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花苒的手背连青筋都迸了起来,快感太过强烈,却又太过空虚,淫穴里的水流到了男人的手腕上,勃起的阴茎不停的把深色的裙子染得更深了几度。
柔软的毛球在前列腺上一顶,花苒全身都绷紧了,无声的落着泪,而伴着泪水的是他后穴里猛烈的收缩与肠液喷出,裙子上迅速印染了一大块深色水渍,竟然几处同时达到了高潮。
花苒直到进了齐尧别墅的门,都还处于醉酒之后的乖软听话,但男人却未消火气,他气自己漏了房卡,更气花苒连保护自己这种最基本的事都不做,如果他再晚点,那几人再有点什么坏心,怕是第二天发现无名男尸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看着怀里醉兮兮又一直小声哼哼着头疼的花苒,也还是舍不得今天再欺负了。
抱着温暖的人,齐尧梦里很是少见的做了春梦。在梦里,他的上司西装松散,骑在他的身上,安厦的内里和他冷冰冰的外表不同,格外的柔软温暖,敏感而娇气,在过分情动之下,整个甬道紧的厉害,清冷的声音因为被干到了结肠深处而带了些可怜兮兮的哭音,脖子上的项链格外眼熟,上面刻着一排小小的花苒,自己向上顶了几十下,迫着他哭叫着高潮连连,娇媚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可是当齐尧听到自己嘴里喊出的一句花苒时,梦醒了。
他惊醒的动作把酒劲消退的花苒也给吵醒了,两人的目光相对,齐尧心虚,花苒却是茫然,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迷迷糊糊把项链随便找了一桌人多的桌子丢下,之后的记忆便只剩下了疼和不停被强行灌进嘴里的酒。我他妈是被轮了么,操,明明都不想再这样发疯了,还是在他面前。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边有人,下意识的一脚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
“卧槽,你干嘛”还在心虚自己竟然把花苒和安厦两个人组合到一起的齐尧忽然被踹下床,险些没摔折了他晨勃的驴屌,立时心虚没多少,光剩下憋屈了。
“……”花苒以为自己踹的是陌生人,踹了之后才发现是齐尧,心里五味杂陈。
“算了算了,踹就踹了,下次别踹了,万一摔断了大鸡巴以后拿什么搞你”
“……我昨天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现在不想被操,你可以找其他人,齐少爷”抿着嘴,花苒心里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当自己说了找其他人的时候。
“你还知道昨天?昨天我进een里就光看你喝多了在那吐,那几个男的早被你熏跑了”
“……”这谎话说的自己都不信
“好啦,你昨天没被人干,只有我操了,但是我才射了一次你居然都昏了几次,所以昨天的分今天干回来,一会别跟我哭”
“……你不是提出分开么,后悔了?”
“我特码什么时候分了啊,夜里我爹说摔了,我走的匆忙忘了拿房卡,结果到家发现他们骗我回家相亲,还抢了我手机,等我再回来发现老婆都没了”
“炮友,不是老婆,你的老婆应该是你相亲的对象”
“相屁,陪我爹妈吃了饭赶紧轰走,我告诉爹妈了,回来追妻”
“……”追妻,真是说话不走脑子
齐尧一看事情好像解释通了,事情通了,鸡儿的存在感就明显了,他只想每天干这个人,让他在自己身下不停高潮
……真是善变的狗,鸡儿一硬就是牲口
不过花苒也确实喜欢这人的鸡儿,不管是他下身耀武扬威的屌,还是这人鸡儿成精的本性。
“趁酒劲,继续,酒醒了不让你瞎折腾了”捂着脑袋,也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
“懂了,酒没醒我可以随便搞你”
“……”操,酒色误人,花苒忍不住后悔。
看着床上的一堆道具,花苒简直头都大了,他确实有些受虐心理,但是他真的更喜欢齐家少爷的鸡巴而不是他拿这些东西搞自己。
手腕上的绳子系得杂乱不堪,一看便知道这少爷没任何经验,只是纯粹想捆他而已。
花苒仰着头不停的呻吟着,齐尧不知哪来的奇思妙想,把他捆到床上之后,非要让花苒说说是不是喜欢被轮,但是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要别人碰自己媳妇,所以他决定用一箱子的道具把老婆轮了。
“……”对此,花苒只能说,想分手,来得及么。
齐尧av看过不少,也曾经在小跟花苒玩过这些什么跳蛋之类的东西,自然是知道东西用法。他有些痴迷的看着花苒赤裸的身体,每一处敏感点都贴了几个高频跳蛋,甚至他还所谓的为了老婆身体健康,用绳子把花苒的阴茎捆成了一个只能直挺挺立着的模样。
“嗯啊~不要,呜~不要放那里~”
花苒昨天本就被折腾得够呛,身体现在敏感到只要稍稍一碰就能迅速高潮,而这人还找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来搞他的前列腺,怕是今天又要被干晕过去。
一枚疯狂震动的跳蛋被放进体内,压着肠壁不停翻滚,带来酸涩和略显空虚的感觉,花苒忍不住抬了身体想要那东西再往里面一些。一只按摩棒迅速顶上他的肉穴,直直的将跳蛋顶到了结肠处,尖叫声瞬间响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