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虽算不上快,但却极为有力,本就天赋异禀的阳物更是轻易地将娇嫩的肉壁撑开,在她体内又深又沉地挺动。
谢锦茵被插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快要泄了,便推了推沉玉书的肩膀,呜咽着说:“慢一些……”
“不舒服?”
沉玉书停下动作,温声询问。
“不是……”谢锦茵摇了摇头,右手捧起绵软的乳房,往他面前一送,“只是……这里,不碰么?”
见她这般毫不羞赧的姿态,沉玉书面颊顿时浮起一片红,犹如华枝春满时最盛的那抹春色,眸色也愈加幽邃,身体快慰得甚至令他有些飘飘然。
他低抽一口气,撤出身来,粗挺的茎身上都是满溢出来的爱液,几乎与少女的手腕一般粗细,将穴口撑得极为勉强,边缘的肉膜被撑得变形,却依旧翕动着吞纳他的性器。
理智被置于紧绷的弦上,随时都会因她断裂。
沉玉书爱怜得抚过她的被露水沾湿的发,轻柔的动作有些痒意,令谢锦茵不由抬眸看他,唇瓣嫣红如山茶一瓣,檀口微启,露出其间莹白的皓齿,美得令沉玉书怔然。
谢锦茵被他的目光惹得有些无措,睫羽颤了颤,随后问:“沉师兄为何这样看着我?”
为何?
沉玉书喉中干哑,下腹火热,似乎又更硬了些。
那些唯独对她有过的,汹涌强烈近乎暴虐的欲望。
他说不出口。
最后只是低抽一口气,俯身下来,宽大的手中捏住她饱满的乳房,无奈地说:“茵茵,你这样,我真的会疯掉。”
他的手掌能将他的乳房全然罩住,灵活的指节捏住乳肉,在掌心轻轻揉搓,而身下依旧缓慢而有力地挺进,谢锦茵娇声喘息,却还是慵懒地抬眸睨他:
“那沉师兄疯起来又是什么样?”
他启唇含住雪丘之上的蓓蕾,低低道:“若你想要知道,那很快就能知道。”
谢锦茵很快高潮了一次,还没缓过神来,身子又被掰过,腰肢被握住,粗硕的阳具再次从后方就着湿润的蜜穴抵开蜜唇插了进来。
男子清俊的眉目低垂,玉冠歪斜,落下的墨发垂散,玉洁松贞之人也沦落入这无边的欲沼当中,分明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清癯而有力。
而那鸦青的眼底已是满是浓重的欲色。
后入的姿势又加之一下子被撑得满涨,她不由短促地低呼出声。
“啊……”
少女胸前绵乳晃动,雪臀被撞得摇晃,纤细的腰肢被他的手掌紧握着,又被这样忽然插至深处,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花径也禁脔收缩,紧得像是要要将它绞断。
谢锦茵细声呜咽,身子软得早已没了力气,不停娇声喘息。
“嗯……嗯啊……别这么激烈……又、又要泄了……”
“茵茵,我好喜欢你。”
沉玉书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低哑,一边在她体内挺动着,从后伸出的手将捏着她的乳肉揉搓。
肉体怕打的声音越来越快,水声亦是靡靡不堪,身下的少女却已没有力气回答他,唇齿间只能溢出一些细碎的低吟。
他不间断得做了许久,平日的勤勉修行令沉玉书有用不完的体力,快感层层累加,令他忘乎所以,沉溺进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当中。
最后一瞬,他几乎失控一般是尽根没入,宫喉被撞得酥软,就这么凶悍地插进少女稚幼的胞宫,冠首撞上娇嫩的宫腔,大股阳精直射在宫壁。
“呜……插进去了……”
谢锦茵睁大了眼睛,精液直接射在宫腔里,刺激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疼么?”沉玉书察觉到自己的失控,紧张地问。
谢锦茵摇了摇头,先前和玄祉做的时候已经插进过一次,加之今夜她泻身几次,虽然觉得腹中发涨,但并不算疼痛。
更何况,若是情事上有什么不适,不等沉玉书开口,她便立刻将他踹了,毕竟她享用男人是为了自己舒服,可不是要给自己找罪受。
见她否认,沉玉书顿觉松了一口气,将她抱进怀里,二人的私处仍然相连,男子宽肩窄腰,轮廓完美,观音坐莲的姿势令少女的身体看起来更显娇小。
只是他没有想到,本是只想这样抱着她,但刚射过半软的欲茎插在她体内,冠首被被温含在宫腔中,瞬间又硬了起来。
欲壑难填。
少女埋在他颈窝处,两颊桃粉莹润,不胜娇美,垂眸就看见挺立的乳尖被他捏在手中,椒乳被男子的手掌包覆住的感觉极为舒适,她轻喘着,身下蜜水更是湿湿嗒嗒流个不停。
第一剑宗,还真是名不虚传,门下弟子个个皆是这般好用。
既能骗财,也能骗色,她现在可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了。
虽是沉玉书失控的反应早已在她意料之中,不过她还是慵懒地调侃:
“唔……继续在这里做没事吗……会不会有人来……”
沉玉书斟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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