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时,傅显旭站在门口,慢条斯理地抛出个炸弹:“我怀孕了。”
贺思霈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傅显旭见这情景,有些好笑:“你要当爸爸了贺思霈。”
贺思霈还没回过神来,今天炸弹一个接一个的,几乎让他反应不过来了。
他终于回过神,握住了傅显旭的手,有些兴奋:“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傅显旭没忍住笑了下:“好。”
今天刚告白明天就领证,谁能快的过他俩呢?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两人没有办婚宴,也没有昭告天下,他们开始了一段比较随心的蜜月旅程。
傅显旭已经怀孕4个月了,但肚子仍不明显,穿宽松的衣服完全看不出来。
平常公司还是有一些重大事项需要傅显旭决策,傅显旭此刻正看着电脑,感觉小腿被轻轻地敲击,然后手慢慢地往上爬。
他低头,就看到贺思霈不知何时坐在他的腿旁,手一寸一寸摸到傅显旭的腿间。
因为怀孕和贺思霈的半哄半骗,傅显旭现在在自己的空间都穿着睡裙,下身只穿了内裤,他开始还觉得古怪,现在穿习惯了却觉得方便了。
那口穴早已泛滥成灾,因为怀孕的缘故,一直都很敏感,水液把整个内裤底都打湿了。
一摸上去,就算隔着布料那感觉依然鲜明,更别说这一下直接点到那颗肥肿探出阴唇的骚阴蒂,傅显旭因为这淫邪的触碰,狠狠地抖了一下,他的手离开电脑,拒绝一般向下,警告一般捉住了贺思霈手,不让他继续摸。
但这动作力道不大,反而更像是做爱前的调情。
贺思霈却没有如他的意,他纤长的手指勾住那湿漉漉的布料的边缘拉长,布料弹性极好,被手指勾成股绳的样子,然后像丁字裤一样陷进两瓣肉唇间的缝隙,整个肥鼓鼓的阴唇露了出来。
这样半遮半掩的反而越发引人遐思,手指轻轻一刮全是淫水,骚透了。
贺思霈的手指在湿滑的肉瓣上滑动,隔着布料摩挲着鲜红的内里和顶端被勒出形状的肉蒂,玩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直玩得傅显旭的大腿内侧不住颤抖。
然后他俯下身,两手不容拒绝地分开傅显旭的腿。傅显旭的大腿内侧像是象征性地推拒,却依然被掰开,整个湿软的屄都敞开了,内裤勒在肥软肉缝间,屄穴像蝴蝶一般颤动。
贺思霈的唇舌舔上了骚软的肉蚌,傅显旭被这个触碰弄了一抖,软绵敏感的屄穴被舌头舔上了,软绵绵的像豆腐一样抖动。
整口肉穴湿汪汪的,仿佛要被舔化了,绵密的穴肉因为饥渴在疯狂地抽搐,互相挤压着,吐出点骚水。
贺思霈抿住那圆鼓鼓的肉珠,含在嘴里,用舌头把那籽芯抿在唇间来回弹动,那颗可怜的肉珠簌簌抖动,裹满了淫汁被含到嘴里挑逗,被玩得整个穴口都在出水,像失禁一般沿着贺思霈的脸下流。
傅显旭闷哼一声,胸膛不断起伏着,他阖上眼睛,从喉咙里滚出几声喘息。
舌头撬开软穴,沿着逼口一寸寸往里舔,把肉壁内的每一寸淫肉舔过,顶着g点弹动,把傅显旭的腿舔得发抖,那屄穴一张,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
太爽了,屄穴涌起的快感绵而柔,但是还不够…穴像抹了媚药一般饥渴地抽搐,傅显旭沉沉地喘息,信息素也在乱飘,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别舔了。”
他强行把他身下的人扯了出来,贺思霈顺势被他按到一旁的沙发上,傅显旭把他的裤子解下,那根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他看着铃口溢出的一点水珠,不禁吞咽了下口水。
…太久没做了,自从发现怀孕后他们就很小心,这几个月一直没怎么做,都是用手口,但是在看到这根进出过他身体无数遍的性器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淫荡。
他定了定神,主动扒开那被舔的湿软的屄口,对准那硕硬的顶端,慢慢的坐了上去。
他对准着那硕硬柱头坐下去,孕期太敏感,刚刚又被舔得全是水,没有任何阻力,只摩擦出轻微的咕唧声。他直起腿,然后再慢慢的吞吃进去,肉穴湿热柔软,骚媚地含吮着鸡巴。
太久没吃到鸡巴,肉穴几乎是欢欣鼓舞地欢迎着这位常客,被插得“滋滋”作响,嫩肉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来舔吮,把铃口那溢出的一点液体往肉腔深处吞。
贺思霈看着傅显旭骑乘,捏着玩弄他的乳头,那饱满的胸肌,因为孕期的缘故也涨大了,好像由肌肉变成了脂肪,变得软绵绵的,手感很好,乳尖肥嘟嘟的两颗,立在软肉上面。
乳尖也变得敏感,一捏就软绵绵地抖,傅显旭因为这痒意都有些气息不稳,说话都不成句了:“别…别捏…别弄了…”
但他根本无法拒绝这快感,口是心非般喘息着继续用湿热的穴道往鸡巴上套,小幅度地抽插,他在快感之余,还小心地护着肚子。
硕大的肉棍一次次杵进屄里,敏感的穴发出咕叽作响的水声,肉壁疯狂地含吮里面的性器,绵密地吸吮着柱身的每一寸。青筋烙得穴道发热,几乎要把红艳艳的软热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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