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自动忽略少年不干不净的话,拍了拍少年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又掰开颤抖的臀肉,露出艳糜的穴口,细细端详,“嗯…果然一幅被肏透的骚样。……你该不会真的被人干烂了吧?”
被拍屁股,又被看隐秘的地方,还被羞辱,这谁忍得了,泊闻贺直接整个人都像一个被点燃的炮仗似的,他剧烈挣扎起来,用清朗的少年声线生气的大喊,“你他妈才让人干烂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即使他再怎么挣扎,雾禾的脚还是死死踩在他头上,粉嫩圆润的脚趾穿过少年脑后的缕缕碎发,极致的黑与白的颜色冲突,让气氛更加暧昧。
她直接把管子怼进泊闻贺的穴口,艰难的塞进去,这穴看着又骚又浪,实际上竟然意外的青涩又干紧,废了雾禾好大功夫,管子才进去半指。
“唔疼…别捅了!别捅了疼!放开我嘶疼疼疼!”被钳制住的少年已经被管子捅的快要说不出话,他疼得身子不停打颤,鼻尖冒了一层冷汗,咿咿呀呀的喊疼,然而没有得到丝毫怜惜。
雾禾拧开水流,看着少年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红艳艳的肠肉被激烈的水流冲刷,令泊闻贺难受的皱起眉头,白皙精致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给他浣肠的时候,他嘴里的谩骂都没挺过,一共三次,每次女人都在他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抽出水管,到最后他都被折磨得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实了。嗯?”雾禾笑吟吟的蹲在蜷缩的少年面前,看他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也不生气,指尖抚上少年毫无血色的唇瓣,又被他没什么力气的甩头躲开。
两人的角色一下子调转过来,雾禾成为施暴者,而泊闻贺则成为受害者。
到这时,泊闻贺还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的角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个死女人怎么能一边笑眯眯的,一边把水管狠狠怼进他的肚子里,残忍又冷漠的样子,让他脊背发凉。
雾禾把脸色苍白的赤裸少年抱上床,彼时,泊闻贺还没有从浣肠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来,他的性器已经被折磨得完全软下来了。
“你折磨够了?”泊闻贺蜷缩着,原本清朗活力的声音极其细弱,棕茶色的眸子暗沉幽深闪烁着不知名的光,他单纯以为给他浣肠只是雾禾折腾他的手段,就是为了报复他。
却没想到——
雾禾秋水一样温柔的双眸中流淌着盈盈波纹,嘴角衔着恶劣的笑,她剥开浴袍,露出半硬不硬的下体。
这根红粉的性器就这样突兀的挺立在泊闻贺的面前,落在他充满惊愕和诧异的猫瞳中,少年错愕的视线流连在雾禾挺立的双乳上和本不应有的性器上,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
不理会他颠覆崩塌的惊讶目光,雾禾一只手摸上少年艳红的奶头,两指夹着它缠绵的揉搓拨弄,令其硬的像石头,语气轻缓,“折磨你?这可不是折磨你。”
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赤裸的少年胸前,“大晚上来求肏,我当然要满足我这个淫荡的小舅子了。”
泊闻贺被雾禾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的莫名羞赧,竟然下意识想遮住挺立的乳头,但他又立刻缓过神来,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被看!?看就看,他又不能掉块肉!
克制住想要缩起来的本能,他忍受着雾禾的视奸,但是女人的视线太过灼热,她看向另一个没有被抚摸的乳头时,泊闻贺明显感觉到那个乳头开始不知名的酥痒,她灼热的视线就像一双手,摸过他的乳头,揉着他软下来的性器,甚至当她看向他的屁股时,少年都觉得自己的屁股肉仿佛都已经被她亵玩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磨人了!
有些缓过来的泊闻贺开始不记打,恢复红润的嘴里又开始不说人话,阳光活力的笑容让那张精致可人的小脸更加活泼纯良,“嫂子看什么看?放心,一会儿我让你这个小骚货爽个够!”
雾禾眼尾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他,浅淡的唇勾起,“想让我爽个够?那你的屁股恐怕要开花了。”
泊闻贺听到这话脸顿时阴沉下来,疯狂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他猛的坐起身,长腿用力一甩,双手拄床冲着雾禾的方向踢过去,迅猛的攻击出人意料,女人眉尾轻挑,迅速抬肘挡住这一击,沉重的撞击声响起。
两人在床上打了起来。
“还有力气?哼,服吗?”雾禾言笑晏晏的把泊闻贺面朝下摁在床上,他侧着脸勉强保持呼吸,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得厉害,也不知道这女人吃的什么长大的,力气贼大,每次格挡的时候,泊闻贺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断了。
“服,个屁!”少年闭着眼睛嚷嚷。
女人水润清透的眸子里闪烁着深沉的恶意,手上用了些力气,少年白皙的身子上逐渐浮现些许可怖的淤青,都是被雾禾打出来的。
“不服?嗯……挺好”女人语气慢条斯理的,吐字缓慢而清晰,带着些莫名的压迫感。
泊闻贺咬住下唇,猜测女人还要怎么收拾他,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棕茶色的猫瞳时明时灭的思考着。
蓦地,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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