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炀一头雾水,不知道我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自称,但是在我的追问中,还是别扭地点点头,“是朋友啊,不然还能是什么?诶!你……”
祁炀慌乱地扑过来,大手捧着我的脸颊,替我擦拭落下的眼泪,祁炀都要炸毛了,“怎、怎么哭了?伤口很痛吗?要不要喊医生给你重新处理过?”
他慌得要死,结结巴巴。
我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沙哑地说,“以前的殷理会把你当做朋友,可是现在的殷理……”
祁炀面色微变,他想歪了,他想到了我们现在的身份,祁炀很清楚一个卑贱的私生子当不了殷家小少爷的朋友。
他紧张难堪,抿着嘴唇,眼神变得疏淡,要主动开口和我撇清关系。
祁炀并不是真的不想和我亲近,只是他惯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像是个没有依靠的可怜幼兽,一有风吹草动就要躲回窝里。
“现在的殷理只想要肏你的屄,”我咬着他的耳垂,暧昧地往里面吹气,“祁炀,你更喜欢哪个?”
魂穿而来的我接受了殷理的全部记忆,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可我却莫名在意起来这一点。
“……”祁炀睁大了眼睛,脸上慢慢地红了起来。
我没有等祁炀回答我,自己低笑了起来。
我真的不用在意这个,我可以是殷理,也可以是其他人。
只是殷理对祁炀的情与爱短暂的影响了我才促使我发出这么不理智的询问。
殷理是独属于祁炀的恶魔,而我是怜爱世人的天神,我平等地爱着每一个人,却从来不属于谁。
祁炀爱着殷理,却又注定得不到殷理。
我不爱祁炀,又怎么能要求祁炀全心全意地爱我。
我撑起身来要回卧室里面睡觉,殷理的记忆让我头疼。
我摇摇晃晃的身体落进祁炀滚烫的怀抱,祁炀将脸颊贴进我的肩窝,闷闷地说,“喜欢现在的殷理,喜欢你肏我的屄,喜欢你。”
他脸上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一连串的叙说是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做到的。
我听见想要的回答,却只觉得累。
我推开了祁炀,“知道了,好困,我要去睡觉。”
祁炀抿着唇拉住我的手臂不准我走,用不满来掩饰自己心里的紧张不安,“这就是你对待别人告白的态度吗?殷理你别太过分了!”
我被祁炀压在沙发里面,倦懒地躺着,挑眉,“那不然呢?我该是什么态度?”
祁炀骑在我腰上,用刚清洗干净的软屄吞下了我的阴茎,绞紧肠道按摩我的鸡巴,祁炀脸上涨红,眼睛蒙上水汽,低骂了一声,带着哭腔地哀求我,“说喜欢我啊,混蛋,就算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我的屄,也要说出来啊!”
我扶着他的腰,任由祁炀吃满了我,我仰视着红着脸落泪的祁炀,在他无比期待紧张的眼神中轻笑起来,“那我喜欢你的屄,又骚又软,肏起来很舒服。”
他没想到我竟然真就只说这个,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滚出来,一颗热烈跳动的心脏摔在地上,眼神悲伤又失落。
我按下他的脑袋,撸了一把毛茸茸的头发,然后贴上他柔软的嘴唇,勾缠他青涩笨拙的舌尖夺走他的初吻,唇齿交缠之间轻叹出声。
“祁炀,殷理爱你。”
我在学校的时候不再安宁,我被孟铭戎缠上了。
说来好笑,孟铭戎顶着鼻青脸肿来和我道歉说上次是认错人的时候我差点没把他认出来。
与身上只有一些青紫擦伤的我相比,右手骨折打上绷带的孟铭戎就显得惨了太多。
忘了说,上一回打架是我以压倒性优势胜利,回家那些吐槽不过是和祁炀调情卖乖,获得不错的反馈,祁炀看在我受伤的份上还真让我内射了他三次,给他肚子都奸得大起来,最后肏得神志不清地抱着我亲吻说胡话。
说了什么我记不得,床上的话我从来不当真。
“殷理,我吃不了饭了。”孟铭戎单手端着餐盘,凶巴巴地坐我旁边,语气却和深闺怨妇一样。
“哦。”我灵活地比划了两下筷子,“我行动还挺方便的。”
“……”孟铭戎气得往我肩膀上撞了下,咬牙切齿问责,“抛开我认错人不谈,你小子手也太黑了,还踩我惯用手,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你是不是得负责?”
我淡定地说,“v我五百,喂你吃饭。”
孟铭戎眼神一亮,掏出手机,“扫码!”
我也掏出手机,看他给我扫了五百,孟少爷双眼发光期待地盯着我,等我给他投喂。
我转头问旁边的同学,“v你一百,你给他喂饭?”
“好呀好呀!”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谁能拒绝!
“……殷理!!”孟铭戎把我的手机一巴掌拍桌子上,“不是你喂我吗?!”
“我可没说。”我细嚼慢咽,嚼嚼嚼了半分钟,咽下口中的饭,挑眉,“我亲自喂?那是另外的价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