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她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松下一口气。邓月馨肚子不舒服,在马桶上坐了有好一会儿的时间,上完厕所,她走到盥洗池洗手,这时抬头突然看见镜子里自己脸色憔悴得厉害,身上还全是暧昧的痕迹,眼睛不由有些发怔了。一时的侥幸之心,便发生了不可转圜的事。昨晚,她就是在这里被陆栖庭干得狼狈不堪。邓月馨深吸一口气,用水拍了拍发烫的脸,不忍再看那些刺目的痕迹,她扭头从浴室的小柜子里翻找出一件白色浴袍披在身上,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陆栖庭已经不在房间了,但床上一片凌乱,邓月馨还可以看到一些凝固的血迹和暗痕,是她处女膜被撕裂产生的血以及干涸的精液,昨天掉落在玄关处的包,也被陆栖庭收拾起来好好放在了床头柜上。邓月馨抿着唇不自然地走过去,检查了下包包,发现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她于是将包包背在身上,目光幽幽打量了一下床铺,便利落转身,头也不回往门口走去。呵,傻瓜才会留下来。等你?想得美。邓月馨做了个鬼脸,走到门边,看见房卡还插在墙上的房卡开关上,下意识想要拔出来拿到楼下给前台,可一想到陆栖庭要回来就算了,她还挺想看到陆栖庭孤零零站在房间眼眶发红的样子。门一打开,邓月馨就僵住了。只见空无一人的走廊,昏黄的灯光下,陆栖庭缄默地站在门口,目光阴森地抬头朝她看来。那一瞬间,邓月馨浑身血液凝固住,凉意从脚底窜到头顶。她木然站着,双脚似被钉在原地,挪动不了分毫。空白的大脑,几乎宕机。他是刚回来?还是,站在这里一直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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