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错了。是男孩子哦。”
我立马打断了祂若有所思的话语,静静地阐明了事实。
我很期待阿卫的一切反应,也很期待祂到底会回答我些什么。
果然祂的蛇尾部分开始逐渐变得柔软,变得像是无法触碰的冰冷的水。
祂的蛇尾划过了我的掌心,那黏腻的液体流淌在了我的手腕上,不可名状的气息刹那间弥漫在整个客厅内。
不知为何,阿卫的眼睛悄然湿润了。祂低头望向我,可怜巴巴的开口了:“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些,是宝宝不要妈妈了吗?”
真的是很可怜的样子。可怜到那些触手都委屈巴巴的耷拉在了祂的身后,无助地甩动着。
我紧盯着祂漆黑的眼眸,抬手一点一点抚摸过祂柔软滑腻的发丝。幽然的香气淡淡,我望向阿卫,一字一句的开口了:
“怎么会不要妈妈呢?今天妈妈在办公室里偷偷玩弄自己,我也没有找妈妈算账哦。我可是妈妈的乖孩子。”
我的眼神锁住了阿卫,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后者被我吓到浑身颤抖软化,触手却像是违背本能般的朝我靠近。
内里的吸盘大张,我贴心的伸手开始撩拨起了祂沉甸甸的乳房。
手指夹住了祂挺立的茱萸,我开始黏黏糊糊的撒起了娇:“所以妈妈,我希望你也要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会带着妈妈一起去参加宴会的。”
“什么?妈妈也要一起参加吗?”
这对于阿卫来说是欣喜若狂的。祂的记忆力很好,能够记住一切事情,包括那些事无巨细的小小细节。所以,祂依旧记得很早之前曾拜读过一本着名作家所写的有关于青少年心理的书籍。
书上明确写着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都会有“自我领地”意识,并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来侵犯私人世界。
阿卫觉得那本书的作者写得不错,所以那段时间也有意识的与我保持距离。
祂一直以为的青春叛逆期迟迟没有到来,但当我邀请祂时,阿卫是不敢想象的。
呜呜,宝宝邀请自己去参加她朋友的生日派对。宝宝好爱我…
阿卫感到开心,可又碍于不能表露出自己赤忱的爱意。思来想去之下,祂只好操纵着自己的触手,浅浅的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几枚印记。
“妈妈真的可以和清欢宝宝一起参加吗?真的可以去见清欢宝宝的朋友们了吗?宝宝要把妈妈介绍给…”
祂干脆卸下了所有心防,立刻俯身环抱住了我,恨不得马上将我全部塞进祂温暖的哺育袋里。
“今天清欢宝宝邀请妈妈了,妈妈感到非常开心。所以妈妈也会给你的朋友们准备礼物的,宝宝…”
祂抱住我使劲蹭了蹭,好闻的气息蹭了我全身。蛇信悄然舔舐上了我的脸颊,微凉的味道让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立马推开了祂,在祂满是震惊的目光里,摇了摇头。
“妈妈,我的意思是让你周末变成‘姐姐’去参加宴会。”
“姐姐?”
阿卫歪着头不解的望向我,最终捕捉到了关键词,瞬间就立马理解了我要表达些什么,闭上眼睛立即点了点头。
“好,妈妈知道了。”
祂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着。
祂的身体在逐渐溶解重塑,那些触手的颜色也在渐渐地趋于透明。蛇尾变得柔软而又透明,身体就像是蜡般在快速融化。
不过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拥有男性身体的阿卫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姐姐。
我会给予祂一个人类该有的名字,我叫祂江青。
简单的叫法,阿卫很喜欢。
这是祂自己取的,即便是拥有高智商的阿卫,可每次起名字时仍然会让我感到无奈。不是叠词就是从我的名字里抠字眼,说什么都要和我从这些方面贴近。
祂比起男身来更加适合女性的样貌。从外表上来看就是一位成熟风韵的女子,举手投足间皆是魅力。
刚转变为女身的阿卫,还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触手。那些作乱的触手像是邀请般缠绕上了我的脚踝,邀请着我与之共舞。
早些时候阿卫本来便是女身,那会儿我与祂的关系只会比现在更加的亲密。我会整日里搂住祂,蜷缩在祂温暖的哺育袋里,妈妈姐姐姨姨老婆的一通乱叫。
我本就对性别这种东西有着模糊的概念,更何况阿卫的性别也是个不定数。所以无论祂以何种形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会感到丝毫的惊讶。
后来碍于工作的缘故,阿卫才迫不得已以男性的形象示人。
如今,风韵的“江青”撩了把自己的波浪长发,馥郁的香水气息铺天盖地的弥漫而来。祂微笑着朝我俯下身子,我能看到藏在祂胸前的眼球在疯狂眨动。
我很喜欢祂身上的香气,祂柔软的唇瓣富有光泽,颜色是最为显眼的红。
“乖宝宝,现在可以了吗?我…我现在是宝宝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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