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要压好涨。”
“涨了?我今晚可没有射你肚子里,那是之前射的?”叶凌贴着他耳边,嘴角扯出一抹坏笑,“芽芽怀上了?”
说着他开始缓缓抽动,幅度并不大,那起伏之处不固定好似模拟着胎动。
“嗯?芽芽跟老公说是不是怀上了?”他侧头吻过池锐耳尖以作短暂的安抚,随后起身,一手摸着池锐腹部一手扶着他搭在桌上的那条腿,将肉根抽出大半又是猛力的一个挺动,齐根没入。
池锐被他撞得向前匍匐,下腹酸胀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大脑,耳边有一瞬间嗡鸣,他哪里还能听清叶凌跟他说的话。
穴内的润滑油经过之前两轮已经不够用了,原本的那半管在地上的托盘里有些远。他随手拿起一瓶酒店放在化妆桌上全新未拆的基础护肤品。
乳白粘稠的精华液滴入池锐臀缝,那令人浮想联翩的液体冰凉,但池锐如今的状态已经不再因为这几滴液体而有变动,他被叶凌肏进了高潮的临界点。原本有些干涩的穴道因为精华液的辅助变得通常,粗长的肉柱毫无阻碍地在肏熟契合的穴道里通行。
叶凌还是不忘他之前的那个问题,“芽芽,跟我说你有没有怀上宝宝?”
“没没有”他现在哪里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随意回答罢了。
但叶凌并不罢休,他没有听到自己要的答案,有些懊恼,“没有嘛?那今天让芽芽怀上好不好?”
“好不好?让芽芽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叶凌说着愈加兴奋,他不知何时将套取了下来,没了套的隔断,细润的穴肉与火热的肉柱紧紧相贴,他叹谓一声,继而又将手边的精华液滴落在交合处,至此被精华液浸透的穴口在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同时穴口的水液被捣鼓出淡白色的泡沫。
淫乱的。肆意的。
“呃呃呃,好老公”直接射精的冲击是戴套时完全不能体会到的,池锐翘着的肉柱在说完这句话后直直朝着地面冲出他白浊的体液。
身前的释放和身后长久的肏弄让他舒爽地抖动两下,他趴在桌上,站立着的单条腿不自觉发软。
叶凌看着他这时的模样,上前半步用一条腿抵住了他在桌上无力的左腿,在底下搂着他腹部的那只大手不动,左手拂过他的脸颊。
那手像是逗猫棒,一次次在池锐眼前拂过,幸而池锐一下就抓到了,发烫的脸蛋蹭蹭中指上的那枚与他手上是一对的戒指,他张嘴含住了叶凌的指尖,吮吸、舔弄。
酒店的梳妆台是欧式的,他全身都隐藏在大镜子的阴影下,色情地舔动,微张的唇瓣时不时翻出软嫩的舌尖。叶凌抬头就能看到落地窗外的海景,但十七层的房间高度丝毫不用担心会有人看到屋内淫靡的景象。
这么想着,叶凌将手指捅入他的口中,被肏得酥软的池锐练口中张合的动作都忘了,让他本就凌乱的姿态更像让人欺压。
叶凌动作不停,臀瓣被拍打的声响一声声唤起了他的意识,下身被禁锢,他睫毛颤动两下竟开始缓缓张合起唇瓣包裹起手指,原本脱力的双臂也颤颤地将自己的上身撑起。
他知道池锐适应了这节奏,可以自主配合他了,有力的长臂从池锐身前越过架住他的上身,“芽芽要宝宝吗?”
“要”池锐声音沙哑回道,“要宝宝要老公射给我”
“射在哪?”叶凌调笑着,嗓音低沉有磁性。
“肚子里。”
“是在肚子里吗?嗯?”叶凌坏心地控制着池锐的上身,将他彻底被情欲浸染的表情放在镜子前。
池锐看着自己,红唇张合,“射在芽芽穴里”
眼角渗出泪珠,脆弱的神色放在现在的这张脸上是被折辱的姿态,像是神子在属于他的神台上被玷污,被逼着说出淫荡的话语。
叶凌听到了想要的,他下身一次一次顶撞在他的敏感点上,最后将蓄满的精水全部灌溉在了温暖的肠道,微凉的精液瞬间布满的肠道的缝隙,随着他退出的动作,一点一滴沿着大腿滑落在地上。
既然说了想要宝宝,那这精水便不能漏,他拉开抽屉见里面有一根玻璃的按摩仪,按摩仪是空心的,里面灌了八分满的花瓣水,身体是圆柱的足有十四厘米长,末端是圆球,拿起时花瓣水晃动碰撞在玻璃容器内发出声响。
高级酒店的这些东西都是一次性的下到拖鞋浴巾,上到打牌香水和未开封的酒水,他们用过之后所有东西都会换一遍,叶凌用的丝毫没有负担。
“啊哈”撑着刚退出的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冰凉的器具被叶凌一把塞了进去。毫无防备地闯入一样东西本就吓到了池锐,更何况这东西跟刚刚推出的肉柱差了千万里路。
叶凌确认池锐含住了之后才将他从桌上扶起,挨了三轮的池锐根本来站都站不稳,更不要说身后还塞着那样一个东西连腿都合不上,他只能扶着桌子被叶凌抱在怀里。
叶凌目光慈爱地盯着他的下腹部,没了他的肉柱这里自然不会再隆起,但里面实打实地装了他的东西,虽然池锐没有这个功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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