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刚刚脑子里冒出来的那些可怕的想法,似乎都佐证了雾禾的话。
不可能!他怎么会是这样下贱的体质,喜欢疼?喜欢被玩?!不可能!
裴恒开始拼命的挣扎。
雾禾就站在一边静静看着他闹,视线扫过抖动的大奶、劲瘦的蜂腰、挺翘的屁股,她口干舌燥,真骚,太骚了。
雾禾笑意盈盈的拔出塞进他屁股里的鞭子,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再次将鞭子的柄捅进去,将跳蛋死死抵在男人的前列腺点刺激,裴恒顿时腰眼一麻,处于不应期的性器突突跳动,却半天硬不起来,他难受得指尖都在打颤。
“嗯……哈、啊哈…不要插了!”男人性感的嗓音喑哑,浸着沉甸甸的性欲,但咬紧牙关就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淫荡。
雾禾爱极了这种强迫别人的感觉,拔出湿漉漉的鞭子手柄,就着微张的小口用力一顶,她的半根性器被细密的裹起来,裴恒被烫得身子僵硬,额头冷汗直冒,太大了……太大了…进不来的……
女人轻轻皱起眉,她被男人夹得受不了,几乎想要失控的将自己深埋进去,但是男人太紧张了,尚青涩的嫩穴缩得紧紧的。
“呼。”雾禾轻轻喘出一口气,掰开裴恒绷紧的臀肉揉了揉,她稍稍撤后一些,一点一点的捅开紧锁的甬道,细密的嫩肉被硕大坚硬的性器不容置喙的插开,那口稚嫩的穴眼像是橡皮套一样被撑得泛白,裴恒背脊紧实的肌肉上起了细密的汗水,死死咬着腮帮子闷哼。
他疼得脸色发白,像是认了命,不得不睁开眼面对自己雌伏在女人身下的事实,长而密的睫毛挂着颤抖的汗滴,一字一句道,“轻、轻一点。”
雾禾白嫩的手一点点抚上裴恒背后的鞭痕,他疼得瑟瑟发抖,女人却扬起温柔的笑意,漂亮的瞳孔漾起轻缓的情绪。
单手掐住男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腰线,她试探着动了动,惹得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了,雾禾时不时拨楞拨楞裴恒胸前不断震动的乳夹,硕大的乳肉都跟着打颤,看着就让人怜惜,雾禾却神色一冷,嗤笑着扯下来一只乳夹,尖锐的锯齿将男人的奶头磨出细密的血丝。
那只银色蝴蝶乳夹落在地上,像只折翼的蝴蝶。
她几乎抓不住裴恒硕大的乳肉,那绵密的触感让她喟叹一声,像是抓着扶手一样,扯着大奶子就开始操干起来。
裴恒嘴唇紧抿,克制又克制,还是骂出了声,“你他妈轻点!胸肌都被你捏疼了!”
“胸肌?呵……是骚奶子吧。”
女人长相清丽可人,气质柔弱精致,少言寡语,可在性事上却判若两人,总是喜欢说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她面上温柔体贴,让裴恒都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恍若未见男人脸上浮现的红霞,她撇撇嘴,性器拔出来些又一顶到底,将身下人撞得闷哼一声,她就像一个敲钟人,一下一下凿钟,一次又一次将火热的甬道一捅到底,“这奶子这么大,指不定被多少人揉过呢……说不定都被扇烂过。”
语气轻缓,字词却恶毒极了,几乎将裴恒贬低成站街的男婊子,“是不是天天都敞着奶子让别人玩?说不定还会让别人踩你的大奶子捂脚呢……”
裴恒额前青筋暴起,他几乎想将身后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咬死,他眼中闪烁着凶戾的光,一双眸子暗沉沉的,明显是在谋划什么。
随着雾禾又一次戳在骚心上,他漂亮的肌肉紧绷,终于还是克制不住轻喘了一声,性感的男低音让雾禾耳朵都麻了。
抬手揉自己有些发红的耳朵,雾禾转手又捏了捏裴恒后颈汗湿的软肉,男人凶戾黝黑的眸子顿时一懈,感觉紧绷着的神经都被揉化了,颈后的那只手像是有着什么魔力,把他反抗的心思都揉成泡沫,不自觉的被捅进身体里的性器拽进情欲的浪潮。
“嗯啊……”裴恒颤巍巍的从嗓子眼中挤出一声呻吟,沉重的喘息浸满性欲,将两个人的气氛烧的更加火热,他仿佛半醉了一样昏昏沉沉,柔软的指腹充满安抚意味的轻慢揉弄让他不自觉的放松身体,穴里紧致的软肉也不再紧张的绞紧,肉棒进出开始逐渐顺畅,牵连出黏腻的水声。
柔软的手指掐上那个肿胀流血的奶头捏挑,带着调动身下人所有感官的魔力。进出顺畅的性器带着令人头皮爆炸的火热与坚硬,每每剐蹭在肠壁时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不应期过后,裴恒又一次硬了。紫红的肉棒源源不断的留着透明的淫液,将那一块垫在台面的薄毯完全打湿。
脆弱的甬道深处传来跳蛋激烈的嗡鸣,柔软的嫩肉被撑开变成性器的形状,他被女人完全插满,每一下抽插磨蹭都让裴恒大腿直打颤,身体里那根粗家伙传出来灼热到令人害怕的热度,它埋在自己身体里,蓄势待发。
“把、把跳蛋……嗯啊、关掉。”男人嗬哧嗬哧粗喘着,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吸引力,硕大的乳肉上凌乱的布满纤细的手印,乳尖上残留些许细密的血丝,是暴力与性欲造就的完美产物。
雾禾就着他渐渐被操出来的水动着,顶弄男人娇软的肉壁,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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