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紧绷,整个人被操到失神又腿软,刺激的反应让他无助的呻吟。
“啊啊……我、我不和……不和师姐在一起了……放了我……别、别这样……啊啊!”
他的子宫被性器塞满了,整条甬道都被硕大紫黑的巨物粗暴的碾过,打桩似的操弄着穴口,连带着溢出的淫水也被捣干成细细的白沫,湿淋淋地挂在满是青筋的柱身上。
两人身下的树枝激烈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垫在下面的衣服也都被淫水浸湿。
粗硕的肉屌进出的越发凶猛,激烈的往宫腔肉壁上狠顶猛肏,整根都埋了进去,龟头跳动了几下,马眼微张射了精,浓稠的精液瞬间在宫腔内炸开,飞快的灌满了整个子宫。
“唔啊……”
江宁低喘着,整个人被汹涌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眼神朦胧,紧实的臀肉被燕遂的大手紧紧箍着。
那根粗硕性器缓缓抽出来,两瓣红肿肉唇肥厚不已,快要被奸烂了,被肏成圆形肉洞的穴口微微敞开,浓郁的白浆混着淫水顺着肉唇流下来,又顺着屁股缝和大腿根滑动着流淌。
燕遂抱着怀里的江宁,喘着气用手抹去他脸上的眼泪和汗,嘴巴贴上去亲着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揉着他酸麻的腰臀。
“宁宁,听点我的话,别去找你那什么师姐了。”
他揉着江宁汗湿的头发,温柔的亲了好几口,直把那张唇瓣咬肿了才放开,低声说道:“这二十万兵马都是你的,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任凭你差遣。”
江宁没想到自己来了军营还能挨操,而干自己的还是他认为铁直的直男燕遂。
他坐在营帐边,气的啃下一大口羊腿肉,连旁边的士兵叫他去比剑都没兴趣了。
江宁默默离对方坐远了几步,拉开了距离,他承认他现在看谁都像是死男同。
而且,他本不想听燕遂的话搬回将军营帐,但一想到这厮掌握着二十万的兵马权,咬了咬牙还是同意了。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不就是被操几下屁股吗?为了兵马他就忍了,等篡位了看燕遂这厮还活不活得了。
好在燕遂这个大将军为了战事考虑,平日忙得很,不是开会讨论战术,就是操练士兵,也没把他干多狠,就是设置的各种末位淘汰制让大家叫苦连天。
有个兵忍不住对他说:“宁哥呀,你和咱们将军关系最好,也都睡一个营帐,在他眼前说说吧,可别使劲儿折磨弟兄们了!”
江宁没说话,还他妈睡一个被窝呢,自己的穴都快被燕遂操烂了,哪有心思管这个?
开战的时间就要到了,他也开始频繁的练剑、精进自己的剑术,希望能杀敌更勇猛,也常常很晚才回营帐。
这天,江宁刚练完剑准备回去,就遇上了骑着烈风跑到他面前的燕遂。
对方二话不说就拉他上马,清冽的风裹挟着马鞭挥动的声音,哒哒的马蹄声震的他心底一颤。
“喂,你干嘛呀?放我下来!”江宁羞恼地回头瞪着他,整个人身体都贴在了燕遂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记得他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动。”
江宁的屁股也正好蹭上某根火热粗硬的东西,那玩意儿太过明显,隔着布料抵在他的臀缝上。
他整个人身体一僵,也不敢乱动了。
烈风不停打着响鼻跑着,马鞭挥舞的声音啪啪作响,周围的景色也逐渐变化,少有人在。
粗硬的马鞍硌的江宁屁股发疼,他想挣扎却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怕掉下去,双腿只得夹着马肚,手指也攥住了马背上的鬃毛。
“靠在我身上。”燕遂哑着嗓子说,手指伸进衣服里摸着他的乳头,指腹扣挖着奶孔,把那两颗乳首搓的红肿。
“你干嘛?”江宁立刻出声,“咱俩还在马背上!”
他气的想推开对方:“滚开,别碰我。”
“宁宁。”燕遂从后面抱着他,逐渐放缓了挥鞭的速度,烈风奔跑的马蹄也缓了很多,行走于漫漫密布的草丛间。
他低声在少年耳边轻语:“放松点,我会托着你。”
粗糙的指腹研磨着江宁胸前的两颗乳头,只把他摸得浑身乏力,下面的花穴也逐渐浸出水液,弄湿了底裤,又被指头勾着褪到大腿处,露出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
江宁脸上的汗都下来了:“放开我……这样进不去……”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自己的腰被紧紧握住,臀缝被炽热粗硕的龟头碾磨着,流出来的腺液濡湿了后穴。
江宁愣住了,手指紧紧攥着马背的鬃毛,语气急促:“那么大玩意儿,怎么能进去后面……唔啊啊!”
燕遂抱着他的臀缝往上一抬,屁股都腾空,再重重往下一按,硕大圆润的龟头摩擦着挤进湿润的后穴。
在惊叫声中,烈风也受了惊,撒开蹄子猛的往前奔腾,剧烈的动作也颠的马背上的两人有些摇晃。
紧窄的后穴被粗硬的肉屌插入,塞得满满当当,穴口几近撕裂、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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