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太合适。”怀聿几乎要将他整个压制回床上去,听了潘尹川的话也不生气,更没撒手。他问潘尹川:“不大合适?”“是的,这种行为在法律条文里叫做‘猥亵’。”“嗯,我在猥亵你,你可以打我一耳光。”怀聿不急不缓。潘尹川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脸认真看了两眼,还真、真下不去手,哪怕现在怀先生看起来甚至“和蔼可亲”,但要打他,还得做点心理建设。那是一种天然的,不由信息素决定的被压制感。不过现在潘尹川知道怎么刺他了。潘尹川认真地说:“我要去谈恋爱了。”怀聿这才松开手,但临了还轻柔地摸了下他的脑袋顶,说:“好,你去吧。”潘尹川心底漫起一点狐疑。他真不生气啊?潘尹川掀了被子下床:“我要和别人谈恋爱,怀先生不能对我动手动脚。”怀聿眼底的光芒变幻了一瞬。暗色被压入更深处。他点了下头,说:“好,我不动手动脚,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得怎么样。”“这也不用劳烦怀先生来看,医生可以帮我看,我恋爱对象可以帮我看。”潘尹川继续一边说,一边悄悄打量他的神情变化。怀聿的嘴角绷紧,但还是继续用平稳的语调说:“我知道了。”潘尹川往浴室走:“您别跟过来。”怀聿坐回去,像被驯服的猛兽,依旧说了句:“好。”潘尹川飞快地洗脸刷牙,还洗了个澡。出来发现怀聿还坐在那里,只是换了个坐姿。alpha双腿交叠,面无表情地问:“之前你洗澡的时候,你的老板和那个于佟会进来吗?”潘尹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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