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他登时冷冷地看向她:“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卑鄙。”
他指的是她为报复他而去当第三者害得他家破人亡这回事,知道他可能误会了什么,但姜嫣完全没有解释的打算,如果这样能让他更加痛苦愤怒,卑鄙就卑鄙了。
她索性默认了下来,语气虽淡,但是其中的威胁不言而喻:“知道就好,所以为了不尝到我更加卑鄙的手段,你最好以后都这么乖乖听话,不要有什么别的心思。”
“你母亲的疗养方案这周就会定下来,我的人会一天24小时随身照料,你每周一可以在视频里见到她。”
姜嫣深知打一棒给一颗红枣的原理,她的话瞬间浇熄了他被挑起来的怒火。
他纵是有再多的愤恨,这时也得按回去,他迟疑地开口:“今天就是周一……”
姜嫣转头示意,身后的保镖立刻拿着平板上前,他伸手接过,看着视频里明显憔悴许多的人,心里一阵酸涩难言。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病床上的人瘦了很多,颧骨都更突出了些,但能看得出来被照料得很好,病房里干净整洁,床上的人神色安详,眉目舒展,如果忽略掉脸上的病色,看上去就好像是单纯地睡着了一样。
“妈……”他忍不住轻轻出声,好像这样就能将床上的人唤醒似的。
床上的人自然是没有醒的,他沉默地注视着那个面容憔悴的女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姜嫣抬手看了看表,朝手下微微示意,保镖上前礼貌地询问,江彦回过神来,抿了抿唇,将平板还给了保镖。
姜嫣见拿回了平板,转身带着手下准备离开,不等他庆幸,淡淡的威胁便在耳边响起:“对了,今天警局那边会派人过来询问你的情况,也会专门过来找你谈话,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你应该有分寸。”
“当然。”他面无表情地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每日麻木地承受着定期频繁的折磨,只有少数时候能够得到一些喘息的时间,随着他日渐减少去看姜筱的次数,这种日子变得越发难挨。
除了每周一次的视频电话能让他的精神好上一些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事能提起他的兴趣。
一个月之后,江彦以可见的速度快速消沉下去,身上痕迹不断,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被人有意操练地更加淫荡,稍加挑逗便很快分泌出润滑的肠液,成为男人们污言秽语间津津乐道的趣味。
他总是双目无神,像提线木偶般被男人们翻来覆去地享用。
虽然没有再挣扎反抗过,但是他的状态看上去实在太差,有时候男人们都怕一不小心把他弄死在身下,于是偶尔也会停下片刻,确认他还有意识后再继续,偶尔也会偷个懒只用上道具,毕竟他们也不想早早地就精尽人亡了。
嘟嘟嘟——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门内的人却没什么慌乱之色,因着第一次差点被发现,男人们在做之前都会先锁上门以防万一。
男人甚至还拔出肛塞往他体内塞了两个跳蛋,为他佩戴好贞操锁,给他草草套上衣裤,才进了浴室关上门。
他起身,忍着不适小步向门口挪去。
因着体内的东西,他走得实在太慢,外面等不及了一样,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力度也越来越大,像是想把门敲出一个窟窿。
他咽下刚刚到喉咙的询问,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这里只有一个人会这么敲他的门。
他终于挪到门口,不紧不慢地开了门,垂下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门外不请自来的人。
他挺久没有去看她了,但她还能控制住没有发病,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在渐渐好转?
那……很快就不需要他了吧?
姜筱见到他开门,立马扑上前想要抱住他。
他反射性地退后几步,她扑了个空,眼里浮上一层幽暗的色彩。
许是男人们发现进来的人是雇主的女儿,暂时关掉了他体内的跳蛋。
他身体微微放松,苍白着脸尴尬地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开口:“筱筱……你怎么来了?我……现在不太方便,明天再去找你好不好?”
姜筱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发紧,在他忍不住张口想说什么的时候,她才越过他向里走去。
见她四处打量他的房间,他心跳微微加速,忙拉过她的手牵着她在床边坐下,他试探性地问道:“筱筱……你怎么现在过来了?是不是……”
“你答应过我会来看我……”她精致的小脸上面无表情,眼里的神色令他有些心惊肉跳,“从最开始的每天一次到一周三次再到一周一次……下一次是不是就是一月一次,最后干脆就不来了?阿彦哥哥是不是一直把筱筱当成傻子在糊弄?”
他张了张嘴,想说不是的,他……是为了她好。
但是如果站在姜筱的角度看,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她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接受他所谓的为她好吧?
所以……
在某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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