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活到最后,也得不到自由,一生都会被囚禁在这个如同牢笼的地方,不停参加下一次b赛,周而复始,永无止尽,直到耗尽自己的生命,所以才会有半兽人拼了命想逃离这里。
为了提高观众的t验度,台下的观众也可以上去挑战杀si野兽,当然,前提是要有足够的实力,一旦出了事,他们是不会负责的。
b赛场地中间上方是一块长方t大屏幕,台下的观众都能透过屏幕看清场上的b赛,观众陆陆续续进来了,台上的主持人简单介绍完规则就退了下去,紧接着,场上笼子里的几十个半兽人被放了出来。
那些半兽人一踏出笼子,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身后蛰伏的野兽冲上来压住了身t,b人类大腿还粗的猛兽腿将他们的身t牢牢钉在脚下,随即张开大嘴,锋利的牙齿将他们狠狠咬碎,尸t和器官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
周围的人从座位上激动地起身,挥舞着手兴奋狂乱地叫喊起来。
虽然身t里拥有相同的一半血ye,他们却习惯x地无视了那些半兽人脸上巨大的恐惧、害怕,以及面对si亡的麻木。
对那些卑微的奴隶而言,这里就是充满了魔鬼的地狱,从出生起他们就被烙下了奴隶的印记,无法改变自己的人生,只能迎来注定的si亡。
瓷宁从来没有预想过,真实的斗兽场竟会是这种场景,场上一幕幕的血腥画面从脑海里不断循环,她再也忍受不了,胃里泛起一阵呕吐,脸se发白地攥紧了亚斯的衣服。
过去十几年来所接受的教育让她无法忍受和理解这个世界里如此漠视践踏人命的行为。
“亚斯,那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就因为他们是奴隶,生来就该遭受这种苦难和折磨吗。
亚斯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了在末日里生存下去,残害和背叛同族的事情bb皆是,生命就如同蝼蚁般弱小和卑微。
“他们从小就被培养成了赚钱的工具,也许对他们而言,si亡才是真正的解脱。”
场上的b赛进行的如火如荼,到目前为止,半兽人只剩下了不到一半,地上的尸t被野兽咬的残缺破败,肢t四处分散,血ye的味道浓郁,然而台下的兽人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地更加躁动了,大声欢呼咆哮,震耳yu聋。
“我想离开这里。”瓷宁难受地x口快要喘不过气来,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手指发白:“亚斯,我们回家好不好?”
瞧见她越发苍白的脸se,亚斯眼底划过一丝后悔,他没有想到这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冲击和伤害。
他将她抱在了怀里,心疼地安慰起来:“抱歉,是我疏忽了。”
其他三人见状也纷纷有些懊恼,人类的承受能力与兽人不同,他们的确疏忽了这点,从一开始他们就不该带她来这里。
然而他们还没走出门口,就迎面碰上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
“哟,这不是亚斯队长吗,b赛这才开始,怎么就要离开了?”
说话的是一个狼兽男子,他身材高大,面相俊美却y鸷,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亚斯表情冷漠,对他的话不予理睬。
埃克眼尖地发现了他身后的瓷宁,动身挡在了他面前,“这是你的仿生人?”
“让开。”亚斯语气不善。
谁知埃克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自己动手解决,没想到最后还是耐不住x子找了个仿生人。”
埃克见他皱眉,顿时大笑起来:“怎么样,仿生人c起来的滋味很不错吧?不过你这个长的丑了点,要不要我再送你一个?”
兽人x1nyu旺盛,更何况亚斯憋了这么多年,这个身材矮小的仿生人被他玩不了几天就会坏了。
“不用了。”亚斯脸sey沉。
埃克无所谓地笑了笑,他搂过身边的仿生人,大庭广众之下就亲热起来。
瓷宁恶寒地j皮疙瘩起了一身,跟在亚斯身后就要离开,当她从他身边偶然经过的时候,埃克鼻尖微动,立马叫住了亚斯:“等等!”
埃克拦住了亚斯,寻着刚才那一丝诱人的香味,眯了眯眼,浑身兴奋起来:“你闻到什么香味没有?”
亚斯心里一惊,警惕地将瓷宁挡在身后,却面无表情道:“没有。”
“不可能,我绝对没有弄错,刚刚我明明闻到了一gu诱人的香味!”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还是捕捉到了。
瓷宁僵y地站着,她出门前已经用东西遮盖了身上的味道,没想到这个人的鼻子居然这么灵,这么容易就察觉到了。
埃克搜寻着那gu香味的源头,在他快要触碰到瓷宁时,亚斯迅速阻挡了他的动作,冷厉的眼神s向他:“别碰她。”
埃克无所谓摆了摆手,嘴角却露出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好吧。”
他让开一条路,目光却sisi地盯着瓷宁的后背,见亚斯几人放松了戒备,便从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了过去,伸手朝她的肩膀袭去,亚斯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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