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贴在了红被之上,唯有臀部翘起,白花花的臀肉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操弄他的玉势。宋时清的喘息克制而低沉,肠肉却浪荡至极。顾瑶一手推玉势,一手拿着帕子。她肏宋时清肏得手都有点酸了,心里就责怪宋时清太不好伺候,停下手上的动作,往那只让进不让出的骚臀上泄气般地扇了一巴掌。肠肉明显受惊,一阵收缩,宋时清好不容易克制的喘息又响了些,已然带了些泣音,前面的阴茎也吐了许多稀稀淋淋的液体。顾瑶一眼就看出他快高潮了。她就是个小坏蛋,才不要让宋时清轻易地舒服了,于是不肯再赏他几巴掌。她嘀嘀咕咕道:“身子这么贱,人倒是清高,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是谁伺候谁啊?宋时清被人从高潮处强行拉了回来,气息不稳,就这样还强撑着温和声线:“是妻主我会学的。”顾瑶听出了他的温顺,又被那细细藏着的情欲和泣意勾引得心痒。是我技术好!她骄傲地扭扭手帕,再在他的穴口处狠狠扇了一巴掌。宋时清当即啜泣一声。
顾瑶:“你打算如何学?”“求妻主教我”宋时清泣不成声,说话断断续续。顾瑶便记起了妻子的本分——她手中的那张帕子。这张帕子是用来接处女血的,她是公主,自然不会有人敢上前向她讨这东西。“你知道处子血是怎么接的么?”“先肏进处子穴,捅破那一层膜,流出血后,抽出来,这样——”顾瑶用帕子轻轻擦拭宋时清肌肤上的芙蓉脂,笑吟吟地描述:“把外面的血擦干净。”紧接着,她取出宋时清体内的玉势,将帕子塞了进去。“再这样,把里面的血吸干。”“你看,我在给你接处子血。你为什么没有血呀?”她学着窑子里的嫖客们常说的骚话,语气里的蔑视学了个三成,“喔——你是个被肏过的破鞋,连处子都不是,竟然爬了本公主的床。”“我不是!”他的音量猛地拔高,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怕顾瑶只是想作践他,对他没了情意,一双眼不安地回望着,缺乏安全感地想,她为何说这样的话。宋时清看见了顾瑶眼里的狡黠和新奇,慢慢地放下心,明白她是嫌自己不够浪荡。他是真的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讨她欢心,缓缓道:“我、我是处子,妻主”他已经羞怯地再说不下去了,顾瑶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逗道:“那我只好自己想办法给你弄点血啦。我想往你的屁股上刻字,你觉得如何啊?”“好。”宋时清太听话,乖顺得出乎意料。顾瑶拿起剪烛的剪刀,分开剪子,用刃尖挨上了他的臀肉。她之前打的那两巴掌可不含糊,掌印还留着,肌肤白里透红。顾瑶用剪刀尖在他的臀肉上轻轻滑动,免得真伤到了他,一字一句道:“我刻一个‘奴’字。你就是我的娈宠了,高兴么?”冰凉的刀刃刚刚触及,顾瑶话音刚落,宋时清便坠在了床榻上,挺拔如松的身子轻颤着,睡凤眼含着水光,失神地望着顾瑶。“妻、妻主我”顾瑶有些茫茫然,摸不着头脑地观察。鲜红的床榻上,不知何时已经粘上了一滩白浊。宋时清射了。顾瑶心里好笑又新鲜,她其实玩得挺开心,但是她越开心越不让别人看出来,冷冷地板着脸,把剪刀往桌子上一丢。宋时清起身,跪在了顾瑶身边,他以为自己败坏了顾瑶的兴致,轻轻拉住了顾瑶的衣袖,低下头看着冷冷淡淡漂漂亮亮的长乐公主,好言好语地向心上人道歉:“妻主,我错了。”顾瑶故意拉回衣袖,撇开头,只给他看自己的侧脸:“错哪了?”宋时清道:“我不该没有经过妻主同意就”他还是说不出口,含含糊糊地用手指戳戳顾瑶的腰。顾瑶:“诶呀!痒!”她回头瞪了宋时清一眼,“我要罚你。”宋时清:“嗯。”顾瑶想了想:“你今晚就含着帕子,我睡醒了你才能取。”宋时清温柔地应是:“你别不开心,我都可以的。”“我才不理你呢。”顾瑶美滋滋地享受糖衣炮弹,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在了里榻,“你离我远一点。”宋时清替她盖好被子,躺在了顾瑶身边。顾瑶说不让他碰,往里面挪啊挪,长长的发丝铺在枕上,宋时清望着她的发,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发尾,悄悄地用手指梳着她的发,面上淡淡笑意。顾瑶躺了一会儿,又气不过了,她说不让宋时清碰她,宋时清就真不碰她了?不是说爱会让人情难自已么?她悄咪咪地往宋时清那挪回去了些,接着觉得不行,凭什么要她主动?这不是打她的脸吗?然后她开始评价新婚之夜,觉得花样太少了,没能让宋时清哭着求她——好亏好亏的!这样就规划了明天的行程,打算去京城的铸天楼定做一些玩具。顾瑶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打小算盘,最后把自己逗得安安稳稳地睡着了,也就没有察觉,身边有人趁她熟睡,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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