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般,带着轻微刺痛与热烫的感觉,每次都会让他经历绝顶快感。
“你错了,你下次还敢……”迷迷糊糊的抱怨,酒意与高潮后的疲倦快速袭来。
当人界修士清晨前来拜会时,程天恩看到鬼王怀中抱着一只雪狐,而鬼王的衣领松散,胸口和肩膀上印着几道指甲抓出的红印,程天恩不是没有过情事的人,瞬时便明白了这是什么,脸上失了稳重,白焕似笑非笑,摩挲着在怀里睡得香甜的雪狐,被那雪白的毛绒小爪子不耐烦地拍开。
在昨夜,白焕已经知道了狐狸对这修士手下留情的起因。之前两界摩擦不断时,鬼界时不时会去猎捕一些人族,白焕与丁宁专注于猎捕修士,也因此更被修士们恨之入骨。明明丁宁偶尔还会放过一些修士的家族,却依旧在人界的传闻中成了小儿止啼,会吸人精气的狐妖。
程天恩历练时撞上了单独出去捕猎的丁宁,本以为自己再无活路,结果丁宁听到他说只有一个弟弟相依为命时,犹豫了一下放过了他。丁宁迷迷糊糊的趴在男人怀里,声音又轻又软,一句轻轻的“我觉得他很像我们小时候”,便足以让白焕明白了为什么狐狸会对这修士抬了一手。
昨晚做得稍微又又又过火了一点,晨起时丁宁捂着酸软的腰怎么都不肯起来,白焕无奈,却也只能轻轻将他的被子盖好,自己去了朝会。
丁宁爬起床时,已经是临近午膳的时间了,打着呵欠揉着腰,松垮着衣服便去了书房。
“王,这是我亲手做的雪梨羹,小时候我和小宁的母亲经常喜欢给我们做的,我多做了一碗,您也尝尝。”刚到门口,丁宁便听到门里的声音,略显造作的声音一听便知是自己那红狐兄弟,丁宁的脾气一下子立刻有些冒了起来。
丁宁小时候与兄长丁平失散,之后丁宁昏睡的时间里,这兄长被白焕找了回来,但也因此,这兄长便惦记上了白焕,无数次的拒绝,对方却像听不懂似地,总是借着给他送东西与他叙旧的名义黏到白焕身边,惹得他们二人极端不适,却又碍着丁平小时候引开修士让丁宁逃跑的恩情而无法说什么重话。
“兄长做的雪梨羹,和小时候母亲做的味道一样?那哥你可得让给我,我好想母亲呀”丁宁推门进去,看到丁平那故意露出一半的衣襟,眼色黯了一下,又堆起笑意,像护食一般将食盒放到了旁边小桌上。
“好,让你,都给你”白焕抱住主动坐到腿上的漂亮美人,轻轻摸着丁宁柔软的长发,似是忽然想起来一般,看着脸色僵硬的丁平,很是认真“辛苦兄长去教一下御厨这雪梨羹的做法,以后小宁想吃的时候就不劳烦兄长亲自下厨了,兄长身子弱,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毫不遮掩的送客,只让丁平捏紧了衣角又无法反驳,毕竟身子弱可是他救丁宁留下的功绩,只有这样,白焕才能记得他的恩。
砰,门摔上的声音很是明显,丁宁坐在白焕腿上嗤笑出声“身子弱,摔门的力气倒是不小。”手一挥,两杯雪梨羹尽数浇了花,一股甜腻的媚药味道从雪梨清香后渗了出来。
“怎么不睡了,腰还疼么”白焕手掌抚摸着怀里人的细腰,轻轻按揉着,过分舒服的按摩手法让丁宁恨不得化出原型好好地伸个懒腰。
软若无骨地伏进白焕怀里,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像是未发现男人腿间沉甸甸的肉茎顶上了自己的幽谷一般“再睡下去,我是不是要等着给你们献他亲手酿的合卺酒了?”
自以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但从男人的角度却是勾得人心痒难耐“我的合卺酒,只与你喝。”
桌上的东西被推到了地上,赤裸的皮肉接触上桌面时,忍不住被冻得一激灵,但看着男人深入眼底的欲望,丁宁索性也丢了那些无用的羞赧。
衣服散乱挂在胳膊上,身体却赤裸着展现在男人眼前,脚踝落在男人的掌心中,平时在脚踝间缓慢转动的鬼气金线消失在白焕手心里,脚腕像无暇的白玉一般,秀气可爱,玲珑小巧,从泛着红的脚趾慢慢向上吻着,每个轻吻落下都能带起一丝不自觉的轻颤,灼热的呼吸扑在大腿根处,几点由唇制造出来的红痕落在了腿根细白皮肤上。丁宁被男人呼吸带来的灼热惹得忍不住绷紧了一下身体,腿间隐秘在这动作中微微翕动一下,倒更像是他的身体强调着渴望似地。
赤裸的腿间干净如玉,只有昨天使用得稍有些过度的穴口还带着些红,柔软的阴唇遮盖着紧致阴穴,赤裸的臀瓣上还有前几天留下的隐约痕迹,看得出是被人捏在手中把玩了许久,后穴藏在深谷之中,像是完全未被使用过一般。
“嗯~”男人的手有些硬茧,手掌盖上那还泛着红的阴阜,如同把玩着柔软的臀瓣,在掌心间揉捏按压,只是稍一用力,便听到狐妖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因为练武而留下的茧子粗硬,将这敏感稚嫩的密处很快弄得泛红,丁宁忍不住一阵阵颤抖,白焕的手指抚摸过肉缝,内里依旧湿润得厉害,似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一般,含住了手指恋恋不舍。
阴穴很轻松地便可以将手指插进去,只轻抽动几下,淫水便顺着手指流到桌面上,更不消说湿的一塌糊涂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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