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颤抖着,感受着尿液无法自控地往外流,他试图收紧那尿口,反而把淫肉全往青筋暴起的鸡巴上送,再次激起一阵痉挛。
“呃…啊…”他终于放弃一般,额头抵到座椅上,发出一声破碎的喘叫。肉茎仍在穴里抽插,带出一连串的淫水,尿眼管不住了,一插就淅淅沥沥地漏尿。
最后贺思霈还是咬着傅显旭的脖颈射了出来,他还是小心地避开了腺体,在脖颈的一侧吮出红痕。傅显旭被操得神志不清,精液往下流。他感觉alpha的犬齿几乎要刺进他脆弱的腺体,把信息素全部都灌进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个人在暗处看着这辆轻微晃动的车,瞳孔因为震惊而摇晃着。
贺予的指甲因为震惊掐入了手心,刺痛感让他惊醒,转身躲到角落里。
他在订婚宴结束后,有些闷的透不过气,想下来逛逛,没想到目睹了这样的一幕。
他见到两人拉手进了车,然后车开始小幅度晃动起来,是成年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父母之前想把他介绍给傅显旭,当时贺予几乎有些不敢直视他。
他们怎么会…
贺予和贺思霈并不相熟,他来到贺家的时候已经10岁了,他向来腼腆,并不像母亲那样泼辣,他第一次见到贺思霈时也只敢躲在郝丽身后偷偷看他。
之后贺思霈明显与父亲不睦,之后就去寄宿学校了,贺予上的是oga学校,平时与贺思霈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他靠在遮挡物后面,心里久久的震动。
半夜,贺予抚摸着被布满抓痕和咬痕的腺体,疼得一激灵。几个小时前李行醉醺醺地回来,闻到他不小心溢散出的信息素,突然暴怒,把他的腺体弄的破破烂烂的。
李行的信息素制造功能有障碍,导致性功能有障碍,他上不了人于是都把怒气都散发在能正常制造信息素的oga身上。
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为了巴结上李家,贺青峰根本没有告诉他,忙不迭地把他送到李行床上那天。
他曾经也对第一夜饱含期待的,然而第一夜他被打的伤痕累累,然而他找母亲哭诉时,郝丽安抚一般拍拍他:“先忍忍吧。”
他听到这句话时,有些不可置信和茫然:母亲父亲居然是知道的!
他感觉他的心里防线有些崩塌了,但爸爸妈妈帮不了他,还有谁能帮得了他?
他浑浑噩噩地订婚,然后今夜李行和人聊天喝酒,又喝多了,回来满身酒气,他被吓得飙出点信息素,就又被打了。
他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哭出声的话,李行还会更重的打他,他有些麻木,身上的鞭痕在隐隐作痛,
李行早已睡去,他拖着麻了的腿进了浴室,他抱着膝盖在墙角缓缓蹲下,他下定决心一般打开手机。
他滑到了贺思霈的名字,顿了一下,打开了,微信对话框里空空如也,他们只是加上了微信,并没有怎么联系过。他有些麻木的在上面敲打,眼角又流出一点眼泪。
贺思霈看到信息的时候,有些惊讶,这个不熟的弟弟竟然会给他发来信息。
傅显旭看他盯了好一会手机,问贺思霈:“怎么了?”
贺思霈没有避讳:“贺予给我发了消息。”
两人在一家茶楼的隔间坐下,空间相对私密。
贺予低着头坐在他的面前,早上收到了贺思霈的回复,他的心跳的非常快,李行此刻还在呼呼大睡,他轻手轻脚,偷偷出了门。
但到此刻他坐在贺思霈对面,话却有些说不出口。
贺思霈见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几个菜,等服务员都去把菜端上来之后,贺思霈对他说:“吃吧。”
贺予夹起一个虾饺塞进口里的时候,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哥。”他很少这么叫,他的声音微微沙哑:“我不想和他结婚。”
他抚摸着被隐藏在抑制贴下的腺体,那块地方还在隐隐发热。
就是这句话之后,那道口子像是打开了一样,像水一样流了出来,他语无伦次,泪水不自觉地流下,他从来没在他人面前说起过。
等他一口气说完,贺思霈才递给他纸巾:“擦擦吧。”
“我可以。”他有些急切地伸出手,他的心剧烈的震颤,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出口:“我知道我们家和李家在做什么。”
他亲眼见到过,有一次贺青峰让他帮忙送个文件,到了大厦门口,有个人拉住他:“求求你们,能不能把买币的钱退给我们…”那手像树皮一样粗糙,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受惊后,保安立刻将那人像拖死物一样拖开。
他回到家犹豫了很久问了贺青峰,贺青峰不耐烦地对他说:“oga家家,管这些干什么。”
他偷偷溜进贺青峰的书房,看到那些资料的时候,贺予的手简直在发抖,他是个oga,这个家的人都认为他将来应该相夫教子,不需要聪明,只需要乖顺,但实际上他很聪明,他看得懂,他咬了咬下唇,拿出自己的手机,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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