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灯灯不想搭理他,加快脚步向校门的方向走去,陈历见陈灯灯不搭理他,一把拉住陈灯灯的手,就往教室走。
陈灯灯见状不对拼命挣扎,她好像明白陈历的意图了,她这次打死也不会在学校和他做爱了。
放开我,听到没有周围寂静一片,有一点声音遍会无线放大,她只能哑声叫他希望他能放开她
可惜陈历仿佛听不见一般对她也是无声的报复,报复她对他的不搭理,男人的力气大,两三下连拉带抱的将她放在了教室的讲台上。
陈灯灯挣扎着要下去,屁股坐在讲台上,细长的双腿垂下,腿在陈历身上乱蹬,手去挠他的脸,活像一只受惊的猫。
虽然陈灯灯比陈历还大两岁,但是男孩儿的发育犹如青竹蹭蹭蹭的往上窜,现在的陈灯灯在他面前可不就是小猫咪任他蹂躏抚摸吗?
这会儿他能毫不费力的用单手捏住她的双腕,拉至她的头顶,另一只大手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倾身挤进去,让他爱不释手的大腿缠着他的劲腰。
陈灯灯被压在了讲台上,双腿缠着他的腰,双手被强制按在了头顶,虽然教室里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但同学堆在课桌上的书本,讲台旁边的饮水机,黑板上的倒计时,留着椅子上的校服,这生活气息遍布整个教室,陈灯灯只觉得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
她本就脸薄,又担心有人进来,紧张的让她像被火烧,羞的连脖子都泛着粉色。
但她此时被压制动不了,她眼里泛着星星点点的光,因为挣扎和着急,脸颊脖子都粉粉的,像喝了酒微醺的状态。
她知道陈历犯起混来不好对付,只好哄着他,她细声安抚道说:乖乖,我们回去玩好不好,回去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陈历全身卸力没骨头一样趴在她身上,压的她不舒服,她用仅能动的脑袋蹭着陈历的头,用唇轻轻的去亲吻他的头发。
好难受啊,我快喘不过气了,不心疼我了?
陈历听她说难受才放开她的手,慢慢在她身上拉开距离,可还是紧紧贴着她,将她抱在怀里不让她动。
他用脸颊贴着陈灯灯的脸颊轻轻蹭着,这是他们从小就会做的亲密动作,小时候妈妈和其他姨姨也会用脸颊贴贴他们,是喜欢和亲昵的表达方式。
现在两人也保持着面贴面习惯,但是这份喜欢却变了味道,早已不似幼年的纯粹。
到最后还是没忍住陈历开始吻她,甚至用舌头舔她的脸,他滚烫柔软的唇,黏黏糊糊的津汁,都让陈灯灯愈发不耐烦。
她的情绪很快传递给了陈历,陈历拉开距离凝视着姐姐的脸,他却是笑了,他本就长的乖巧白净,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小虎牙也在夕阳的照射下微微泛着白光,看起来元气满满。
如果不熟悉他的人会觉得他好亲近,好说话。
可陈历是很会用外表去掩饰他暴躁嗜血的一面,这是他伪装的面具,这一面只有陈灯灯知道。
陈历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比陈灯灯更清楚,他的占有欲、他的控制欲、变态到是她都没办法理解的程度,比如现在他生气了,可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无害纯良,实则放在她腰间的手出卖了他甜美的面具。
他在掐她的腰死死不放,陈灯灯痛呼出声,抬头看见他又开始那一副灿烂的笑容,暗道不好。
果然他的手开始向下脱她的校裤,陈灯灯立马按住他的手又开始打亲情牌:我们回去玩好不好,求你了宝贝
他一把抓住陈灯灯的手放在了他的裤裆上,隔着运动裤用她小巧柔软的手去蹭他已经肿硬的鸡巴,本来宽大的运动裤被鸡巴撑起了一个帐篷,好大一个。
你刚刚在想什么?是不是嫌我烦,嫌我恶心?是不是还想着怎么敷衍我他还是笑嘻嘻的样子,漫不经心的质问她。
陈灯灯知道他又开始发疯了,虽然她是真的很烦他随时随地的发情和不定时的发疯,但是现在为了快点回家,她只能认真安抚。
我也想要你,我回家给你口出来好不好,我们先回家
他终于不在维持他虚假的笑容,眼神幽幽的看着她像是要吃人,陈灯灯也被他看的头皮发麻。
他突然又把她推倒在讲台上,不由分说的就去扒她的裤子,陈灯灯急了,她拍打他,用腿踢他,双腿紧紧闭合,但在绝对力量面前这些矜持显得微不足道。
他把陈灯灯的裤子脱到膝盖处,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这时他听到陈灯灯在抽泣,他楞了住,紧接着更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他在兴奋,他看着默默抽泣的陈灯灯,那是一种无声的哭泣,她看起来很委屈很可怜眼眶略带红肿,翘挺的鼻尖也因为吸气微微颤抖。
他爱死她了,更加爱为他流泪的陈灯灯。
他拿硬挺的鸡巴去撞她还未动情的小穴,陈灯灯被他脱了裤子只穿着一条内裤,他接着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只想插进去让灵魂也得到圆满。
不要小历求求你,别在这里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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