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张饥渴的小嘴填满了。
厉长盛咬着嘴唇,半晌没抵挡住欲望的侵袭,光是掐着阴蒂,拨着花唇,就已经把他自己玩得气喘吁吁的,只好将腰身后靠在浴桶的边缘,一条腿也跟着搭上来,将那泛红的淫穴大大露着,两根手指缓缓插进穴洞里,进进出出地动作。
他自从长出这东西后,还是第一次自己做这事,半天摸不着门道,手指被逼内的淫肉吸夹得很紧,甫一插入,就觉得触指间尽是湿乎乎的水意,里面又潮又软,层层肉褶蠕动着包裹住探入的指根。
厉长盛低喘着,指尖在甬道内四处抠挖了半天,把自己的淫穴插得骚液流个不停,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来,终于摸到了那个稍微有些凸起的小点儿,指腹仿佛得了救命稻草一般,在上面拼命揉按。
“唔——啊!”
厉长盛猝不及防被忽然涌上来的猛烈快感激得弓起了身子,搭在桶边的腿不住颤抖,小股的花汁陆陆续续地喷溅在大腿上。
他紧张得夹紧了脚趾,又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对着那敏感的浪肉戳操,口中发出小小的呻吟。
“干到骚点了,好麻……爽到喷水了……啊!哦——不够,还要……更粗的鸡巴插进来……”
厉长盛骚穴里的水越流越多,眼神也愈发迷离,穴内却空虚得很,怎么都觉得不能满足。
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来,就算不操到骚点,只是把那粗粗的指节粗鲁地在他的骚逼内捅插几下,都能让厉长盛爽得尖叫,全然没有一个战场将军应有的架子,要么求饶,要么求对方更狠一些。
他打了个冷战,终于将体内那两根手指拿了出来,几缕淫丝从大腿根逐一滑落,厉长盛也没去管,反而从浴桶里翻身出去,赤裸身子,到了房内一柜子前开始翻找。
之前放在哪里了?
厉长盛口中念念,身上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黑发散着,一直垂到后背和腰间,没一会儿,从柜子底部拿出一个长扁盒子,一路又带着回到了浴桶里。
盒子搁在旁边的台上,打开盖一看,居然是几个整齐排列的玉势,从大到小,全都雕琢成了男子性器的形状,最小不过不到两指宽度,最大的却有普通女子的手腕粗细,让人看了就心生畏惧。
这还是他之前为了那些女床伴们买的,无非是想要尝鲜,只不过没用几次便蒙尘了,没想到再次派上用场,居然是他自己要用。
厉长盛看着那排鸡巴形状的东西,下边的穴更湿,不自觉地扭了扭肉臀,纠结半天,选了个粗细排第三的,往上面抹了滑腻的脂膏,就急急地一手撑在桶边,弯下腰,撅着屁股,玉势的冠头顶在肉穴的入口,将肉唇蹭得分开,硕圆又冰凉的玉器刚浅浅插进小半个头部,便被它的主人按住了柄儿,用力地往更深处捅进。
厉长盛半个月没有和男人交合,那口紧致得不行,几乎紧紧卡着玉势的阳冠,肉褶蠕动得剧烈,又被粗大的东西径直撑开,艰难地往里操进去,磨得厉长盛穴肉都发疼了,委委屈屈地停手,喘了好一会儿,才一狠心,手上用力地噗哧一声,将整根相当粗硬的玉势完全插进了淫穴内。
“哦!太粗了,要顶坏小逼了啊——啊!”
体内那玉势冰凉,存在感强烈,刺激得厉长盛里面的淫肉一个劲地蜷缩,只是缓缓拿着玉势在里面行进几个来回,就已经被这假鸡巴干得不断抽搐,穴口更是把那将青筋都雕刻细致了的假鸡巴狠狠卡着,不想让它离开体内。
“好满,骚穴想要,来操死骚货的浪逼!”
厉长盛高高撅着屁股,全身的力量都撑在浴桶边,一边握着粗壮玉势自淫着,一边闭上了眼睛,幻想这时真有个男的在弄他,捏着他的腰,胯部狠狠向前撞击,把他顶得左右摇晃。
那鸡巴也不是冰凉冷硬的,而是带着滚烫的体温,男人的阳具胀得又粗又热,捅进去像根火棍,干得厉长盛死去活来。
厉长盛想着,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也跟着前后轻晃,腿间尽是潮湿又黏糊糊的,硬物搅弄水穴的淫靡声音,稍一用力狠了,还有啪啪的冲撞声,把穴里丰盈的骚水捣得飞溅出来,顺着玉势的根部流了厉长盛自己满手。
厉长盛神情带着餍足,口中不住地叫:
“大鸡巴干得淫妇好爽,要被操死了……再深点……唔……还想要精液,要大鸡巴全都射进来……哦,嗯……骚点被干麻了,好舒服……”
他的情态恍惚,好像真的有个人在切实地干着他饥渴的肉逼,屁股上骚肉微微晃动,花唇也被硬物顶操得向两边翻卷,整个阴户都泛着水亮的潮红,俨然一副真实的骚浪模样。
厉长盛自淫得爽得不行,却不知道房间里一直还有个人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从他一进房门开始,脱了衣服,露出那让人惊讶和疑惑的淫荡身体,又发情地分开腿揉那水嫩的淫穴,连用手指插逼都没法满足的骚浪模样
男人一身黑衣,在房内的横梁上半蹲半靠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那让他血脉贲张的场景,这不住被假鸡巴操得发浪的骚货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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