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起来的雾禾刚逃脱这对夫妻没话找话的聊天,他们似乎只是简简单单想跟她叙旧,但显然,雾禾没什么兴致。
她又不是原主。
女人兴致缺缺往房间走,看了眼手机的备注后接通电话。
泊言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出来,带着浓浓的情欲和细细的喘息,“雾禾……雾禾、你在哪”
“我在三楼……”
还不等她说完,电话里又传来细碎可怜的呻吟喘息,把雾禾勾起了一阵火气。
她单手拿着电话,咬了咬后牙槽,想起泊言那身细腻皮肉,饱满臀肉。真是、欠操。
电话没挂,被她握在手里,雾禾往房间走去。
两个人的房间在二楼,她刚下完楼梯,一转头就看到原主那个妹妹在房间门口焦急转悠,时不时左右看看,完全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是在干嘛?
雾禾朝着这个妹妹晃了晃手,“你在这干嘛呢?你房间在隔壁吧?”
被她一叫,雾清清吓了一跳,眼珠子转了转,道,“我房间就在隔壁,出来透透风不行吗?”
雾禾挑眉睨她一眼,片刻笑着点了点头,“可以。很合理。”
她不想耽搁时间,现在兴趣全在泊言身上,迫不及待想开门上床,也不知道泊言会是个怎样的诱人姿态。
刚把门打开,一旁的雾清清站不住了,一个劲从门开的那块往房间里看。屋子里没人。
泊言不在房间。
雾禾握紧手机,那他现在在哪?
雾清清似乎也看出来房间现在没有人,神情并不意外,其实她之前就用备用钥匙进过房间了,当时也没有人。
一个大活人还能失踪不成。
想着母亲说的那些话,雾清清有点焦急,药效应该早就发作了,现在她却找不着人。姐姐也比预想的要更早回来。
看来今天注定不能成功了。
雾清清有点泄气,也有点害怕,但人不在这,她打算去别的地方去看看,万一能遇到呢。
想着,她转身离开。
雾禾见她走了,又听了听手机里的动静,除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以外,就是泊言带着喘息的闷哼。
女孩仔细扫了眼房间,泊言刚换下来衣服还在脏衣篓里,应该是洗完澡了。床单有点褶皱,证明他可能在床上坐着过。这怎么看也不像离开许久的样子啊。
这间屋子挨着的一边是雾清清的卧室,另一边是个不大的杂物间。储物间里堆着好几个箱子,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哈、大力一点……唔这边也要”泊言伏在她身上腻腻歪歪的吻她的颈侧,任她一双素白的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将火热的性器撸得笔直。
快感刺破头皮的感觉令人上瘾,暧昧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愈发火热,他无师自通的找到女人早就硬起来的阴茎,试探着往穴口戳,火热的小穴已经湿的可以拉丝了,他岔开颤抖的腿,扶着雾禾的性器,一点点往下坐,整个人热情的不像话。
“嗯啊……”许是嫌雾禾的性器太长,泊言只坐到一半就偷懒了,含着半根慢慢悠悠的戳自己舒服的地方,每坐一下就颤抖着绞得更紧,照着他这个架势,不管他他也能自己玩爽。
雾禾被夹的头皮发麻,但仍是克制着没动。对于他只顾着自己爽这件事,雾禾怨念很大。
“人肉按摩棒舒服吗?”
“啊啊哈”
泊言充耳不闻。
他自己插自己插得爽昏头了。
不像平时一样被肏得快要厥过去,他自己掌握速度,起起伏伏,爽一下缓一会,除了累没别的缺点。
泊言体力已经耗费得差不多,一个没注意,他双腿一软,兀自坐到底,肚子被插得都凸出一块,直接订在肉棒上,“呃呃啊啊啊……”
两瓣白皙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后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雾禾的性器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酸软尖锐的快感令泊言蓦地泄精,跪坐在肉棒上颤抖个不停。
他颤颤巍巍试图拔出来一下,刚抖着腿挣扎着抬起来一些,却没想到雾禾抓着他的两瓣臀肉疏忽下压,顿时狠狠坐在了雾禾的胯上。
泊言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被捅得一口气上不来,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只是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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