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忍着心痛又叫了一遍。
赵且呼吸沉沉,霎时堵住了她的嘴,舌绞入她口腔,吻的又重又长,直缠着她喘不过气来。还以为她会推,岂料沉青梨反常地拉扯他进木桶,被吻着的嘴里还含糊喊着“阿初,阿初”这几日做那事都是他强着迫着,她不是哭就是骂,哪回是主动的。赵且心里升起异样的感受,却冷笑着道“知你这淫娃忍不住,这便来入你。”“阿初”赵且一把握住她的胸乳,死命的按住她紧紧贴靠在自己怀里,滚烫的孽物隔着衣衫抵住她。因着加了一个人,木桶里的水漫出,“哗啦啦”一片水声。赵且自将腰带解开,衣衫才脱落,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悍腰。就见沉青梨不知何时俯下身,竟主动将头探去舔舐那物!赵且呼吸倒滞,怒不可遏,声音又缓又沉:“你做甚么?从前那下三滥的招数莫往吾身上使!”念及她如此定是经多少男人调教过,赵铮谢京韵或许还有他不知道,他更恨她恨的要死。沉青梨只觉天旋地转,已被赵且扯着抱做在他腿上。赵且越想越多,眼眶赤红,越骂越凶,胸中似有滔天风暴“骚货,贱人贱人你既缺不了男人,吾今日便入死你!”他一手按住她白臀往下压,那孽物便一寸寸顶入。一手捏住她乳珠,脸还埋上去舔舐啃咬。他那孽物硕大,这会儿在那狭小的花瓣初深深的抽插着。沉青梨身下隐隐作痛,受不得这样简单粗暴的磋磨,这几日他夜夜往铜雀台来,每回都是尽兴羞辱了她后才离开。“阿初,我亦是念着你的。”此话是求饶也是真话。沉青梨今日本不打算哭,却还是忍不住落了泪,一滴滴落入对面人心尖。他心中一震,嘴角翁动,眸中情绪莫测,大手还是强力将她迫着往后仰,发丝全部倾倒在侧,那两对如雪山红梅的乳儿便翘立在他眼前。他伸手揉搓红豆,身下抽出,那孽物就在水中磋磨在穴口。他仔细看着她的雪白身子不自控软成水儿,还泛起胭脂红。身上还布他前些日子留上的痕迹,嘴里喊道“阿初。”“骚淫妇。吾插得你比旁人爽的多罢!?你可后悔!”他不愿再忍,一把掐过她腿儿架在腰间,那花口在水下扯的大张,他就已抱坐的姿势朝上顶去。孽物再度入了花瓣甬道,虽湿润了些却还是窄紧,箍的他闷哼一声。“啪!”大手拍至臀间。他眼神幽深,浪话连篇,“竟还这样紧!可是那赵峥入的次数不够多。”沉青梨身子一疆,柔荑捂住他嘴。他知她不愿听,更要讲。“敢做这事却不叫人说!他若真瞧的上你这破败身子又岂会给你下毒。”他还是恨她,恨她从前食言负他,在他还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嫁了谢京韵。恨她不回他的信笺,他拼命见着她,只得一句“少时玩伴而已。”他该恨死她的,岂能原谅?“嗯啊”沉青梨娇声叫起来,因着他那物抽送见竟倒了她最深处,又重又深,直捣宫口。赵且粗气喘着,食髓知味,就更往前探,毫不留情的打桩干弄。皮肉声混着水声在这沐房内响亮无比,不知哪来了阵风,将屋内的烛火吹灭。黑暗之下,全身都感官都集结在那处。沉青梨自觉那股子酥麻感袭来,如蚊虫噬咬。她按住赵且的肩,不再掩饰的喊道“阿初阿初”他感觉到狠命夹着他孽物的那处春水泛滥,眼前那胸乳如鸽子般在眼前晃动跳跃。他情动更甚,捣弄的越来越快。“水这样多,从前还跟吾装纯情,怕早盼着人来肏死你。”“阿初,快些快些”他若慢着拖着恐怕要赖在铜雀台歇下,她跟那人约定的时间就要错过。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虽然是个既可笑又渺茫的机会。但她还是要信命一次,总归是要试一试的。难道这五年她还要继续困于宫墙侍奉这新晋的君王,再与那些嫔妃争风吃醋?看这四角的天。她绝不能。“浪货,爽利罢!”“阿初喜欢快些”话音刚落,他忽地将她自木桶中抱出,只见那腹中毛发被淫水儿湿黏成一片,他抱起她出木桶外。她受了惊想夹住腿儿,却被他牢牢桎梏在腰间,一下一下的朝前倒弄,蛮力地撞顶,感觉到她深处宫口的吮吸,他自觉无比畅意。怀中女郎身上不知是水还是汗,浑身湿淋淋被他挺腰抱着干弄。直抽送了几百下后,他一个深顶,脊背僵直,不禁低吼出声,赤红孽物浓稠滚烫的白浊悉数灌入她体内。“啊”花瓣处有股热意击中,她也是浑身酸胀,春水喷涌,正顺着大腿淅沥沥往下滴。他久不退出去,那物便在里头再度勃发。“骚不骚?你这是神仙洞,任是谁都忍不住。”他嘴里浪话停不住,沉青梨没力气说话,只懒瘫在他肩头不言语。门外兰烟道“皇上,娘娘,可还要水?”“你这婢子迟早有一天会被吾杀了。”赵且脸色不大好,将那物自她体内抽出。紧接着命外头人送衣衫进来,自顾拢了衣衫,也不言语,好似来这是专程做这事的。待要走时,也不往软坐在木桶旁的女郎看一眼。“阿初。”沉青梨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喊了一声,声音飘渺。赵且顿了顿步子,到底还是狠心走了出去。路上冷声斥责孟曲,“日后她再出淋雨晕厥这事,你便不必当差了。”孟曲头上冷汗直冒,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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