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佩香囊的习惯,古代繁琐的衣服能穿齐整就知足了,一时也有些翻找不出来。谢幼归干脆懒得找了,偏过脸说:
“我没有香囊,兄长赠我一个如何?”
季聆澜耳朵更红了,被她拉拉扯扯地走在路上,总觉得四遭都是人,都在瞧着他们,“兄妹情深”四个字飘过来,又像是他的错觉。
他终于还是递了个月白的绸质香囊来,浅粉的指甲扣在紫铃兰上,刺绣明丽流彩、栩栩如生。
谢幼归接过时从手他指节擦过,反复端详欣赏,说:“兄长亲自绣的吗?执剑的手也如此灵巧,我实在心喜极了。”
季聆澜轻不可闻地“嗯”了声,抿唇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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