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曾经的景象,年少的孩子们在这个家庭里担惊受怕,一到夜间,屋子里的每一个地方都笼罩在恐惧中。于是年长的站了出来,牺牲了自己。保全了年幼的孩子。一个又一个。这成了一种诅咒,一种循环,一种责任。“为什么不报警?”秦禹苍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没有人不知道夏泰和的变态嗜好。所有人都装作不知道。夏泰和带着他那些年轻稚嫩的义子们出席各种公众聚会,人们也只会赞扬一句“令公子样貌英俊”,然后在背地里把这当作一种谈资,用最下流鄙夷的想法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没人在乎这些年轻的孩子们在经历什么。在这样冷漠的环境中,求救不过希望渺茫的选项。出路也许只有两条。要不顺从而亡,譬如夏晗的亲哥哥。要不洗脑通化,譬如夏晗。“抱歉。”秦禹苍说。“为什么这么说?”夏泽笙微微有些诧异。“我这样高高在上的建议,显得有些滑稽。”秦禹苍说,“对过去的那些事,于事无补。”夏泽笙淡淡笑了。这个笑容,融化了他死灰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都鲜活了一些,明艳了一些。“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夏泽笙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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