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兼前室友刘晓宇。他本想像平时对待自己朋友那样搭在左珹肩上,但在手抬起的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了面前的不是他往常可以随意开玩笑的兄弟们,而是高岭之花左珹,尴尬的顿了顿,随后为了避免太过尴尬顺着力道挠了挠头,笑道:“诶,左珹,你和那大少爷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一边说一边在那边用眼神“舞骚弄姿”,试图让左珹来给大家缓解一下求知的欲望。
左珹本想着直接离去无视其余人的好奇心理,但看到刘晓宇时,才从记忆深处挖出一笔有关于他的信息。
刘晓宇与他在上辈子做了三年的同桌,成绩一般,长相勉强算的上清秀,在班级里也是那种可有可无的路人甲角色。
刘晓宇的人缘也挺好,如果说简良骏的好人缘是多亏了他那副可爱面貌的话,刘晓宇则是因为他的好脾气好性格换来的人缘,在这个班里没有人会讨厌刘晓宇这人。
也正因此,没有人能猜到他们班除了有简良骏这个公认的富二代外,还有一个隐藏的,家世比简良骏还要优越的官三代。
此人正是这个满脸写着无辜与好奇的刘晓宇同学。
记得上辈子再见到这位老同桌时,他已成为了商界赫赫有名的新一代,在与自己本家官场军队毫无关联的美妆行业打下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不过背后也有刘晓宇的本家支持的缘故。
想到这点,左珹觉得机不可失,虽说严家在这也是地位崇高,但烂摊子太多,况且这辈子的发展与上辈子截然不同,他同样也不想再走一遍相同的路。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但同样他也不想将自己与严安的事全盘托出,左珹想了想,回道:“没什么,就是侯可可叫我顺便抓一下严安的学习。”
左珹能回答他的话已经让刘晓宇无比惊讶了,上学期他还和左珹是同桌时虽然这人非常大方的让他抄作业,但平时他也不太敢跟左珹交流,今天也是太好奇一上头才问出了口。
左珹在班里为人虽然不高冷,看似能与任何人交流,但这么多年来却只有简良骏一人能跟在他身边成为他的朋友这一点足以说明,至少在别人的眼里,左珹并没有如自己想象般表演的那样温和。
不然怎么高岭之花的名号在背地里偷偷地挂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刘晓宇明显能感觉出左珹话里有话,藏头露尾,但在左珹与他社交上的融化这件事让他直接将此抛在了脑后。
刘晓宇笑嘻嘻地说,“好的好的,我们知道了,哦,对了,左珹,如果以后我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找你吗?”
刘晓宇老早之前就想和左珹搭上关系,虽然他本人能力不突出,但奈何于家庭出生缘故喜欢去挖掘各个“人才”,左珹家室虽然非常一般甚至称得上有些贫困,但只要长了眼睛都能看出来左珹超人的优秀。
只是左珹为人淡泊再加上身旁还有个简良骏一天二十四小时三百六十度回转在他身边,让刘晓宇即使有幸成为了左珹的同桌,也根本找不到任何与这人打开交友第一句话的机会。
想到这,刘晓宇隐晦地往简良骏方向看去,说来奇怪,往日里与严安最不对头,又时时刻刻围绕在左珹身边的人今天居然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在干些什么。
不过也无所谓,和他有什么关系。刘晓宇耸耸肩,简良骏不来捣乱更好,免得他与左珹熟悉的机会又付之东流。
这句话正巧合左珹的念头,他点了点头表示答应,看了看时间去食堂吃完饭后也不早了,他还得看看严安这人会不会趁机逃跑。
刘晓宇非常好眼色的看出左珹想要离开的念头,里面摆摆手朝身边的朋友们抬高音量说道:“走走走!我快饿死啦!再不去食堂就没饭吃了,兄弟们快撤!”
被刘晓宇这么一提醒,众人才反应过来时间已不早,立马勾肩搭背地离开的教室。
左珹挑眉满意地看向刘晓宇的耷拉着别人肩膀的背影,果然与聪明人交往就是这点好,识时务。
但左珹在之前与班主任预约好的空教室里等待严安等了将近15分钟还未见人影后,他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他面无表情,但其实烦躁得快用手指将桌面敲烂,本以为严安除了喜欢打架斗殴,学习不好,不尊师重道外还算一个有诚信的,能救一救的人,却没想到只是第一天就被人放了鸽子。
头一回被人放了鸽子的左珹心里很烦躁,心中对严安寥寥无几的印象分更是要往负数发展。
不对。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面色复杂,严安不可能逃掉补习,因为他的秘密还在自己的手里。
如果严安不在乎这个秘密的话,早在之前左珹拿这个秘密来威胁他时就不可能成功,而且就严安那笨脑子哪会想到借此溜人这点子。
如果不是不在乎的话……莫非?左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他突然想起了严安那通完全没听清的电话。
事情若是正如他想象的那样,严安此刻恐怕并不在学校。
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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