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这一批卖出的“货物”一共六个,谢云昭和其余五个男孩一起被两个魁梧的alpha看守一前一后夹在中间,排成两列向一艘飞船走去。
“白鹭号”,那艘私人飞船像她的名字一样美丽,流线型的船身覆盖着纯白的涂装,放下的起落架则是偏橘的红,观景舱极具先锋感,那些细而直的框架在两层楼高的玻璃上拼出一对抽象的羽翼。
谢云昭压低声音问走在他右手边的男孩:“你去过太空吗,要是这次我们也能从那里看看就好了。”恒星转动昼夜分割的时刻,光芒会从漆黑的行星背后上升,先是淡金色的边缘,然后金色扩大,映亮行星表面蔚蓝的海洋。
男孩比谢云昭矮一寸,尖尖的瓜子脸,杏眼微挑,天生一股娇憨妩媚,此时轻蔑地看他一眼,“两个穴里还夹着东西,这就发起梦来了,我怎么会跟个傻子分到一起。”
谢云昭也不高兴,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他之前问男孩的名字,只得到了一个编号。349本来想去的是最奢华的“听雨斋”,请托的人和选人的代表起了龃龉,被黎姐直接抽了名牌扔给了“迷情”。
刚要说话,背后穿黑西装的alpha守卫大声喝骂:“小婊子们像娘们儿一样叽叽咕咕,真是欠操,赶紧的,别磨蹭!”
他们被赶到了下层的货舱,冷白色的声控灯亮起,照亮堆满铁皮集装箱的仓库,男孩们按照要去的地点进了不同的箱子。349和谢云昭一起进了到了一个锈红涂装的集装箱内部。通过一条货物堆出的“走廊”,最里面是个2x2的逼厌空间,头顶的铁皮上钻了七八个圆形透气孔。
哐当的上锁声响过后十来秒,从圆孔中投下的光紧跟着熄灭,暗沉的夜幕中,谢云昭只能听到自己和349的喘息声。嘴里新塞的假阳具十分粗硕,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手脚都被上了镣铐,沉重非常,单只就超过25kg,谢云昭用尽了力气,也只挪动了一小段距离,让自己躺得舒服些。
……
谢云昭知道自己在做梦。眼前的手掌小小的,莲藕似的小胳膊伸进透明的饼干罐子里,想要捞起剩余的几块,却怎么也碰不到底。那个女人在案板上切萝卜,砂锅里炖着牛蹄筋,热腾腾的水雾和香气围绕着他。
那个时候他爸爸还在厂里上班,弟弟也没出生,母亲还十分年轻,穿着小碎花的一步裙,染成浅棕色的头发松松地在脑后挽作一团,笑着回头叫他:“小昭。”那张脸突然变成了苏文乐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串剔透的绿葡萄,然后谢云昭就醒了。
好饿,胃变成了填不满的黑洞,抽动痉挛。有关食物的记忆不断闪动,唾液从舌根喷射而出,谢云昭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喉口却更加焦灼干涩。嘴部关节被口塞撑到麻木,膀胱却憋胀难耐。四周的黑暗吸食了两人的生命,毛骨悚然地活过来,要将他吞噬嚼碎。
四周好黑,过了多久了?谢云昭全身都饿软了,低血糖和氧气不足让他几欲晕厥。饥肠辘辘的胃袋说明已经过了好几天,那些人把他们锁在这里,却没有提供食物的打算。
光从顶上的圆孔流下,乳白色的,圣洁朦胧。巨大的金属声响起,有人来了!那些人把349拖了出去,留下谢云昭一个人在这绝望的黑暗中。他用力移动手脚,却只让冷硬的铁镣铐把皮肤磨出更多的红色痕迹。
349是被两个穿制服的男人抬回来的,男孩的罩衫不见了,全身遍布青紫痕迹,下方的两处腔穴红肿外翻,淫靡地吐出白液。制服男把男孩锁好之后就离开了,被声控灯照亮的短暂时间里,谢云昭望着男孩湿漉漉的唇瓣,喉头一阵蠕动。
他又饿又渴,喉咙像是被火烤了一遍又一遍,干到要裂开,胃酸翻涌,呛到气管里,辣得谢云昭不断流泪。他也可以!只要能喝水,他的脏穴被鸡巴肏一顿也没关系!为什么选的不是自己!
世杰,扔给他三支营养剂,居高临下地瞄他一眼:“沐恩姐让我给你送东西。”
谢云昭翻身坐起,平日里毫不费力的动作却牵动了身上的淫器,阴唇环摩擦着娇嫩大阴唇,触感诡异又鲜明,胸前的乳粒被银环坠得发胀,从乳孔中心泛起止不住的瘙痒酥麻。他稍有动作,贯穿花蒂的刑具就摇晃起来,摩擦着周围的肉唇和布料,为大脑传回过电般的强烈快感,整个阴户酸麻痒痛,让谢云昭在坐起身的瞬间就绷直脚背高潮了,雌花一缩一缩的开合,内壁翻涌绞缠,空虚地吐出透明粘液,习惯了在高潮中排尿的雌性尿道张开,漏出一小股近乎无色的尿液。
羞辱瞬间占据了理智。他在其他人的注视中淫荡地高潮了,还像三岁小孩一样憋不住尿!谢云昭忘记了向章世杰道谢,本来就脆弱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他坐在自己吹出的液体中大哭出声。他再也不能正常走路了,只能软着腿趴在床上挨肏,以后要怎么办?穿纸尿裤吗?
章世杰俊朗的脸上露出嫌恶的忍耐表情,两道剑眉拧起,这个新来的真是不上道,又娇里娇气,不知道怎么攀上了沐恩姐。章世杰抽了几张湿巾,胡乱在谢云昭那张清丽小脸上擦了擦。这张脸长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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