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课程上远离众人、坐到角落,刻意把自己的画画得更加y森忧郁,自己没看路摔一跤也要就地坐下、邪魅一笑说这世界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自己吗。同学和老师看了都担心她的心理状况。
但实际上那时真弓的心理状态非常健康,虽然她才十四岁,但她已经在想着四十岁如何书写自己的个人传记和回忆录;对着空气排练过无数次日后自己被请上美国的采访节目,如何用流利的英语、云淡风轻地回应知名主持人的褒奖;她甚至考虑过早点si掉是不是会让自己的画作更具传奇x,x1引更多人关注到自己的作品,但因为各种si法都太疼了,最后真弓还是忽略掉了这个选项。
角川真弓对自己艺术家的职业规划停滞在快要十六岁的春天。
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找到角川家,说是看到了真弓贴在学校告示栏的画——她并没有获奖,除了很小的时候,真弓的画都不符合各种青少年艺术节的喜好,但真弓会不顾学校的规则,自己把得意之作的复制品贴在告示栏的玻璃上,老师很是头痛,但不管撕掉多少次,真弓都会再贴上。
中年男人问真弓所画的是否是她自己亲眼所见的。
真弓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上露出一个y森森的微笑,指着中年男人的头顶说,当然啊,它现在也在你头顶的天花板上y暗地爬行,哎呀,不好意思,口水都滴到你头上了。
真弓这番话多少有些故意夸大的因素在。
男人听了叹了口气,真弓期待着男人向母亲建议自己jg神有问题应该送到jg神病院,毕竟那可是很多大师人生里绕不开的打卡点。
奈何男人只是站起来,问真弓的母亲有没有意愿给孩子转校,她的天赋放在普通人中会被埋没。
他递给角川太太一张名片,上面简单地写着他的名字夜蛾正道和一行小字,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诶?中二病重度患者真弓在那一刻开始怀疑这个叫夜蛾正道的男人b她还要中二病。
夜蛾正道的到来带给角川真弓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她真的有超能力,可能年纪轻轻就要去拯救世界了;坏消息是,原来她从小能看到的那些怪物并不是她的原创,更不是她想象力的结晶,悲。
转学到东京深山的角川真弓郁闷了很久,和同学互相自我介绍时都闷闷不乐。
五条同学说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做术师的,所以他也不例外;夏油同学说他来是为了保护更多普通人;家入同学也想说点什么,但由于五条同学挑衅夏油同学说他最讨厌这些正论,两个人打了起来,现场乱作一团,所以家入硝子到底为什么来咒专,只有真弓知道。
“我是被骗过来的,”真弓哭丧着脸吐槽,“那老头夸我有天赋、说咒专没我不行的时候,我还以为我是这世界的主角,但他根本没告诉我,这世界的主角也是批发的啊!”
硝子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宽慰,用自己是稀少的反转术式所有者的身份卡给了真弓最后一击。
在咒专,真弓一度放弃了绘画。
要说一度有多久,可能有大半天那么久吧。
被三个同级生的主角光环痛击过后,悲愤交加的真弓躲在宿舍里狂画一整晚,画到天光乍破才长舒了一口气,恢复平日的盲目自信。
“我无心拯救世界,这世界就交给你们了。”她板着脸告知三个同学,“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咒力表演艺术家。”
不管是世家大少爷,还是平民贵子,又或者早早勘破人生的硝子,三个人围着真弓的画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夏油杰举手,双手抱x的真弓点头示意他发言后他清清嗓子问:“角川同学画的是我的虹龙吗?”
“哈?你是笨蛋吗?”五条悟信心满满地cha嘴,“这一看画的就是蟑螂咒灵啊。”
家入硝子沉y许久,噗地笑出了声:“抱歉,真的认不出来。”
东京咒专既是角川真弓坚定走上咒力表演艺术家道路的,也是她走这条路的最大阻碍。
无它,这个破地方,人不多,事不少。
真弓小时候曾热衷于在睡前幻想自己的坎坷身世,认为在异世界妈妈有另一重身份,是高贵的暗黑nv皇。而自己则是妈妈逃来和平世界后生下的独nv,自带暗黑公主身份卡,只等异世界大门打开,就会迎来自己的魔法萌宠,无师自通各种神奇法术,击败伪善的正义之士,统帅两界。
但当“新世界”的大门真的在她面前打开,角川真弓只想扛着大门往反方向夺命狂奔三十公里。
——说好的做这个世界的主角,怎么每天净是在锻炼身t做苦工啊!
作为一个深受中二病和艺术病双重y暗buff影响的青少年,真弓毫无疑问地不擅长任何t育项目。
而抱持着中二病的自尊,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t力差劲,只会和其她中二病少年一样,自称生来就不ai动。
真弓的新同学们,除去最白目的那位,都还算心地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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