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开灯,温明书只能接着外面透出来的一点光亮,看清那坐在床边阎栩高挑修长的轮廓。
“你来迟了。”阎栩的脸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让温明书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无法从那平淡的声音中了解少年现在的状态。
温明书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紧张,局促地握紧了手解释“阎熙病了,缠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才来迟了。对不起。”
灯光打开,阎栩被那一片暖灯包裹,可却并没有给他的面部表情增添多少柔和。
阎栩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桌上的电脑,任由温明书尴尬地站着。
他生气了,温明书现在可以断定。可是他不明白阎栩究竟想要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温明书腿都站得肌肉发酸,他觉得就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于是主动走到了阎栩身边去。
少年肯定从余光中发觉了他的动作,却依旧盯着电脑没有任何反应,温明书咬着牙安静地跪在了阎栩身边,脑袋轻轻的枕在了他的膝盖。
像一条温顺的大狗。阎栩终于有了反应,温明书感觉到他那只手指修长的手探入他的发丝中,抚摸他的脑袋。
“阎熙怎么突然病了?”
“他”温明书张了张嘴,还是决定把阎熙给他阴茎镶嵌入珠的事情瞒了下去,选择了撒谎“大概是出去玩了一晚上,着凉了吧。”
既然阎栩提到了阎熙,现在也没有想要肏他的意思,温明书想要把这个关于阎熙的话题继续下去。
他把自己的担忧与关心掩盖了下去,害怕一样小声说“有人告诉我阎熙他曾经用刀捅过人”
“是阎?告诉你的吧,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因为这个他才和我们住在了一起。”
居然是真的温明书掐着自己的指心,喉咙发干“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这事,问本人才了解的更清楚吧?”下巴突然被阎栩掐住,温明书整个人下颌线紧绷,脑袋仰了起来。
他看到阎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指腹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摁压他的唇珠问他“为什么要问我呢?因为我在你看来最好说话,让你没有那么多顾虑吗?”
温明书沉默地没有否认,阎栩摁着他的后颈弯腰倾下身体,一双眼静静注视着他,忽而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阎栩很少笑,温明书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发紧,心跳加快,其实阎栩笑起来更好看,让他那样成熟的气质削弱了不少,变得富有少年气了许多。
“你让我爽了,我就告诉你。”说完阎栩松开了手,靠在了椅背,微仰着下巴等待温明书的行动。
男人一直被动着挨肏,得绯红,挂着细密水珠的睫毛垂下不停颤抖的温明书。
马可躲在一旁不住打量温明书,刚刚安静地坐在一旁过于素净,和这些打扮艳丽,抹脂涂粉的小鸡小鸭相比确实没那么起眼,可是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
阴茎把那柔软的唇蹭得发红,被溢出来的唾液沁得水润饱满,本就略带苦相的脸配上那含泪却强忍着不落下的眼,倔强之下又分外凄苦的神态。
明明是自己主动做出这些事情,却身体控制不住地一直发颤,乌黑的长发把那瘦弱的脸称得犹如病态般的苍白,仿佛是被人强行绑进来折辱的良家妇女,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独特风情。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再恶劣的施压,让他匍匐在地仰着脑袋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哀叫,亲吻着施暴者的指尖求饶
难怪能让两位阎家少爷如此上心,真正的美人,不只要好看的皮肉,也得要独特的气质,才能像陈年的佳酿一般回味悠长,勾人心弦呀,马可瞧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滚。”阎?沉声说,众人视线不由得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阎?眉头皱得更紧音量大了几分“我叫你们滚!”
“阎?哥,好好的玩这怎么生气了,小玩意不懂伺候人,我给你再”
哐当——酒杯直接从阎?手力飞了出去,砸在茶几上发出剧烈的碎裂声,众人惊叫着连连后退。
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忽视地压迫,阎?视线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马可脸上,一字一句清晰的警告“我说,给我滚出去。”
几人心不由得发慌,逃一般安静又快速离开了包间,一瞬间包间内只有音乐不停吟唱的声音。
“起来,谁要你跪的。”阎?弯腰去拽温明书的手,温明书用力甩开,自己都不稳地跌到在一旁。
温明书仰起脑袋,发红的双眼紧紧看着阎?,勾起嘴角嗤笑一声,泪却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阎?看着,心尖不知怎么得针扎一般密密麻麻泛起酸痛。
“谁要我跪的当初说要我跪在地下,当你们泄欲的一条狗的人,不就是你吗?阎?!”
温明书往前爬了一步,抓着阎?的裤脚一点点直起身子,将脸靠在阎?的阴茎上蹭弄,让那阴茎上的唾液沾满他的脸,抬头看着阎?笑得讽刺又凄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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