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劣的笑着问,“怎么,顾总的小穴是无底洞,一个大肉棒还不够吃?”
“闭嘴。”
顾憬在床上一向占主导,他一直都不喜欢多话的,嘴皮子练得利索有什么用,干实事比什么都强。
这个凌野一上来就破了规矩,顾憬皱了皱眉,将手指抽出来塞到凌野嘴里,指尖残留的津液很快就被凌野添了个干净。
“顾总的水真甜。”
凌野呷笑着,“想接一桶回去留着慢慢喝。”
他将顾憬的腰抬高,把性器从缠人的小穴里抽出来,舌头灵活的钻进去汲取甜蜜的汁水。
顾憬用双腿夹住凌野起伏的脑袋,顺手从床头柜上拿了跟烟点燃。
他抖了抖烟灰落在凌野头发上,这个恶鬼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饥渴的汲取他分泌的汁水。
顾憬嗤笑了一声,心里早就想好了怎么索取报酬。
一双眼睛可不够呢,顾憬漫不经心的夹着烟。
他可不是白操的,凌野今晚表现太莽撞,虽然操的他很爽,但违反了他在床上的规矩,要是不整改整改,旁人还以为他顾憬这么没底线。
哦,对了,这还有个第三者。
顾憬扬起脖子转头看向被遗忘在一边的商时序,慢慢吐了个又圆又大的烟圈。
“看得怎么样?”
他像是完全看不到商时序空洞的眼神一样笑道,“要不要说说你的感受?”
本来没打算让商时序旁观的,可他这个人就是不知好歹,不仅拒绝听他的话回家还将凌野的名片撕了粉碎。
就这样还想离开?
做梦。
顾憬一直知道商时序爱他,所以他想了个既可以教训不听话的狗还可以爽到自己的方法。
让商时序亲眼目睹自己倾注所有爱意的人和另一个人滚床单是什么感觉。
从头到尾,他的眼睛一直正对着床。
当然,商时序的感受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伤心也好,难过也罢,反正他得听话。
他也只要他听话。
“顾憬……”
商时序双目无神,他低下头自言自语,“我错了。”
我不该不自量力的乞求原本就无望的爱,我不该自以为是觉得真心会打动石头。
我最不该的,就是爱上你。
一厢情愿的付出得来的不是如愿以偿。
我错了,我错的离谱。
清晨的暖阳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室内投射出婆娑的光影。
工作交接很麻烦,商时序从昨晚到现上一直没有阖过眼,好不容易接近尾声,他才吁出一口气靠在软椅憩息。
顾憬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给他送来了离婚协议,甲方那处龙飞凤舞的签名和顾憬的人一样潇洒不羁,没有丝毫留念。
商时序在财产分割那顿了顿,结婚两年,除了核心机密外,顾憬差不多已经把商氏产业吞噬殆尽,这次分割财产也只是象征性的留给他几家子公司。
这在商时序的意料之中,依顾憬的性格能宽容和他谅解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虽然只是几个子公司,但好歹是顾憬没有插足过的,业绩清淡不要紧,他以后可以慢慢努力。
带着热意的风卷进没被拉紧的窗帘,吹走了阴霾的雾,商时序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在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就这样吧,不管那个圈画的是否完美,不管他是不是心如死灰,放下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顾憬得到了他想要的,他也释怀了这些年对爱情的执着。
他在学生时期很喜欢寺山修司的《单恋诗集》,那时的他还不明白,现在才算是领悟。
如果用一张唱片来解释单恋,那就是背面上的歌曲,无论怎么拼命地唱,对方也听不见这声音。
他从十六岁起热爱并追随的那个少年是如此耀眼,欣喜到看他一眼甚至于忘了太阳永远高高在上,只是偶尔落在虔诚者的头上。
直到撞得头破血流他才肯承认那本就成立的失败。
他这辈子粥粥无能,做的最疯狂的事便是违背父亲和哥哥的意愿娶了顾憬,他爱他十年,在一起两年,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他的爱廉价不值一提,是父亲的事业为他做了金缕玉衣。一场爱情豪赌,赔上的除了他的青春还有父亲的心血。
对不起父亲,要是您在天之灵能看到商氏为我的愚蠢买单,就请一并带走我吧。
我活的好失败。
“所以,这就是你一蹶不起的理由?”
商时序迟疑了一秒,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你是怎么进来的?”
眼前这个和沈云皎同款口罩帽子的少年好整以暇的坐在他对面等他回话,因为有些热,刚进门就摘了口罩,露出一张明艳绚丽的脸。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一双圆润的葡萄眼滴溜溜的盯着商时序转,见他没有反应,不多一会又兀自弯着唇角笑,他的眼睫毛纤细浓密,像两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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