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好学习,到时间我再来接你们。”
小柯觉得他离开的背影很有几分逃跑的味道。
简而言之,接下来一周,他们都在实验室旁观学习。在边牧不在意的角落,偶尔也会派给他们一些无足轻重的杂活。在近距离接触到天才的工作效率之后,无人不对他叹服,几个研究生都对他毫无怨言,连之前的盛气凌人在他本人的才华之下都显得特别。
在自己洗的试管被边牧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才叫洗过”时,小柯心里居然还涌上一股受宠若惊——虽然边牧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助理还是研究生。
等到一周的学习结束,几个年轻人商量一起去酒吧庆祝一下。小柯虽然对泡吧不是特别感兴趣,不过偶尔一次也很解压。同样的,对疏解心里那种怅然若失也有奇效。
气氛正浓时,同伴之一突然醉眼朦胧地指着不远处:“是我喝多了,还是那个人真的是边博士。”
“好了,你喝了几杯了你。”小柯还算是比较清醒的,他把那人手里的酒杯拿走,不经意朝那个方向看去。
……我去,还真是边博士。小柯吓得酒醒了。他怎么会在这里?跟同事一起来的?我也没看见同事啊?
此时的边牧看着离平时的模样甚远,可能是喝了点酒,正撑着头,闭着眼在小桌上休息。他的周围没有其他同事的身影,反而围了两个搭讪的酒客。
小柯猛地站起来。在他旁边已经趴倒在桌上的同伴也被吓得抬起头来,口齿不清地问:“你要去哪?”
“我,呃,厕所。”小柯来不及多说就往那边走去。
“okay”同伴又倒了回去。
“嘿,你没事吧?”一个酒客问道,正准备伸手去拍边牧的肩膀,被匆忙挤进来的小柯隔在一边。“抱歉,他跟我是一起的。”小柯挤出来一个笑容,赶紧回身去看边牧,“边博士?博士?你还好吗?”
边牧只是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
完了,喝大了。小柯咬咬牙,使了吃奶的劲把他扶起来。好在边牧虽然意识不太清醒,但是人还算配合。这更加坚定了小柯把他带走的决心。
由于不知道边牧家住哪儿,小柯直接把他带回了自己临时租的房子。等他们跌跌撞撞地进了门,小柯的室友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小柯脸红脖子粗地辩解了一句:“这……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事,玩得开心点。”
都说了不是那样啊!小柯憋得额角冒青筋,终于把边牧放倒在床上。边牧不满地嘟囔了几声,翻了个身就睡熟了。
小柯喘了口浊气,站起来把被子给边牧盖好,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他往沙发上扔了个枕头和一张毯子,面无表情地躺下。他也喝了点酒,还没来得及复盘刚刚发生的事情就陷入了沉睡,只是记忆中总感觉有什么事没做。
第二天他迷茫地醒来,看着手机里几十通同伴和导师的电话和短信,终于想起来他忘了什么了。他赶紧一一回电话过去,好在他的室友帮他告知了一声,这才没被骂得过于狗血淋头。等电话打完,小柯向后靠在沙发背上,长出一口气。这时他才发现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一张字条:感谢你的帮助,我先走了,旁边还用玻璃杯压了几张金额超出想象的纸币。
小柯捏着那张字条,在原地楞了一会儿,然后把它夹进了笔记本里。至于钱,他原本想还回去,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那之后他也没什么机会再遇见边牧,等项目结束就直接跟着学校的大部分回去了。他顺利完成了研究生学业,然后在选择博士导师时发现边牧帮自己给业内很有名的一位教授写了推荐信。
或许这是在报答那一次的恩情?小柯顶着同期生羡慕的目光辗转反侧两天,然后鼓起勇气给边牧的工作邮箱发了一条感谢信。这封邮件最终石沉大海,他是几年后才发现边牧的工作邮箱都是助理在管,且非工作内容不回复。
此时的他只能遗憾地继续进行自己的学业,顺便时常关注边牧的消息——学术圈很小,基本上有什么动静都传得很快,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得知边牧辞去了大学的工作,转而回祖国发展。
不过,尽管他得知消息的速度很快,也来不及、或者说没理由去送机。只不过在学业后半段,他鬼使神差地申请了半工半读,在大脑自动驾驶的情况下投递了竞争边牧助理的岗位,在十人的竞争中厮杀而出,坐了12小时飞机和两小时出租车,签了合同,然后在边牧办公室门口猛地清醒过来。
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小柯的理智拉响警报,但是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敲敲门,然后按下把手。在对上边牧视线的那一刻,他屏住了呼吸,大脑一时间空白得很清净:
“您好,我是您的新助理。”
————
考虑了下还是不让他们打一炮了,之后就是柯基移边
柯基移边
小柯提着一个巨大的便当盒子走进食堂,噼里啪啦地放在边牧面前,他个子太小,显得这个动作格外费劲。他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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