴蒂被粗硬的耻毛磨得通红,几乎像一颗将破的血珠,兴奋到了极点。
玄云骑在儿子的鸡巴上高潮了,溢出的穴水顺着结合处流下来。乌列又闻到了玄云那股甜腥的骚味,也许相隔不远的索修斯也闻到了,但他现在已经不在乎。
“我肏得好,还是他?”
玄云脸颊绯红,眼尾挂着泪珠,一笑,眼角弯起来,把那颗泪珠挤掉了。
“在很多事情上……年轻的总是更好的。”
“是吗?”帐篷外,一个愠怒的阴沉声音响起来。
索修斯不知何时站在帘外,也不知窥探了多久。他刻意隐去了自己的气息,帐内沉迷于欲望的两人分毫没有察觉。
“下贱的骚货,穿好衣服滚出来。”索修斯没有进来,只是丢下这句话。
玄云脸色褪得死白,双手紧紧抓住乌列的肩膀,颤抖的身体死死缩在乌列怀中,摇着头哆嗦道:“不,乌列,我不出去——”
“乌列,是我太纵容你了吗?我在等你复盘,你却在这里和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厮混?”
怀中瑟瑟发抖的玄云揪紧他的衣服,啜泣着祈求:“快去吧,乌列,听他的话,去吧,让他离开这里。”
那种恶心的眩晕感又冲上了后脑,乌列定了定心神,说:“父亲,我们好不容易团聚,就让母亲和我们待在一起吧。”
“母亲?”
索修斯的语气陡然暴怒,掀开帐帘冲进来,揪过玄云的头发提起来:“你怎么敢称呼这淫荡的贱人是母亲?你也不是从他的骚逼里爬出来的,怎么学得跟他一样不知轻重?”
乌列怔在原地,只见索修斯解开腰带抽出,对折成一道,一鞭抽在玄云脊背上,命令道:“趴好。”
玄云蜷缩成一团,再催促下慢慢跪趴下去,双手哆哆嗦嗦伸到身后,扒开两团臀肉,露出被肏得合不拢的糜红穴口。
“你只是复种计划为帝国制造的人形武器。”
年长的哨兵老辣而冷漠,拉开裤链,解放出胯下昂扬的紫红巨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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