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下意识躲开,他用力抓住她的肩膀,低头t1an舐她脸上咸涩的水渍。他沉稳的嗓音极其愠怒,不甘问:“因为那个墨正卿,你哭到现在?”
“我……”
危机感让安白下意识否认,但她发现自己否认不了。
总统紧紧盯着她,眼眸深邃,是她看不懂的万千言语。最终,他松开手,转头看了眼窗外零散的暗星:“他不配你为他掉眼泪。”
为什么?
虽然总统万人之上,可以视他人如草芥蝼蚁,但他对她再凶,也没有不把她当人看。他不是这么霸道冷酷的人,一定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我被他忘记了。”安白拽了拽总统的手:“我发现,被人忘记才是最痛苦的。所以……你对我这么凶,是不是因为,我把你忘记了?”
或许是黑暗漫无边际,星光也显得旖旎。
总统转过头时的表情显得极尽温柔,一点也不吓人。
她忍不住想抱他,但他g了g嘴角,同所有人面前一般冷漠地开口:“你以为你是谁?”
她……是谁?
他说她是没用的废物。
安白瞬间清醒,赶紧收回手,瑟瑟地往后缩:“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么,被判断作弊,你准备怎么辩解?”总统双手抱臂:“如果不是我立刻来苍星院,你已经被收监判罪了。”
“可我真的没作弊。从逻辑上说不通啊。”安白急忙解释:“墨学长也没给我泄露考题。考题是考务组出的,真的只是恰巧选到了墨学长给我提前预习的资料而已。”
总统问:“墨正卿还给你看了什么资料?”
安白将近百万字的资料总结了下,说了二十分钟才说完。
“他的确没泄露给你考题。他直接给你泄露了全题库。”总统拧了拧眉心:“既然你都记下来还能做题了,也没必要继续上理论课,直接实践吧。下周二,你陪我去一趟界外。”
“界外?我也可以去吗?”安白惊恐问:“是被毒雾掩盖的地区吗?偶尔边缘郊区漫进毒雾会提醒市民不要出行,我没有异能也可以吗?”
安白不禁想起那片残垣断壁。
烧焦褪se的大地,si灰沉沉的天空,玻璃渣覆盖的道路破碎延伸,无尽的si亡悄无声息地笼罩。
远b在深水区更深刻的痛苦席卷而上,安白紧紧抓住x口,勉强支撑:“您想我去做什么?”
这根本不是机会,更像是一种让她送si的惩罚。
“去了就知道了。这是你学习计划中的一环。”
“可我……”
“嘘。”总统忽然伸指抵住她的唇,将她的话语打断。
他轻轻摩挲她的唇瓣,每一处唇纹,感受之下略显冰凉的肌肤逐渐燥热。他试图探进她的齿关,她绷紧了身子,一双受惊的眼睛sisi地盯着他,倔强地不松开。
“这么有力气,我们可以za再睡。”
他捏住她的下唇,亵玩着扯弄r0un1e:“之后去了界外,可没有这么舒服的床。”
之后和同学去界外学习考察都要执行新星计划的指标要求吗?哪怕周围毒雾遍地,随时可能被怪物袭击?
安白以为之前和林秋在公园里做就是最丢人的了,总统说的根本不是丢人,是丢命。
“不要不要!”安白吓得直摇头:“那也太明显了,谁都会知道我晚上和你睡在一起。”
总统浅浅地笑了下,安白背后一凉。
他笑起来也很好看,但总觉得还有许多深意,她不算笨的小脑瓜一个都不懂。
“去床上吧。”他用指腹划过她闪烁惊恐的眼眸,笑意轻浅:“或者你想在窗前做?哪里都可以,不会被人发现。”
“……”安白又羞又气,扎进被窝用被子裹成团。
第二天上午是世界史。
讲课老师年近八十,讲到曾经的南北大战时也是缓缓道来,用过来人特有的平淡语调说着惊心动魄的历史。
安白也和同学们一样昏昏yu睡,本就不算健朗的身t经历一晚更是虚弱,最终抵不住倦意开始睡觉。
刚下课,安白就被林木木推醒了。
一睁开眼,安白感受到全班的目光都在看她,但一个个yu言又止。
“啊?”安白睡得有些迷糊:“木木你做什么,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那当然想问啊!”
林木木这两天都快被好奇瘪炸了:“补考满分哎!学校历史上第一个!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就算有墨学长给你补课,悄悄开小灶,也不可能满分通过吧?快给我说说,我都快好奇si了!”
安白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满分了。
她查了查自己的学生账户,依然是0学分。但是多了两条学分变动记录。
‘考试满分+10分’
‘违反考绩致考场设备受损,扣除所有学分。’
所以一来二去还是个0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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