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把脸埋进手里,只留一个头顶在外面。
吸兔的生活没过多久,金毛有一天下课回来,发现客厅里有一个只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的裸男。那个人看到他回来,很窘迫地把毯子又裹紧了:“……今天睡醒了才变回来的。”
金毛还一愣一愣的:“啊……好的。”
相顾无言。兔兔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地对话,感觉很奇怪。而金毛只是在感慨,半兽人真的长得很情趣。
“那个,你先去换衣服吧,穿我的。”金毛反应过来,“……内裤也,先穿我的吧。”
等两人都坐下,金毛才发现不对劲:“你的耳朵还没有收回去啊。”
尾巴也还没有呢。想到这里兔兔也发愁,没想到应激会这么严重:“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没关系,住到你完全恢复为止就好了。”金毛笑着说,“反正也只是添双筷子的事。”
兔兔叹气:“我会还你的。”
“嗯嗯。”金毛点头点头,“我会记账的。”
兔兔被他逗笑了。到这里,他们才找回一点共同生活过的熟悉感。
恢复人型确实是件好事,不过也有不便之处。金毛很喜欢他的兔兔形态,收拾东西的时候还对着小衣服叹气了。兔兔还想着要怎么尽快把这段时间的恩情折现还给金毛,就抓到他对着自己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裤子的屁股脸红了。
金毛羞愧地捂住脸和下身:“对不起……”
兔兔返身看了一下自己,毛绒绒的一大团挤在内裤边缘,露出来底下的肉——看着确实是挺色情的。
“如果你想要的话,”兔兔醍醐灌顶,“你可以操我的。”
金毛使劲摇头,好像能看见狗耳朵在甩:“如果不是两情相悦的话,做爱也不会舒服的。”
好传统的观念,好纯情的说法。兔兔咂舌,但是心里有微小的高兴。那句话的意思,是想说对我有好感吗?但是看着金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兔兔又没问出口了。毕竟还挺可爱的,想多看几眼。
不过金毛倒是没能坚持多久,因为兔兔好得很快——被养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营养充足,心情愉快,恢复得就快了——这就使他不得不面临“恢复了就要分开”的问题。
兔兔当然也不想分开了,他绞尽脑汁地想如何说服金毛,还没想出结果来,就被金毛抱住了:“其实我很喜欢你,跟我一起生活吧。??”
兔兔揉他头毛:“不是说要两情相悦吗?”
“??我觉得你也会喜欢我的,不会吧,不会不喜欢我吧?”
兔兔忍了又忍:“不是不想做吗?”
“没有没有,超想做的……”金毛渐渐小声,把脸埋进他的衣服里,眼睛看着他,好像很不好意思说出口似的。
兔兔仰头,闭了闭眼睛,又低头。“做吧,现在就做。”他说,看到金毛不存在的尾巴摇起来。
至于后来被金毛干得耳朵尾巴又冒出来,还被打湿了这回事,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假孕,纯情批好腻歪,受不了了
兔兔最近好似有心事,经常做着做着手边的事就开始发呆,不自觉地叹气。
金毛贴到他身边去,很担心地问:“怎么啦?”
兔兔为难地看着他,欲言又止。纠结了一段时间才下定决心开口:“……你对孩子是什么想法?”
“没什么特别的……”金毛说着说着,突然睁大眼睛,“不会吧,你……”
兔兔皱起眉毛:“我不知道……或许是假孕也说不定,但是……你也内射过很多次了。”
金毛已经扭成了一个脸红到冒烟的呐喊小人。他猛地站起来:“去医院检查吧。”
——“是假孕。”医生翻了翻检查结果。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金毛松了口气:“那……孕期状况会持续多久啊?”
“这个不太好判定,按理说如果他知道自己没有怀孕,孕期反应会渐渐减少的。”医生划了几笔,“不过最晚等到临盆的时候也会消失了。”
坑了
小德和破烂,小德那种正道的光好难写
女装和乳胶,时间线大概是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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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厢内部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时,破烂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哪个公用会糟糕到需要小车自发报警的情况。
他周围的男人们发出扫兴的声音,提起裤子,纷纷离开他的身体,冷空气一下从人群缝隙中灌进来。他们嗑过药的脸上泛起迷幻的红晕,只有几个吸得少的被警报声唤回一丝理智,跌跌撞撞地奔向车门。
他的身体虽然在流血,但其实都已经感受不到痛了,大脑仿佛切断了身体传递痛觉的神经,只剩下麻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样下去可能会死,他想,死了也好。
车门终究还是打开了,只不过不是这群人从内部打开的,而是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开,坏掉的车门直接压在门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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