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他守约去了姜筱的病房,陪着她度过了一个上午,直到中午哄着她吃完饭才回来,并保证如果她乖乖听话明天就还会去看她,才安抚住了正处于敏感状态的她。
他看着身上不小心被溅上的污渍,从衣柜拿了件内裤进了浴室,他将水流开到了最大,洗了近半个小时才擦着头发出来。
一出来就发现房间多出四个“不速之客”,他脚步停了下来,脸色有些难看地望向姜嫣。
“你就这么急着……折磨我?”竟然丝毫没有顾及他对筱筱的作用。
她就不怕他心生怨恨之下对姜筱下手?
“呵……”姜嫣是什么人,立马就读懂了他这话背后的意思,眼带厌恶地刺向他,“我们的交易可不包括放过你这一条。当然,如果你敢在筱筱身上动什么手脚……”
“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卑鄙。”他立马出声,“我会做完我该做的事,等筱……等她不需要我之后不会再去打扰她,但是我希望你也能遵守约定……”
“我已经将你母亲移送到国外知名医院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但你的信用我可不敢保证,毕竟不是第一次失信……”她想到什么,眼里的阴毒与恨意满得像要溢出来。
他默了默,知道她指的是那天晚上,自知理亏,低声妥协道:“我母亲在你手上,我不敢有什么小动作,你大可放心。”
姜嫣扫了他几眼,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转头对三个男人道:“你们可以开始工作了。”
他神情一暗,双拳紧握,低着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手上的毛巾被人抽走,他闭了闭眼忍住了没有反抗。
抽走毛巾的男人诧异于他今日的乖巧,抓着他的手将他往浴室拖去,边走边低声道:“今天我们带了灌肠的工具,你最好不要再挣扎得那么厉害,我们也不想搞得太难看。”
他抿着唇没有回应,男人就当他已经默认,也不再开口说话,其余两个男人拿着器具一起进了浴室。至于姜嫣,吩咐完就出门去了姜筱的病房。
浴室。
他刚刚换上的衣物被褪下放到了一边,再次被摆成了跪趴的样子,双手撑着地面,低垂的头颅被刚刚说话的男人扯着头发抬了起来,看着眼前粗大的巨物,一股浓烈的恶心涌了上来,他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男人有些失望,看样子他虽然不怎么反抗了,但是也不会配合。男人不敢对他完全放心,给他套了器具撑开他的口腔,确保自己的老二不会被伤到后才一捅到底。
他双手死死地扣着地板,忍得额角青筋暴起,捅进喉咙里的巨物压迫着神经,他痛苦地干呕着,喉头不断收缩,舒服得男人再次涨大了一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后面灌肠的人也做好了准备,橡胶制作的灌肠器被抹上润滑油插入体内,液体被不断注入体内,直到他痛苦地全身颤抖,小腹明显隆起,灌肠的男人才有些可惜地停了手,迅速为他插上肛塞。
男人将他翻过身来,在前面做着活塞运动的人也随之调整动作,钳住他的双手压着他的头跪伏在他身上继续动作。
他体内的液体由于仰躺的动作更加剧烈地压迫着肠胃,疼痛剧烈地在体内发酵,他下意识的挣扎反抗也很快便被无情地镇压。
先前灌肠的男人抬手看了看表:“等十分钟后就可以排出来了。”
他掏出两个带着啮齿的夹子,一个分给了同伴,两人趁着灌肠的空隙一左一右地玩弄起了他胸前的红豆。可怜的乳头被一次次夹住拉长再弹回,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试图减小疼痛,看上去像是在不知羞耻地迎合与邀请。
两人越发兴奋,随着清脆的咬合声不断响起,两粒红色乳头越发鲜红欲滴,红肿得犹如熟透的樱桃。
十多分钟过去,腹痛以及令人羞耻的便意越来越浓,而他身上的三个人却依旧玩得不亦说乎,丝毫不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
或者说,他们希望看到的就是他的痛苦。
直到他双腿不住地战栗,眼角不受控制地潮湿起来,鼻腔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泣音,身上的人才颇有些不尽兴地起身,粗鲁地将他提到马桶上拔了肛塞,淡黄色的液体顿时迅速喷涌而出,他低着头,额前碎发遮住眉眼,只恨不得立刻死去。
痛苦的灌肠持续了三次才停下,他却并没有一丝的放松,眼见着男人掏出一个贞操锁与两个鸡蛋大的跳蛋,眼里染上一抹恐惧。
男人将贞操锁给了同伴,拿着开了振动的跳蛋往他身后塞去,经过液体润滑开拓的肠道很轻松地将跳蛋吞入体内,震震酥麻与痒意从震动处传来,下身也起了些反应,却被另一个人用贞操锁无情地锁住。
男人继续拿着另一个跳蛋往里塞,他有些吃不消,后面紧紧地闭着,男人啪啪拍了两下他的臀部,命令道:“放松点,被强行捅开的滋味你应该不想再经历一遍吧?”
他极力忍住羞耻,却仍然没法放松,男人不再等他,直接将跳蛋用劲往里塞,紧闭的甬道再次被打开,痛得他深吸一口气,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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