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干,带来销魂蚀骨的余韵,无尽的高潮就像是从山巅崩溃的雪难,整个世界被冲天的火光覆盖。
心跳快到超越了极限,大概已经濒临生死交接。
滚烫浓稠的精液浇灌下来时,裴恒知道他也尿了,但整个下半身都已经不受控制了,双手无助的在床上胡乱的抓。
眼前雪白一片,耳边嗡鸣,许久才重新回过神来,是雾禾在拍他的脸。
“能听到吗?小狗!回神了小狗。”女人漂亮的眉皱着,神色中有些许关心,裴恒的心里忽然熨帖的烫起来,他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被操尿了,眼神躲闪,耳根通红。
雾禾拍了拍他的头,随口安慰他,“没事,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爽了的时候,她格外温柔。
不仅把男人抱进浴室亲自清理、拿出跳蛋而且还重新换好床单,给他涂了药。
直到女人拍拍屁股走了,裴恒才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
俊郎的男人胸、腿、臀上布满指痕,后穴红肿不堪,他重重的捶着床,神色阴狠复杂,咬牙切齿的喊她的名字,“雾、禾!”
此时已经回了家的雾禾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
雾禾捂住鼻子吸了吸气,弯腰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淡色的唇附在杯沿轻啜了一口。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寂静无声,拖鞋踏在地面的声音格外的幽深。
“叮叮叮”门铃声响起。
仅穿着红色吊带裙的雾禾闻声挑了挑眉。
窗外橘红色的夕阳正在一点点收拢,仅留下一缕余晖恋恋不舍的退离空荡的客厅。
泊言回来不用按门铃,那这个点谁会来?
轻轻放下杯子,她婷婷袅袅的走向门口,女人盈盈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加美丽动人。
雾禾随手扯过一个披肩遮住裸露的肌肤,手摸上门把一拧,门应声而开。
“夫人,先生喝醉了。”
门口是个助理模样的人,恭恭敬敬的站着,雾禾经常见他在泊言身边忙来忙去。
“他在哪?”雾禾见他背上没有人,目光关切温柔的询问。
助力被看的有些脸红,连忙回身指了指路边的黑车,神色歉意担忧,“先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下午那些老狐狸劝酒时,先生一杯没拒,全盘接受了。”
雾禾眉头皱起来,这得喝多些啊,胃不想要了是吧。
带着些许说不出缘由的怒气,雾禾跟在助理身后走近那辆车。
车门打开后露出车里阖着眸子的清俊男子,雾禾眼瞅着他红润冷峻的脸庞,眉心微动,满腔压抑的怒气忽然像被浇灭了一样,“滋儿”一下就消散了。
泊言醉醺醺的仰靠在柔软的椅背,他的西装难的有些凌乱,靠近脖颈的两粒扣子都解开了,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
雾禾承认,她有那么一瞬间不受控的心动了,这个男人醉酒的样子真是又色又欲,让人恨不得把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让助理开车离开,她亲自把人抱回卧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嗯唔……”泊言有些难受的翻身抱住柔软的被子,西装褶皱遍布彻底报废。
男人阖着眸子,柔软的侧脸埋在被子里,似乎是闻到令人安心的味道,他睡得很安稳。
雾禾拍了拍他的肩,没反应。
她失笑,转身去卫生间将毛巾打湿。
扶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身体摆正,湿润温热的毛巾浸着水,一点点擦干净浓重的酒气。
似乎是难受极了,泊言微张红唇,露出一小截红舌,嗓眼里挤出些凄惨可怜的哼唧。
见状,雾禾下楼将自己只喝了一口的热水端上来,一小勺一小勺的渡到男人嘴里。
有些缺水的唇瓣重新恢复水润的光泽。
————
泊言以为宿醉之后会头疼,或者有一系列的不舒服,何况昨晚真的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眨眨眼却没有觉得头疼,吸了两口气,空气中有很淡的馨香,很舒服,很熟悉。
适应了一下光线,泊言睁开眼坐了起来。
触眼是熟悉的摆设,他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难得感觉到放松,泊言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少了几分冷峻的气息,眯着眼侧过头,阳光透过窗帘再到他身上时已经很温和舒适了。
“醒了?”
熟悉轻柔的女声从房门口传来,他寻声望去,正好瞧见端着粥的雾禾正轻轻淡淡对着他笑的模样。
泊言默默垂下黝黑的眸子,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只干巴巴的应了一声,“嗯。”
这话一出口泊言皱起眉,眸子里闪过懊恼的神色。
只回答一个字会不会显得有些冷漠……
于是男人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又添了一句,“谢谢你。”
话音刚落他又有些后悔,紧张的抿唇偷偷瞄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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