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不堪。欲望在彼此之间暴露无遗。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在她的腿缝间磨着身下肿大的硬物,她的肉缝被磨开,勃起的阴蒂被磨得阵阵快感,直冲大脑。“爸爸……”她叫他,尾音拖得很长。她沉醉与这种和他毫无阻碍地相处地感觉。小时候的记忆已经不太明晰了,记得清楚的是长大以后他刻意地疏远她。——虽然他还是忍不住抱她,亲她。他冲刺的频率越来越快,粗重的呼吸喷吐到她身体上。她被他撞得颤抖着泄了好几次,白浆流到大腿上,交合处满是淫水。终于他腰间又狠狠顶了她几下,而后紧紧搂着她,尽数泄在了她的身上。挺立的乳和微突的小腹,尽是乳白色的液体。他吻她的唇,吻她颤抖的睫毛,吻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吻她敏感的耳根。“我爱你,我的宝贝。”他吻她,一遍遍祷告般地说着。季绫从前用小玩具高潮过无数次,但快感是快餐般的浅薄。这是第一次在高潮之后真正的被朝思慕想的人拥抱,被亲吻,身体的每一处空虚都被质地绵密的鹅黄色泡沫填满。“我也爱你,我也爱你。”她又哭了,在他怀里,泪水也被他吻干。她要被蓬勃而生的幸福感淹没了,内心涌起无限的温情。季绫紧紧地搂着他,还觉得不够亲密。这么多年的冷淡和疏离把她的身体腐蚀出一个极大的窟窿,从浴室到床上,他让她连着高潮了几次,可都没进去。她极度地渴望他。“小叔,去拿套。”季晏清从她小小的隆起的乳间微微抬起头,吐出她挺立的乳尖,“什么?”“我还有很多套,在床头柜里。”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羞怯地踢了他一脚。季晏清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在她足心蹭了蹭,抹上龟头溢出的液体,“踢坏了你还用什么?”她没见过他这么不正经,一时间红了脸,推他,“那你去呀。”“去干什么?”他笑着看她,她的睡衣扣子被解开了两粒,乳尖暴露在空气中,乳头挺立。“不做滚蛋。”她气急败坏地又想踢他,却又被他握住脚踝,两条腿大张着,这姿势让她脸红了。黑色素沉积的阴唇发暗,露出里面嫩红的肉。
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一阵极强的羞耻感。但伴随羞耻而来的,却还有巨大的快感。他起身。季绫故意问,“你去哪里呀?”季晏清回头望向她,笑道,“去拿避孕套。”她忍不住咬着嘴唇笑,使坏地说,“跟你女儿说干嘛?要说跟你老婆说去。”他挑眉,“因为我现在想干我的宝贝女儿。”一秒,两秒,都是度日如年。终于等到他回来,季绫迫不及待地爬到床边缘,一手握着硬挺的柱身,笨拙地为他戴上,有些小了。季绫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身下的炽热直直地刺入了她的腿心。她扭着腰,龟头来回碾着湿润的花心。“绫儿…我的绫儿……”他唤着她的名字,还未等她应答,便挺身向里插入,但只入了一点就被夹得疼。季绫疼得眼角又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来,但又不敢告诉他,怕他抽了出去。“我来吧,我的宝贝。”“我不。”她摇头。他扶着她的腰,她借着力缓缓坐下去,会阴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感。她的坚强都用在了这种地方,平日手被卷子割到了都会让季晏清哄的她,强忍着剧痛将他全部吞吃入体内。他比小玩具粗得多,这姿势又插得太深。她双腿大开,交叉着环在他的腰间,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穴里不时地收紧,流下淫水,打湿了二人的交合处。他被她夹得生疼,“乖,放松点。”“好痛好痛。”季绫终于呜咽着趴在他的胸口。季晏清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轻轻抽插,不敢太大幅度。“好点没?”“呜……别动别动,外面好痛。”她无力地张开腿。他太粗了,即使已经足够湿润,但穴口还是被撑着疼。他拔了出来,龟头顶开肉瓣来回磨蹭兴奋的阴蒂,酥麻的。季绫缓过劲儿来,腿缠上他的腰,“爸爸,进来。”她故意的,她渐渐知道他的性癖了。季晏清喉结滚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求我。”“那不要了,”季绫偏过脑袋哼了一声,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季晏清按住。“还记得安全词吗?”他摘下眼镜,随手丢在一旁。“记得呀,怎么啦?”他几乎压得她无法呼吸,挺身插入。“好痛!”季绫哭出了声,用力捶打他,“不要不要不要…”他慢慢抽动着,额角渗出一滴汗,痛得咬紧牙关,“我的宝贝,不是记得安全词吗?”“滚蛋王八蛋……好痛……大变态……”“嗯,还有力气骂我,看来还受得了。”他说。季绫才不想要他拔出去,可又确实痛,还想再骂,唇却被他含住。她渐渐习惯了他在她的体内,涨涨的,会阴也没有那么疼了。就算他不动,就这样看着他,她都感到快感一阵阵累积,幸福地想要尖叫。这姿势却不方便动,被动地吞吃着他的肉棒,“快点,爸爸。”季晏清怕她这样写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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