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西柳犹豫地说。“颜先生觉得呢?”祝栖迟问。“聪明的,精干的,擅长揣摩人心的颜先生怎么想?”祝栖迟彻底摆烂了一样,将皮球抛回颜西柳。颜西柳深深看了她一眼:“宋熠会收尾,除了我外,没有人亲眼看到过你的能力。”至于斋藤衡真,大概已被流浪狗的肠胃消化完了。“林彪怎么样了?”祝栖迟绕到正面,坐到他的腿上,避开他的伤,把玩颜总修长白皙的大手。男人的手骨宽大规整,只是虎口多旧伤,指腹骨节处也有伤痕粗茧,破坏了玉般的完美。“伤势已脱离危险,林姨暂时回家照顾他。”颜西柳说。“家里请了新的阿姨,擅长做粤菜。”多蒸煮,少煎烤,颜西柳真的被不定时炸弹似的祝栖迟吓怕了。祝栖迟点点头,专心摆弄他的手,捧起来从指尖开始,舔舔咬咬,碰到伤疤,就轻轻地啄吻。颜西柳被她亲得心头一阵酸软,情不自禁地撩开她披散的长发,抬高她的下巴,叼住双唇,缠绵地辗转。他轻轻吸气又呼出,不舍得放开柔软的热源。心脏欣悦地砰砰震动身体,鼓动血液冲刷着耳膜。“……颜先生有进步啊,会主动了。”祝栖迟夸奖地揉了揉他脑后的发丝。“只要你不嫌脏。”一吻结束,颜西柳轻声说道。“脏?”祝栖迟也撩了把自己的头发,凑得更近一点,“颜先生闻闻,是不是烂泥的味道?”颜西柳疑惑地看着她:“烂泥?怎么会。”祝栖迟虽然懒散,但向来干干净净,身上只有沐浴露和洗发水的余香。“颜先生觉得我不臭,我也不觉得颜先生脏。”祝栖迟抱住他,加深了方才的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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