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一次他脱掉了妹妹的内裤。那片白色蕾丝镶边的布料被他攥起来塞进口袋里。她不得到准许别想拿回去。谢尔斐低下眼睛,把头偏开不再看他。但是白牧林按着她后脑勺精致的发髻让她把脸贴过来,看着他的手解开腰带,将半硬的阴茎拿出来捧到她面前。他没有说话。而谢尔斐在深呼吸几次之后,认命地张开嘴把他含了进去。刚一被少女的嘴接纳,他就不由分说开始插动。妹妹的唇舌口腔炽热如同地狱。他太粗暴,总是碰到牙齿。但这都带来痛快,是他需要的。谢尔斐很不舒服,他知道。她眼睛里晃动着泪光,眉毛微拧,喉咙里滚动着呜咽。但这样才对。她应该了解一下这有多难受。他有多难受。在卫生间刺眼的灯光下,飘着浓烈香薰气味的空气里,他捧着妹妹的脑袋,拇指摸着她的耳垂,在她喉咙里喷射出精液。他拔出来时顺手帮她揩掉了嘴角滴下来的浊流,但或许挂在他阴茎上的一两滴污秽沾到了她漂亮的裙子上也说不定。白牧林没去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拉身体软软的谢尔斐站起来,扶着她的腰毫不爱惜地把裙摆卷上去,接着让她转了个身,让她的脸朝向门,屁股朝向自己。他不顾干涩,粗暴地直捅到底。而她猛然绷直了身体,却不敢叫出来。毕竟任何一刻都可能有她的同学朋友走进来上厕所,然后注意到奇怪的声音并认出他们。但白牧林确信她在被快感侵袭全身,他认得她肩膀迷离地晃动的频率,她摆动的腰似乎想要带自己从蹂躏中挣脱,实际上只是在追求哥哥怀抱里更舒服的角度。否则她不会在他身下高潮了两次。仰着头,纤长的脖子伸展,那双无法挣脱的手揪住他的高领针织衫下摆,电流、寒风和熔岩同时在她身体里爆发。白牧林已经大汗淋漓,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放慢猛冲的速度。“知道错了没有?”他从紧闭的牙关中挤出声音。谢尔斐的下巴在点动。也许是无意的,因为她细微但绵延的喘息还很混乱。但白牧林愿意相信她听到了。“下次不许了,明白了吗,”白牧林轻声告诉她,“不许再惹哥哥生气了。”他抖动胯部将又一大股浓精浇进妹妹体内,同时将脸贴在少女峻峭的蝴蝶骨上。憋闷了一晚上的劲头已经彻底松开。现在他可以原谅谢尔斐了,也可以原谅整个世界。被哥哥架回车上之后她才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我的……我的花呢?”白牧林盯着后视镜倒车,“扔了。”扔在厕所隔间的垃圾桶里,埋葬在被他扯来帮妹妹擦干净身体的卫生纸底下。片刻之后,他意识到妹妹还在望着他。“今天本来就是你先惹哥哥生气的。”白牧林仍没有和她对视,驶上主路,“行了,明天回来我再给你买。”谢尔斐转过头去。窗外开始下雨了。再转回来时,她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带着泪。是那个眼神,他想起来了,是在殡仪馆时他看到过的。愤恨地悲伤,难以置信地审判罪责,眉毛皱起来的样子和他们的妈妈别无二致。这个眼神,他终于意识到了,都是给他的。“我确实有事情还没告诉你。”她很快地一口气说完,“我准备申请去澳洲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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