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泊闻贺本来就没想掩饰他大晚上来自己嫂子房间的话……
这绝对是泊闻贺这个黑心汤圆设计好的,他本来是想让泊言抓奸,没想到奸是抓了,但是……过程跟小汤圆想象的不大一样而已。
——到现在那个汤圆怪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呢。
“呵……”一声低沉磁性的轻嘲声唤回雾禾的思绪。
泊言已经站直了身体,冷冷的瞧她,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淡漠的光。
男人推了推金丝眼镜,苍白的指尖衬得眼神冰冷如霜雪,“离婚吧。”
本来雾禾是有点小心虚的,毕竟上了自己老公最大的死对头还是老公他弟弟,她确实有点不敢面对泊言冷锐的目光。
她本来是想服个软,伏低做小认个错,大不了她帮忙一起搞垮泊闻贺,这事就过了,但是男人这种寒冷淡漠的眼神看得她不得劲,自私自利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让自己不舒服的,那好吧,离就离吧,正好她也想过离婚的事。
“好啊,离。条件嘛,就你之前说的那些就行。”
雾禾随意的挑起胸前垂着的一缕发丝,狮子大开口,明知道是自己出了轨,却还是理直气壮的要钱。
男人被她一点都不挽留的态度气到了,镜片后的眼睛悄悄蒙上一层雾气,明明、明明是她做错了,还这样毫不在意的态度,一点都不认错。
她明明知道泊闻贺那个小子跟他不对付,明明知道他和泊闻贺之间有深仇大恨,却还是这样,泊言暗暗咬住下唇,突然有些委屈难受。
但他还是死要面子,即使满脑子想得都是反悔不离婚,依旧从嗓子眼蹦出一句,“好”。
雾禾等着他讨价还价,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最低底线,却没想到直接听到男人一声“好。”
嗯?
错愕的抬头看去,泊言已经转身走了,雾禾只能看到他挺直的背影愈行愈远。
女人疑惑的挑了挑眉,转头回了泊闻贺在的那个房间。
这个该死的黑汤圆敢搞她!
雾禾大步走近泊闻贺,他还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只是眼神清明了些,见女人重新回来,有些惊讶,缓慢而艰难的想合拢双腿,再来一次他真的就要坏了。
女人从床头柜的位置拿起她摘下的耳坠,摁住想要动弹的少年,轻柔的漾起温暖的笑,泊闻贺顿时汗毛倒竖,被她这一笑搞得心慌意乱,手脚无力着想挣扎,这一动,合不拢的后穴顿时流出粘稠的液体。
少年脸黑下来。
“你很好。”雾禾轻轻说。
被她这一句话说的毛骨悚然,泊闻贺不明白她怎么又生气了,但女人伸到他胸前的手再次打乱他的思绪。
肿大充血的乳头被毫不留情的掐捏,令泊闻贺产生一种恐惧,生怕女人把它直接揪下来,酥麻熟悉的快感让他的身体瞬间反射性起了反应,后穴也开始不知廉耻的收缩痉挛,越来越多的白色精液流出艳红的穴口。
“呃!”泊闻贺身体蓦地一僵,硕大的乳头传来尖锐的痛感,他垂头看过去,女人的耳坠尖端穿过乳头戴在上面,沾着点点血迹。看着有点像……
“你戴乳环果然好看。”
他遽然抬头,眼神满是震惊,死女人居然这么羞辱他!虽然他的乳头确实看着大了一点,但又不是女人的奶子!戴什么乳环!?这不就是羞辱吗!
雾禾轻缓的拍了拍他肉感的脸蛋,极具羞辱的意味,纤长的手指拨动耳坠,穿孔的乳头便敏感无比的传来痛痒,泊闻贺攥紧床单,那一瞬间他竟然想让女人更加用力的凌虐淫贱的奶头。
“你这个死女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泊闻贺恼羞成怒,耳根通红一片,张牙舞爪的像一只发怒的小奶猫。
在他自己眼里,他估计以为自己像一只老虎。
雾禾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我等着。”
等着你千里送批。
这天晚上,雾禾是自己睡的。
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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