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他就立即另外分心,用分身快速榨了新精油。
可心意被默许的愉悦感,还是令人心醉,并持续了很久。连勇者刚被伺候沐浴完,就立即翻脸不认人不肯同睡,都没能搅扰魔王的好心情。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他只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黑发垂落在肩头,那双恢复纯粹紫色的眸子专注而深邃,凝视着一个人时,更显温情脉脉。
魔王放下让分身驮来的一壶茶和几块糕点,迈步走出去。过了许久,他又轻手轻脚地溜了回来,把美味佳肴悄悄放在了床头。
魔界初春时节,晚上温度还有点低。
勇者半睡半醒裹着被褥,盏中热茶和笼中糕点早已见底。他听见动静,眼皮子颤了颤,困倦地睁开一道缝,隐约能见魔王提着食盒,手脚麻利地关了门窗、拉下窗帘,半点声响都没发出,嘴角不自觉一勾。
室内空气不再过于流动,不似白天那么清新,倒也因温度稍微上升而让人舒适。勇者提起了几分精神,主动坐起了身。
“饿了吗?”魔王惊讶回眸,把饭盒提到了床头,顺手开了魔晶灯。
勇者主动端起碗筷,没让魔王喂。安静地吃过味道不错的晚膳,他瞧了瞧周围。
狭小的温泉山洞,如今有了门窗,卧室和温泉也已隔离,配有厨房,还不缺通风口。想也知道,魔王多半是抱着自己的时候,也没忘记压榨分身去另外做事。
但勇者不得不承认,这里不知不觉就像是一个家了。他无声想着,暂时没了睡意,便不动声色地偏头,随意拿过手边书柜上一本书,沉默地读了起来。
魔王坐在床沿另一头,弯腰拿起纸笔写写画画,和在人间做实验时一模一样。
静谧的同处一室,勇者不经意抬眸,透过遮光帘幕,看到了窗外的月。银辉被窗帘所挡,光线不如室内魔晶灯亮堂。
他看了许久,才在魔王无奈又温柔的催促下,重新躺倒下去。
魔王倒是没让勇者催促,关了灯就走了。只是半夜忽然风大,他又悄然走进来,给勇者掖了掖被角。此举并不刻意,却确实体贴入微,一如往昔十余年。
当然,原本戏谑玩笑之言,第二日也并未实现。他们用了好几日去完成实验,半步也未再踏足黑水灵池。
说来好笑,一个人睡的勇者早上不怎么舒服,往往是蹭着蹭着就醒了过来。他带着清晨未消解的火气,投入到实验里,进展倒是还算快。
可这场实验总归卡在实用性上,只因真正需要实验结果付诸实际的人是勇者。但所有实验体都是魔族和魔兽,属性截然不同,又弱了太多。
勇者真实体验实验威力时,很遗憾地发觉,理论上已达到上限的雷电之力,于自己只是挠痒痒的程度,全无真正淬炼之能。
“耐心点,换换思路,让我再想想。”魔王轻声说道,伸手想抚平勇者拧起的眉峰。
勇者微微错了一步,避开那只手,见魔王不以为意地收回,笑起来依旧温和,只是笑着笑着就陷入沉思,严肃思索的样子竟显得禁欲好看,不由喉珠微动。沉默片刻关注好一会儿,他垂下碧眸,沉声问道:“你就不怕我借机更进一步…”
“淬炼只是加强肉身…”魔王回过神来,这下是又捉狭了起来:“亲爱的勇者,你还被我封印着呢,只强肉身的结果…”他倾过身子,在勇者下敛的眼睫毛上落下一个吻,戏谑道:“也就是在我身下多坚持一会儿,嗯?额!”
勇者狠狠推了魔王一下,以把对方摔倒的力道。当然,他不仅没能推成,还把自己陷进了魔王的怀抱里,手腕被攥在背后,嘴巴被堵了个严实:“呜呜嗯…”
纠缠了好一会儿,魔王终于松开勇者,却坏笑着用膝盖顶了顶勇者的下身,从正勃起的玉茎到微颤的凹陷之处,几乎要吹个口哨:“多敏感的身子。”
“不…”一周没和爱人亲近,被近距离这般撩拨,勇者浑身都发软,只剩下最后的理智与矜持:“别…别碰…嗯啊!”一只手探入袍底,隔着亵裤掐住要害,勇者一个激灵,整个腰都软了下去。
魔王眸色愈沉,克制不住地捞起勇者腿弯,把人扣在怀里,调笑道:“别什么?别碰你吗?”他低笑着摇头,滚烫的吐息洒在勇者颈间:“那可不行呢,宝贝儿。”
舔了舔勇者敏感的耳尖,魔王快速扒下勇者的亵裤,手中力道更加精准,充满磁性的嗓音暧昧而撩人心弦,让人浮想联翩:“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趁着勇者被自己弄得身子发颤发软,他立即启动了实验室里的特殊装置。角落中,一方用来盛放清水的池子沸腾开来,许多鱼苗从池壁四面八方奔出。
跑得最快的几条鱼身细长、圆嘴锯齿,正是低等魔兽——魔鳃鳗。当然,这些都来自先前魔王带勇者看过的池子,早已被炼化成了魔王的分身。
魔王一边想着些心思,一边倒也没耽搁“干活”。只见那方清澈水池里,许多条魔鳃鳗欢快地涌到池边,围绕于勇者落入池中的腿根处。
他们对准两瓣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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