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转回脸，不敢面对他的视线：“哥哥，还是让我自己吃吧。”
“怎么了？”
安岚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随手拿起甜品勺，不顾形象的挑了几口面前食物：“我饿了，自己吃比较快……”
话没说完，就见他拾起餐巾，擦了擦我嘴唇边缘。
微凉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我滚烫的脸颊，让我的脸更热了几分。
“妮妮，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觉得……很热。”
“该泡温水浴了。”安岚摒退仆人，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不多迟疑，倒了杯温水，把退烧药一粒粒喂进我的嘴里。
他的照顾细致周到，却没有多余的暧昧，显然只是为了完成父亲交给他的任务。
我有些失落，晃晃悠悠朝浴室走去。
“要我帮你么？”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扶了一把墙面，让自己走得更稳些，在他的注视下独自进了浴室。
36度恒温的水没过我的胸口，柔和地疏散着我身体的热量，我适应了一会儿，舒服地靠在浴池边缘。
眼皮渐渐沉重，我在浴池里昏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身体异常疲惫，四肢和头都抬不起来，整个人缓慢地滑进了水里！
大量的温水呛进我的口鼻，双手却沉重得不听使唤，连挣扎也没有了力气。
“妮妮！”
安岚在隔断外叫我，我无法回答，也无法发出声响。
“再不出声，我就进来了。”
他的声音透着焦虑，等了大约十几秒，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掀开了纱帘！
“妮妮！”
进入浴室的一刹那，他看见的大概是我浑身赤裸着淹没在水里的样子。
我隐约听见他有些吃惊的声音和紧凑的脚步声，然后水花迸溅，他进了浴池，我被他迅速捞起来。
我大口喘着气，却无法呼吸，胸腔里、口鼻里都灌满了水，每呼吸一次，就剧痛无比。
然后我的意识再次离我而去。
闭上双眼的瞬间，我恍惚看见他的表情不再那么刀枪不入，眼神透着焦急。
他的双手交迭在我胸口按压着，想帮我排去呛进身体里的水。
……
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已经换好干净的睡裙，整整齐齐地躺在了床上。
“是我不好，我大意了。”
安岚郁郁寡欢的在我身旁低语着。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颓废，空气里散发着路易十三的淡淡酒香。
他又喝酒了。
我瞥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透了：“我没事。”
“父亲说，不能让你再离开我的视线了。”安岚微皱着眉，表情冷淡。
也许刚才，他已经被父亲责怪过了。
我低头看着身上新换的睡衣，陷入沉默。
片刻后，我挣扎着起身。
安岚却一把按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动弹：“要去哪儿？”
“我……”
我迟疑着：“我想去……解决点私事……”
“什么事？”
我涨红了脸：“人有三急……”
话音落下，我已经被安岚扶了起来：“我带你去。”
我不想再让他因为我受到父亲责怪，只能任由他扶着我走进洗手间里。
盯着眼前的便具，我踟蹰着，半晌也没有挪动脚步。
“怎么了？”
“哥哥……”我迎着他询问的视线，再一次涨红了脸：“你……真的要留在这里么？”
安岚沉默着，眼神有一瞬的挣扎。
而我已经憋得够久，有些忍不住了。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红着脸在他面前掀起裙摆。
“哥哥……”
我抬起眼帘，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你能不能……转过去。”
他看着我憋屈的模样，没多说话，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麻利的转了个身。
我松了口气，迅速拉下内裤，一点点释放着憋了整天的尿意。
可刚尿出来，我就呆住了——
这件事，十八年来我做了无数次，从来都是水到渠成，没像现在这样觉得它羞耻过。
尿液滴落的声音让我瞬间面如火烧，安岚的背影也在我尿出来的刹那间绷直。
我不敢想象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可这憋了整天的尿意刚刚得到释放，是不可能轻易就能憋回去的。
我只能咬紧牙关，忍了又忍，让它尽可能缓慢、柔和、小声的一点点排出。
时间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幽闭的空间里，安岚身上淡淡的酒气若有若无弥漫着。
我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又浮现出往日梦里的画面。
他喜欢用指尖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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