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上的汗。娇夫因为他一动作就夹紧的穴口“呜”了一声,难耐地胡乱抚摸大佬的腰背。大佬哼笑,腰动起来,穴口打在阴囊上的水声很大,他摁住娇夫躁动的身体,然后张口含住了娇夫脑袋顶上的狗耳朵。
爱干净的小狼耳朵都是柔软温暖的,此时被他含在嘴里,委屈地颤抖着。娇夫被这样的感受刺激得从耳朵一路麻到尾椎,脚趾扣住床单,不停从鼻子和喉咙里发出气声,尾巴僵直。
大佬放开他的耳朵,被他这没出息的样子逗笑了。他看着躁动不已又被摁住不能动的娇夫,单手卡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和他接吻。
只有这个人。
大佬放慢了腰部的动作,开始一边抬起屁股一边吸他的阴茎,喷到他脸上的呼吸立刻乱了。娇夫难耐地掐住大佬的屁股,凭本能揉捏着。大佬跟他分开,他还迷迷糊糊地舔着嘴边上的口水。
“想射了?”大佬垂着眼睛问。
“想。”娇夫已经到很边缘了,但是苦苦忍着。
“想射进来?”大佬又去勾他的chocker,把手指插进皮革和脖子之间的间隙,玩似的拉扯。
“想。”娇夫想得耳朵都在用力。
大佬欣赏了一会儿他忍耐的可爱样子,终于说:“射进来吧。”
与此同时他下面吸紧,娇夫受惊地“啊呜”一声,额头靠在大佬肩膀上射了。
微凉的东西灌进穴里,大佬不适地夹了夹屁股,又把娇夫夹得呜呜叫。他伸手到娇夫背后,按住那根乱动的狼尾巴根部,把娇夫按得一激灵。
“行了,我还没出来呢。”大佬拍拍他的脸颊,又拿手背贴住他滚烫的脸颊肉。娇夫点点头,卷发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表示他懂,然后又凑过来要接吻。大佬半闭着眼睛,几乎称得上温柔地含住他嘴唇。
只有他而已。
>>>
0子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一边拿起厚乳拿铁嘬了一口一边问:“what,sup”
坐在他对面的小哈把鼻梁上的墨镜摘下来别在领子上,挑起一边眉毛:“你老公在加班,你这个私人助理怎么还有空出来。”
“你要是觉得我没空出来你喊我干嘛。”0子已经喝了一半下去,“有事说事。”
“好吧。”小哈凑近了点,狗狗祟祟地说,“他们最近在忙什么啊?天天加班。”
0子脑袋后仰:“干嘛,独守空闺啦?”
小哈眼神躲闪了一会儿;“那个不重要,你回答问题。”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一个保密项目。”0子耸耸肩,“我虽然是私人助理,但是我就负责他的伙食和需求,研究方面的我也插不上手。”
没得到答案,小哈愁苦地拧着眉毛,在他们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聚餐时直接问了出来。
猫1和冷0难得同步露出了嫌弃和痛苦叠加的表情。
“一个保密项目而已。”冷0说着忍不住揉起太阳穴,“问题不在于项目,在于那个新领导。”
小哈正打算多问几句,突然被金属碰撞声打断。猫1手里握着断成两节的金属叉子,冷着脸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拿一把新的。”
0子等他走了才指指那个方向:“我去看一眼哈。”
小哈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你们那个领导到底是什么人啊?”
“年轻有为,所里花大价钱刚从国外挖回来的。”冷0阴测测地说。
“好吧,你说的内容很不错,但是你说话的语气快把我吓死了。”小哈蹭过去,腻腻歪歪地搂住他,“算了不管他了,好不容易按时下班,不要管傻逼领导了。”
“阿嚏!”
“傻逼领导”边牧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抽了一张纸。
他面前的所长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小边,身体不舒服?”
“没有。”边牧顺手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应该是有人在骂我吧。”
看来你心里也有数啊。所长清了清嗓子:“说到这里,这个,最近所里有很多关于你的个人作风的言论……”
边牧撑着半张脸,把脸颊肉撑起来一团,静静地看着他没接话。
所长顶着这道目光,硬着头皮说了下去:“……这个虽然有些言论不属实,对吧,但是呢,你平时工作中确实可以稍微客气点,是不是……”
边牧等所长说完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哦,我都不知道所里请我来是为了让我发挥我的亲和力的呢,我的错我的错。”
“也不能这么说,你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长打个哈哈。
“16岁博士学位?!”兔兔抬头看到周围的人都看向他,尴尬地把手机放下,“……我百度了下。”
“唔,我对他也还有印象。”小伯用吸管慢慢吸着饮料。
“你跟他俩不是一个部门的吧?”
“确实不是,是我在牛津的时候,学校里都是他的传言。”
小车皱眉:“等等,你大他很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