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云深:“……”
oga勉强保持着笑容:“辰哥你的意思是我们三个人去……?”
“嗯,我本来就准备带路舟出去玩。”顾辰笑道,容云深神情僵硬:
“可是辰哥你要带着路先生,我岂不是就一个人了吗……?”
顾辰又怔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说的也是——那朝东,你要不要也跟我们一起去?你陪云深?”
季朝东欢呼,容云深脸都要绿了,路舟看着他忍了一会,但到底还没死心:
“……那还有十五那天澜楼的灯会,辰哥你年前也说过会跟我一起去看的……”
顾辰听得更有兴致了:“哦对,还有元宵灯会——路舟,元宵节有一个地方会举办很大的灯会,到时候我带你去看吧?云深你不用担心,朝东也会跟我们一起的。”
容云深:“……”
路舟甚至都觉得他现在的样子有点可怜了,但是他很快就发现面前人并不值得可怜,可能是受到太大刺激,面前的oga冷冷看了他一会,忽而问出了一个他根本不该在这里问出的问题:
“——另外说起来辰哥,听朝东哥说你和路先生其实是在除夕夜才认识的,那怎么这么快就要订婚了?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他话题转得实在突兀,而且这个问题非常敏感,敏感就敏感在于这个速度确实是不正常的,哪怕是一见钟情,也远没有必要这么快就订婚,可是这个问题并不应该在这里发问,因为这里无关紧要的人太多了,就算真有什么特殊原因,顾辰也不可能在这里坦白,而且当场表示他们不过利益结合显然也是直接在打特意为此事组局祝贺的叶闻的脸,不管怎么样这个问题都是很不合时宜的。
在场人明明肯定都很好奇,但是没有人不识趣地问出这个问题。
但现在容云深既然已经问了,顾辰也只能回答,他又狠狠瞪了一眼满天下散播八卦的季朝东:
“……哪有什么特殊原因,缘分这种事情本就说不准,要是喜欢,第一眼就会有感觉,要是不喜欢,相处个十几年也不会处出感觉,我这个人不喜欢拖拖拉拉,既然觉得可以结婚,那当然就要尽快定下。”
顾辰回答的十分感性,在场众人纷纷调侃起他居然还有这么一面,算是就这样糊弄过去了,或许是受如此浓厚的爱情氛围影响,大家也开始兴致勃勃地互相聊起自己的感情经历,一片欢声笑语之中,唯有容云深像是被精准打击了一般整个人都焉了,再也不说话了,路舟想大概是因为顾辰那句“相处几十年也不喜欢”吧……这可真是回旋镖了,明明是他自己挑的话头,最后却也只伤到了他自己。
而可能是打击过大,容云深整顿饭都没有再挑事,只沉默地喝了不少酒,这倒是让路舟也十分平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饭,饭后因为都喝酒了,顾辰又把刘叔叫过来接他们,老实了一个晚上的oga这时候再次开始动作了,就像路舟预计的那样——容云深借着醉酒,要顾辰送他回家:
“辰哥……”
路舟默默坐在窗边看着另一边看上去醉得不醒人事的oga倒在自己的情人怀中磨蹭,顾辰似乎也有些无奈:
“我都说了你不要喝了,可别吐在我的车上啊。”
oga只哼哼了两声,像是已经醉得失去了意识,路舟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顾辰:
“你们俩感情倒是不错。”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嘛,”顾辰叹了口气,“说来也巧,朝东比我大一岁,但他晚一年入学,云深比我小一岁,但他早一年入学,所以我们从初中就在一个班,后来去留学也是一起去的一个国家地区,还是住在一起的,这样算下来,也有十几年了。”
“……”路舟又看了趴在他腿上看上去睡着了一般的oga一眼,“他好像很依赖你。”
顾辰笑了起来:“云深一直都这样,跟长不大似的,他的性格又绵软,我总难免为他多操心些。”
“……”路舟有点讶异于他这样温柔的一面,顾辰的性格强硬决绝,展现出来的也总是那样硬邦邦的样子,就算是对于至亲都不愿意放软姿态,但原来顾辰也是可以这样柔和地对待他人,“……你对他确实很温柔。”
“……”顾辰眨了眨眼睛,忽而又凑了过来,“怎么?你吃醋啦?”
路舟:“……”
虽然顾辰显然并没有醉,但他似乎是那种喝酒会上脸的人,此时纵使目光清明,耳朵和脸颊却都是红彤彤的,朦胧在月光之下,看得路舟心神一悸:
“……那倒也不是……”
顾辰轻哼了一声:“不高兴就直说,这次确实也是我有失考虑,下次我不会让云深喝这么多了,要是再喝醉了,我就叫他家里人过来接他,你觉得怎么样?”
路舟:“……”
我是没什么想法,但我看你膝上那个都快要哭了。
路舟有些无奈:“这是你的发小,你送他回家也是应该的,既然以前都是这样,没必要因为我而改变,我不会为了这种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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