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三房是收获了不少股东的暗中支持,但自从出事后,大房和二房没少和这些股东走动、收买人心!
如今商延枭的出现是重振了一些股东的信心,但票选要是论起股份占比,三房的输赢还是在众股东的一念之间。
话落,齐善水又一次开口,“平日三位为集团做出的实绩和贡献,想必大家有目共睹,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投选吧?”
有人应和,“好啊。”
齐善水在一早发下来的书面投票纸上写上了自己的选择,还签署上了自己的落款,“我齐某选择……”
砰!
千钧一发之际,会议室紧闭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齐善水的答案卡在喉中,不由朝着门口的陌生身影看去——
来人穿着一袭米白色的大衣,岁数看上去很轻,白净的脸蛋轻易给人乖巧温软的感觉。
与之相反的是,对方的气场带着不符合年纪的沉稳镇定。
这会儿面对会议厅里将四五十号股东的注视,他的神色不见有半点慌乱,嘴角甚至还挂着胸有成竹的淡笑。
“柏续?”
商确言难掩惊讶,视线来回在门口和身侧切换,“哥,你不是说他不能来吗?”
商延枭冷然了许久的眸色一瞬化开,笑了笑,“他必须得来。”
他刚才故意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等柏续。
对方来了,也就带着他们三房的“新路”一起来了。
商确言敏锐反问,“你们留了后招?”
话音刚落,商颂鸣就嚷嚷出声,“柏续?你一个外人来这里做什么?股东大会是你随便能进来的地方吗?”
“守在外面的秘书呢,怎么做事的?”
“二少,你急什么啊?”
柏续一开口就是气死人不偿命,“几个月没见,你还是这么没长进,股东大会还没把你除名啊?”
“你……”
商颂鸣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前有商延枭,后又来一个柏续,这两人杵在门口的姿势一模一样,还都成了心要怼着他!
不是一家人,还真进不了一家门!
商颂鸣找回自己的声调,“柏续,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三房今天就是诚心不让这场股东大会开下去!”
柏续根本不理会他的聒噪,将其无视得一干二净。
“各位,很冒昧就这么闯了进来,但我之所以会来这儿——”
柏续对商延枭对上视线,笑了笑,“是按照三少的事先嘱咐,又给大家请来了一位重要股东。”
有股东好奇,“谁啊?”
柏续侧身推开另外半扇紧闭的会议室的门,旋即当众扬声,“老夫人,您请进。”
“……”
谁?
谁来了?
在场除了商延枭和柏续, 其他人几乎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门外的商老夫人缓步走了进来,她将头髮全部盘梳到了脑后,穿着素黑色的毛衣长裙, 还披着一条暗色系的刺绣披肩。
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也沉淀了她华贵优雅的气度。
商老夫人的手里还是攥着一串檀木佛珠,向来温和的目光依次落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各位, 实在抱歉, 我这路上耽误了点功夫, 所以才来迟了。”
齐善水实在没料到还会有这一出戏,将众人的疑问一并问出,“老夫人, 你怎么来了?”
要知道, 集团刚整合成立的前十几年,商老夫人确实会出席每一次的大小会议, 但后来因为人到中年、时常生病,她就渐渐缺席了集团的各项会议。
在今天之前, 商老夫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出席过这种正经场合了。
商老夫人淡然反问,“怎么?我没资格来吗?”
她比齐善水还要年长几岁, 早些年, 在公司职务上还要压对方一头。
齐善水连忙改口,“老夫人,我当然不是这意思。”
商可意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商老夫人的身边, “妈, 我爸呢?”
商老夫人看向自己的大女儿,再出口的话带上了深意, “难为你还有心思关心你爸的情况。”
“……”
商可意从未听过商老夫人用这种口吻同自己说话,莫名涌上一丝心虚。
她躲避着的视线偏巧落在了柏续的脸上,想也不想地就借口发难,“柏续,你明知道老夫人身体不好、需要在家里静养,为什么还把她带来集团?”
“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下属衝撞了她,你担当得起吗?”
说着全然“为了老夫人好”的漂亮话,却是将话里的一口大锅轻易砸下。
“姑姑说得对!”商颂鸣应和,不忘瞪上同排的商延枭,“依我看——”
“三房让柏续带着奶奶来股东大会,摆明了就是瞎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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