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脸儿红红的,眼神有些飘忽地看看公爹再扭头看看婆母,李娇娇忙上前从婆婆手上接过水盆,放方桌上,人却好似没回过神来,只有些木木地杵着。
“那就好,我还在想要是喂不进去拿毛巾泡一泡塞他嘴里……”反正原先家里种猪发瘟的时候他们是这么治的,一治一个准儿。
娇娇娘家里不曾养猪,却是不知道这么个法子,只有些着急地看着床上仍昏睡着的公爹,“娘……大夫有跟您说药喂下去多久退烧么?”走到墙角把公爹用的毛巾递给自家婆母,小妇人心里头急得不得了,原先男人是父亲的老哥们,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叔儿,后来成了自己一直敬重的公爹,现在又……又多了一层r0ut关系。李娇娇心里头自然对着男人又多了层越过了亲情的依恋感,只是初经人事的小妇人许多事儿都还不太懂,总觉着自己还是像从前那般罢了。自然,对感情事有些粗线条的刘大壮也是这么个状况,才导致两人一直没法往前一步。
“大夫说快的话三刻钟,慢的话一个时辰也能起效用了,你爹身子壮,大夫说问题不大,就是这腿脚得好好伺候……好孩子,你帮你爹发发汗给捂捂,我去看火上香去。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其实刘大娘心里头也有些着急,到底是做了婆婆的人,要b小年轻镇定些,即便心里没准头也还是小心地安慰儿媳妇,又忙着煎药,给小厅里供着的菩萨上香替大壮祈福去了。
“诶……”听见婆母这么说,李娇娇这才放心些,一边拿毛巾替公爹发汗,一边时不时看着大根做的更漏,紧张地数着时间,就怕公爹醒得晚了会有哪里不好。到底是个年轻少妇,往常上头一层公婆加上刘大根这个实诚人总是宠着她,倒是把她养的跟娇花似的,未曾经过风雨,忽然瞧见自家公爹昏成这般,又发高烧,只把她急得一面拧毛巾一面默默滴眼泪。
也不住学着婆母求起菩萨来。“菩萨娘娘,您可得保佑公爹……若是公爹醒了……我,我……”我该拿什么还愿呢?乌溜溜的眼珠子直盯着自己的手手脚脚,这手可以绣花织布编草鞋,一双脚还要留着下地g活,小妇人很是无助好一会儿才道:“若是公爹醒了,身子能快快好起来,我愿意吃上十年长斋……”
“呃……”小妇人才祈愿完,只听得床上人一阵闷哼,竟是公爹醒来了,顿时叫她松了口气,心里头又不住念叨怪道婆母天天菩萨长菩萨短,这菩萨真真灵验!
“公爹!您醒了!”激动地奔到床边,看着心伤痛而显得有些虚弱的公爹,小妇人兴奋得眼眶又红红的了,却不好被公爹发现自己哭过怕不吉利忙低头抹了抹眼泪,才对着外头喊“娘,公爹醒了!”
“娘子……”面上有些发虚地看着儿媳妇,刘大壮只觉得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又觉得眼前的小少妇同梦里的情景重合到了一起,竟一时把娘子二字脱口而出。
今天拖地忙到直不起腰_:3」∠_只能一更,后面争取写长点加r0ur0u?>?<☆
“公爹,你……你疼不疼?渴不渴?”激动地走到自家公爹跟前,李娇娇却是没听见他那声嘶哑的‘’娘子‘’,只拿起水壶往碗里满水,这才想起公爹还躺着,于是坐到床头对着刘大壮道:“公爹,我喂你喝些水吧?”
眼睛有些酸涩,大壮不停地眨着眼,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想着同往常一样坐起来,却使不上劲,男人这才想起自己的右手跟脚都包扎着,于是无奈地跌回了床上。“娇娇……”大壮想说让儿媳妇去叫刘大娘来,不想李娇娇却很是t贴地上前扶着他。“公爹,我帮你。”拿过一旁自己的枕头垫着,到底是乡下妇人,没少g重活,加上大壮自己稍稍使劲,便帮着公爹靠上垫高了的枕头坐起来了。
刘大娘一听大壮醒了,一颗心顿时放下来大半,正想着进去瞧瞧,转念一想,他俩才刚圆房不久,又还有些心结,倒不如让他俩私下相处好一些,于是把迈出厨房门槛的一只脚缩回来,只应道:“好勒好勒,娇娇你先看着,娘正煮j蛋呢!”刘大壮头上肿了个大包,得煮个j蛋连壳滚把瘀血滚散了才好得快些,自然,这滚j蛋的活计待会儿也该交给儿媳妇去办!
小嘴儿抿了抿碗里的水,觉着还有些烫,小妇人直皱起眉头来,又小心地对自家公爹道:“爹,还有点烫,我给你吹吹……”李娇娇又怕他实在焦渴,便拿了勺子舀了一口热水,小嘴儿贴着汤勺吹了吹。随着小妇人吹凉热水的动作,淡淡的馨香味自红yan的樱桃小口中沁出来,毫不避讳地扑面而来,缓缓缭绕在男人的鼻尖,叫大壮不住脸红起来,本是无意之举却一时乱了男人的心神。
“我……”大壮刚想说我自己吹就好,不想儿媳妇已经把汤勺贴到了他嘴边。“公爹,您快喝吧,不烫了,您瞧瞧您,嘴唇都g裂了,方才把我跟娘都吓坏了……”心思单纯的小妇人却忘了两人现下不尴不尬的关系,只带着关切的语气抱怨着,那声音娇娇软软的,活像个撒娇的新妇,把大壮迷的人都迷糊了,只张开嘴咕噜咕噜地喝着水眼睛却无意瞥见了儿媳妇颈子上那些淡淡褪去的红痕,不觉更加焦渴了,汤勺哪里止得了渴?男人g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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