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是都静下来了,在他说完“你挑”这两个字后,台上的裸男站在原地,身材高大挺拔,裸露的肌肉紧紧绷起,还有那一根根粗长的阴茎在忽明忽暗的灯下照着,短短的几秒内她还真在心里对比了一下长度,随后再次将视线转向他。
观众席里压着声,强烈的鼓点还在一下一下地敲击,暗沉的光打在他脸上,照不清情绪,她低着音,手挨着他的手背,开口:“我想要最大的那个。”
边说,头往前侧,伸着指往台上扫一圈,最后在正中间那人身上定住。
官垚的视线顺着她的指看过去,低笑一声:“中意这款?”
她笑着摇头,眼睛在暗中透着亮,她磨着他的手背轻轻出声:“是除了他,我都想要呢。”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 8bt
他的手替她拂着耳边的碎发,两指夹着她的耳垂,缓慢滑蹭,说:“赛佳儿,你吃得消么?”
“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笑,光突然又暗了暗,穿着丁字裤的女郎们从幕布后方上前,音乐换,动感的旋律响,男男女女开始动着身体,裸男们甩着阴茎,女郎们荡着胸,毫不避讳地将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展露。
赛佳儿坐到了官垚的大腿上。
台上的人在动,台下的人也在动。
坐他身边的几个人都有人伺候,阵阵呻吟混在激情的音乐声中,暧昧又爱欲。
光线很暗,暗到几乎看不见,只有台上的一丝微光。
也是在这个欲望极近迸发的时候,台上的男女身子贴着身子挨在一块,有的一对,有的叁四五人,紧紧交缠,隐约间,她看见某个裸男的阴茎顺着女郎的丁字裤挤进了里面,而他的后面又被另一个人的阴茎插入。
这简直过于淫荡了。
她听见了此起彼伏的叫声,欢愉的、交合的。
她握上他的腕,带着他的手从臀部移到腹部,紧接着往下,隔着裤子,他的手往里蹭。
“七叔”
处在这个氛围中,她浑身都发软了,整个人挨在他身上,腰后背蹭着他那根东西,一阵热。
头微偏,她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额抵着他的下巴,他刮了胡子,但还是有些扎人,刺刺的痒。
他的手只停在外边,没再继续往里。”七叔”她又唤了一声,声音酥软,麻入骨,听得人心里热。
她挺了挺腰,又往后磨着。
他始终不为所动。
台上的人已经趴在了地面上,男男女女交迭,周围的人解了衣服,彼此交合,上下起伏。
只有他们这,最正常也最安静。
之后她起身换了个姿势,正对着他,双手攀上他的肩,去亲他的鼻尖,又在他耳边吹气。
“你不是让我挑一个么?”她的声低了低,喘着气,胸往前递,紧挨着他。
他没应她,双手托着她的臀,揉捏着。
“你说话算数么?如果真要选一个,我要试试最厉害的那个,最好能让我下不来床那种,七叔,你觉得谁的活看起来好一点?”
他低笑一声,轻咬她的耳垂:“赛佳儿,胆真大。”
紧接着,他的手覆上她的胸,问:“谁带你来的?”
“你管不着。”
他拍一记她的臀,她扭动着腰,鼻尖挨着他的鼻尖,眼神带着欲勾他:“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才比了一下。”
她学着他的动作,手指捏着他的耳垂,笑:“我发现”
她故意喘一声。
“你的最大。”
“所以,让我挑的话,我挑你。”
“我更心水你的,七叔。”
“你能让我下不来床么?”
“还是你年纪大了”
提到年龄有人不愿意了,他握着她的后颈往下,说:“赛佳儿,我让你试试。”
他不喜欢在这个场所跟她做爱,刺激是刺激,但他的占有欲只允许她的身体被他一个人看到,她的娇喘只能他一个人听。
换做以前,他不会在乎,但现在他格外在意,因为是她。
在认识她之后,他觉得做爱是一件私密且享受的事。
他甚至觉得能让他死的只有她,死在她的穴里,死在她身上,跟她做爱到死。
在两人身体相契合的时候,那股无比的欢愉劲在听到她止不住的呻吟和娇哭时,在看到她泛红的脸散着的发时达到最顶峰。
他抱着她往外走,逐渐远离人群,摆脱这个喧嚣地。
她靠在他怀里,帽子遮住了她的脸,她轻舔着他的喉结,看见他泛红的耳后根,她笑出声:“七叔害羞了么?”
紧接着就是被他扔到了车上,他开车,一路上都没说话。
她觉得胸前束缚得更紧了,手指挑着拉链往下拉,裹着的文胸露出,胸前的那抹白若隐若现。
车子开得更快了。
半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十多分钟。
他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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