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抱在手掌中操控的提线木偶,只能随着男人而或爽或痛或呻吟或落泪。“唔啊,齐,呜,齐尧你解开……太深了,要,啊啊,要坏了……”殷红的穴口已经被操得肿胀发红,软到极致又吸得人头皮发麻,连亲吻都难以维系,更像是骑坐在男人身上将自己送上的乖巧娃娃,明明已经情动到极致,甚至连男人都将精液灌进他身体一次,安厦却因为那一根领带而无法射精,只能红着眼眶一次次地在高潮边缘徘徊。
第二天醒来的安厦,坐起来一下便又被腰部的酸痛带得跌回了床面,果然那家伙只要占了一点便宜就像撒欢的狗子一样一点不知道收敛,昨天一直把自己做到哭出来才算解开了那根领带,虽然这一切确实也是自己对他的纵容。听着楼下厨房里叮咣作响的厨具,倒也算那家伙有良心,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爬起来再做饭了,起码没打算把自己这个昨晚的同床人饿死。
从背后抱住正在做早餐的男人,对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掩盖了油烟的味道,自己好像很少能跟他一起起来锻炼,大部分情况不是自己起不来就是自己成了“锻炼”。“腰疼~”忍不住想撒个娇,“腰疼啊,见一次疼一次,还敢见他么?”从盘子里捏了一小块面包先给安厦垫垫肚子,嘴上却还是得理不饶人地醋着陈星默地存在。安厦感受着对方轻轻给他按摩腰部的力度,却好像挑衅一般搂上对方的脖子,“可是他是我的甲方爸爸,今天还需要跟他谈生意呀”大狗子果然听了这话就气鼓鼓转头,安厦轻笑,把厨房让了出来,坐回了饭桌上等着看齐尧又要如何幼稚地表达生气了。
看着平时面包上用果酱画的爱心变成了一个生气鬼脸,安厦边吃边忍不住笑出声,他手机里还存了哭脸牛柳,折成猪头的纸巾,故意多放了好几块方糖的咖啡,现在又要加上一个极度幼稚的鬼脸果酱,让他又好笑又忍不住想继续逗生气的狗子,虽然他自己也知道,逗过头了最后倒霉的都是自己的屁股,不过那又如何呢,毕竟都是自己选的。
气鼓鼓的大狗子叼着面包,像被抛弃的二哈一样盯着西装笔挺甚至还喷了他最喜欢的那款香水的自家媳妇,叼着面包还时不时哼哼一句,在安厦看过来时又扭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幼稚到了极致。安厦晃了晃钥匙,“晚上吃饭地方你来选,听说今天晚上有大雨”在他的背后,大狗子齐尧的眼神果然亮了,大雨=不需要回家=酒店就随便他选了=老婆任他处置=瞬间哄好。美滋滋啃完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再顺便把媳妇没吃完的早饭也吃掉,哄好大狗子就是这么“简单”。
暖黄色的台灯将桌面的书本照得清楚,那上面的习题看起来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但却完全吸引不了安厦的注意力。身后的人用细长的教鞭拍打自己的手印,“啪啪”的声音仿佛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样,让他忍不住一瑟缩,即便他努力控制了一下,却仍旧被男人发现,灼热的气息笼罩上他的耳尖,对方身上的古龙水味道瞬间将他包裹,只是男人话语里却不见多少温意。
“安安为什么在偷看我?是习题做完了么?”修长的手指拿起习题册,笔掉落桌上的声音格外明显,只是略微翻了几页,那上面的空白和只写了一个解字的题目格外显眼,安厦轻咬唇瓣,对方看到本子时一声轻笑让他觉得自己甚是羞恼,但又不敢将那本试图蒙混过关的习题册抢回来,手指攥紧了身上的校服,也无力去阻止身后也许随时会落下的教鞭。
“安安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了,是因为把心思都放在了谈恋爱上面么?”男人的气息贴近耳朵,瞬间将那软白耳尖染上了漂亮的嫩粉,呼吸的灼热扑在耳上,只要低下眼睛就能看到校服衣领下嫩如牛奶的肌肤和嫩红的乳尖,甚至连校服裙下露出的细嫩大腿都能看的分明。
安厦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他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视线正在他身上逡巡,如同有实质一般,用视线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学,学长…我没有谈恋爱。”
啪的一声,教鞭落在了桌子边缘,清脆的响声让安厦忍不住一颤,“安安不说实话,没有谈恋爱,为什么身上还有这么多吻痕?”他的手掌沿着裙子边缘探了进去,轻松地便将手探进安厦短裙下,果不其然,赤裸的臀瓣无需什么调教就已经颤抖起来,而藏在其中的柔嫩后穴已经开始翕动着想要吞食粗长肉物了。
“没有恋爱,骚屁股是被哪个男人操得这么乖?因为跟校外黑老大谈恋爱所以学习退步了?还是因为昨天晚上学长的辅导还没做够?”两只手指探进内里,几次抽动便已经将内里的淫肉激活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对方的动作在房间里变得明显起来,安厦忍不住趴在了桌上,屁股不自控地翘了起来,向着男人的方向,对方过分灵巧的手指勾得他喘息不已,连呻吟声都要止不住,哪注意得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对方动作不快,却好像更是磨得安厦身体里格外发痒,每一处手指的纹路与青筋似乎都能带来酥麻难耐的痒意,空虚感随着对方的动作变得愈发强烈起来,“学,呜,学长……”身体趴伏在桌子上,短裙已经被掀到了后腰处,赤裸的臀瓣在灯光下白得勾人,诱惑着男人将这一团精致软肉放在手中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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