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垂着眼眸乖巧的任由对方摆弄,冰凉的药膏抹上红肿的臀肉,宽大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揉摁那些肿起来的淤痕,沈玉白疼得脊背一抽一抽的,小声嘟囔,“疼。”
师止行的语气不温不火,“疼才会长记性,不想疼以后就不要再犯。”
“可是总有反应不及时的地方。”
“别怕,不会打坏你的。”终于上完了药,师止行收了手温和的安慰他,“被用戒尺打屁股打成重伤的人可能只有几十万分之一,就算你真的同一个错误不停触犯不幸做了那其中一个,刚好也可以体验一下我每年花在私人医生上的钱究竟值不值得。”
沈玉白:这种不动声色又带着丝毫不容人反抗的语气,让人心中升起的期望火苗如同被一泼冷水洒了上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屈辱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了想又觉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过了又怎么样,执法权和解释权都在对方手上,只能认命了!
他抿了抿唇忍耐了下来,听到身边传来了翻阅文件的声音,很显然某位跟奴隶厮混了一上午的主人现在开始赶工了。
忙碌之余偏过头去看着奴隶依旧跪坐的姿势,眼睛看不见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呆着显得孤寂而又可怜。
“刚吃饱可以下床走走消食。”反正屋子里面铺满了地毯,东西也不多,他在旁边看着也不怕他撞伤。
沈玉白怔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似的小声说道:“我没穿衣服。”光着身体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已经很离谱了,是只有他一个人都不会做这种事情,更何况这屋子里面还有一个更强壮而又强势的男人。
“屋子里面没有别人,”对方的回答漫不经心,“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都看过了,现在害羞的话已经太晚了。你是准备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呆在床上吗?”
就算在极乐岛已经有过赤裸爬行的经历,他还是接受不了光裸着身体,更别提还要在别人的面前走来走去。如果不是因为无可奈何,在正常生活中有人这样要求是会让他想要报警的程度。
他抿紧了唇,小声的反驳,“光着身体在屋子里面走很奇怪。”
“奴隶应当对主人保持坦诚,赤裸有助于主人随时查看奴隶的身体状态,”看着小奴隶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又不敢吭声的样子,师止行抬眼后又收回了目光,“我对你的要求是在只有我们两个的密闭空间都需要你保持赤裸,包括以后你在调教室里都不会有衣服以及任何遮挡身体的东西,你现在就要开始习惯。”
沈玉白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设想,可是被人这样说出来还是觉得难堪又痛苦。胸膛上下起伏着,咬着唇忍了忍才终于回复道:“我知道了。”
嘴上虽然回复了,但是身体上却没有任何行动,依旧是低着头跪坐在那里。对方似乎看了他一眼,他听到了起身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远,对方似乎出了门。
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哦,他又违背了某个主人提出的要求,不听话的奴隶又要被教训了。上回出门带了戒尺,这回又是什么呢?
沈玉白眼睫低垂,依旧平静的坐在原地,静默着等着下一刻可能会发生的惩罚。
这次对方离开的时间有点长,听着贴近的脚步声沈玉白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绷紧,直到被人拉着手放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放在手心,“看了一下那些拼图和模型现在都不是很适合,只有这个魔方你可以先玩玩,过几天再给你换点新的玩具。”
手上的魔方每一个方块上面都有花纹,似乎是一个老物件了,可以摸到一些图案上有些磨损,可是还是可以清楚的摸索到每一个面的花纹都不一样,可以通过手指的触感来确定每一个面的花纹图案。
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比较适合目前双目失明的他用来打发时间,沈玉白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握着手中的玩具沉默,“您是去给我找这个东西?”
“吃完饭不要就这么坐着,不想下床就跪坐玩一会儿消食。”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扶着他的肩背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体被迫挺直跪坐在了床上,除了下身被用薄被盖住,整个上身都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里面。
紧攥的拳头被强迫着松开,显露出掌心浅浅的指印。沈玉白的手抽了抽手掌也没从对方手中抽回,就听到面前的男人淡淡的说道:“握拳掐出指痕,今天的第二次。”
听到这里,沈玉白的身体抖了抖,呼吸也不受控制的收敛,刚才知道对方给自己找玩具的奇怪感受还没消化完,熟悉的被训诫的感觉让他又瞬间神经绷紧。
“我有没有教过你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未经允许之下不能伤害自己,并且留下痕迹。”
他收敛住呼吸,摇着头小声说道:“没有。”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平静不带一丝情绪的问话因为先前一丝不苟的训诫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沈玉白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知道了。”
“我有教导过你,并且你明确知晓这条规矩是么?”面前的人说话不急不缓,一点点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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