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在边上看着,既是监督又能在边上搭把手。就算他们都很忙,那么你修理完,总要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检查后付钱吧?
也就是说你一定有机会跟此地的工作人员交流,甚至有他们的电话号码,被困住后你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回去联系他们,而是在听到广播后第一个来到这个地方抽烟,不急不躁地等待。”
“你怎么知道我没联系?还有,我可不是第一个到这里的,我过来时这里已经有人了。”
“谁?”
张大海打了个哈欠,似乎不打算回答。林良突然开口:“我。”
你惊讶:“老师,你不是跟我们一起上来的吗?”
“听到广播里说在演播厅集合时,我正在四楼,就顺便来看了一眼。”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跟他之前在打架来着。”陆星舟看了眼棕发青年,笑眯眯道。
棕发青年捂着脖子上的湿巾:“不是的,是他看见我受伤才要过来帮助我的。”
陆星舟:“那你是怎么受伤的?”
“总之跟他没有关系。”棕发青年垂下眼。
豆沙包将话题转回张大海身上:“既然你联系了,那么你联系的那个人难道让你到这里来集合?”
张大海摊手:“这不没联系上嘛。等我返回四楼,已经没人在了,想打电话又没信号。后来听见广播我就过来了,当时也是想来这里找那个员工的,还以为要举办什么活动呢。”
这么听来,倒是没什么问题了。可——
你想起之前此人身上最可疑的点,便问:“你身上为什么没带工具箱?”
“他们说这里有工具,而且空调这种东西坏没坏,哪里坏,要看过才知道。”
“好吧······不对!那你之前为什么骗我们?”
“嗯?骗你们什么了?我说小丫头,你可不能你小男朋友说什么就信什么,女人要有主见才不会被男人拿捏。”
你不高兴道:“我怀疑你那是有理有据!我们在楼梯碰到你时,你说自己是从二楼下来的,那根本不可能!你只可能从一楼上来,楼梯上那些门都是你锁上的对吧?所以你说自己修完空调后出不去也是假的,你明明已经出去了······”
说着说着你突然有些担心,目光扫过他胳膊上狰狞的纹身,像是盘踞在肌肉上不见首尾的怪物,就像是皮肤上自带的层层鳞片,至于脖子下方那尊慈眉善目的玉佛也冲淡不了一点那纹身的邪气。
完蛋了,要是这家伙突然翻脸,首当其冲倒霉的就是你吧。
幸好张大海只是困惑地皱了下眉:“什么楼梯?我们之前有见过吗?”
“当然!你的名片还在我们手里呢。”现在还想着抵赖,简直太可疑了!
张大海没再辩解,他从椅背后拿出个斜挎包来,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台相机,开始低头查找起什么,边找还边问你:“我碰到你们时有照过相吗?”
“没有······为什么要照相?”你匪夷所思。
“年纪大了比较健忘,这相机算是我的外置大脑,帮我回忆事情用的。”
啥?
你组织了好半天语言:“所以······你把碰到我们的事给忘了?这,这有点不现实吧?”
“有什么不现实的,青年型阿尔茨海默没听过?”
豆沙包比你冷静多了:“先生,你的表现可不符合这一症状。”
“只是举个例子,我没到痴呆那么严重,算是突发性的记忆障碍吧。我这病医生说平时勤记录就行了,不影响生活,就放我出院了。”
“出······出院?”
“是啊,刚被送进去的时候特别严重,连自己是人都忘了,饿了就逮着同房的病友咬,差点给人耳朵咬掉。”张大海咧开嘴,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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