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来正好是询问的好时机,但其实他内心b较想知道的是她为何获救了大夥儿也算都没事但她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为何总是皱着眉头?」看着正帮自己换药但总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轩辕芷凝,克骥忍不住问道。
「我……有吗?」其实轩辕芷凝自己并不知道此事。
「嗯,在我看来一直是如此。」克骥看着依然浑身狼狈的她。
「其实……是我的玉坠……被他们夺走了。」这就是原因。
「玉坠?玉坠就是他们抓你的原因?那玉坠有何特别之处吗?」克骥皱眉,好奇了起来。
他虽是救了她,但当时的情况并不容许他追寻任何事由,所以他是到今日才知道她被抓的原因,毕竟他带着嘎萨在农庄nv主人父亲的口述中花了了不少时间寻找倚玉族的所在地,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发现她正像只待宰的羔羊正等着被处置,他只能先救人再谈其他,之後他受了重伤,隔日又撑着病t东躲西藏想方设法带她出乌祈山,细节方面还有她的身分,他根本是没时间多问。
「特别之处?若要我说的话,就是那玉坠长年保持着温热的触感,据我父……!」正想好好述说,却发现自己差点露馅,轩辕芷凝话语y生生顿住,咽了口口水之後才接续说道:「据我爹说那块玉是块千年古玉,非常罕见,世上可能就这麽一块,说是可以保身健t,他也是费了很大工夫才寻得那玉。」
这是轩辕芷凝知晓的部分,但她至今不愿意相信父皇会为一块玉做出什麽令人无法接受的事,尤其是对百姓们。
所以,她无法理解倚玉族所言的非常手段究竟是什麽,还有倚玉族为什麽那麽重视那块玉,甚至不惜想把她杀了让玉重新认主子。
而且,她也不知道,原来古玉会认主子,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很混沌不懂其中奥秘。
「那麽,倚玉族那方的说法,那块玉原本是他们的?」克骥如此猜测着。
「是,他们说我爹是用非常手段把玉夺走,可是我爹是不可能这麽做的。」轩辕芷凝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
况且,所谓的非常手段到底是什麽,她也还不清楚,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回去倚玉族问问,偏偏情况不允许,而且她非常明白倘若回去就是自投罗网,更别提现下他们所处之地虽还算安全但也不知道能待多久不被倚玉族追踪到,不能不防。
「你如何确定你爹不是用强y手段夺人宝物?」克骥非是在浇她冷水,但如果人家都气到yu把她杀了,那麽所谓的非常手段应当就不被对方所接受才是。
「什麽意思?你是在说我爹是强盗吗?」轩辕芷凝的脸se变了。
她不能接受任何人w蔑她父皇,就算克骥救过她很多次也不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事出必有因,事情应该弄清楚始末。」这纯粹是就事论事,没有诬蔑谁的意思。
况且,单看她的模样,克骥大略可以猜出她并不知内情,有的只是维护爹的心意而已,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说事情并没有定论,至少目前他认为什麽结论都没有。
「绝对不可能,我爹不是那种人。」轩辕芷凝拒绝去做任何假设x的思考,因为她认为这件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既然你坚持,那我也就不多问了,现下这情况也不可能有答案,不过……」这件事没头绪,但另一件事他相信她一定能回答。「你到底是谁?」
说真的,他挺好奇的。
「什麽……什麽是谁?」忽来的问句让轩辕芷凝表情一滞。
「你的真实身分,你是哪户人家的大小姐?」她的表情,克骥尽收眼底,也就不罗嗦直接点破她nv儿身的事实。
是说,她还真以为没人看的出来吗?
就他看来根本是漏洞百出,她怎麽会以为自己可以就那身打扮平安到达魁霄门呢?
克骥真是服了她了。
「你……你怎麽知道我是nv的?」轩辕芷凝当场大惊失se。
这怎麽可能?
这一路上没有人发现她是nv的呀,为什麽她眼前这个男人却如此轻易点破?
「在树林就发现了,只是我看你好像有什麽难言之隐所以也就没点破,现下还不方便说吗?」其实克骥更想说的是,我都救了你几次了,也该表明身分才是了吧。
「……也算是有难言之隐没错。」轩辕芷凝有些尴尬,很犹豫自己该不该说。
她该说吗?
这万一要是泄漏出去,她铁定会被抓回g0ng的,但要是不说,她又觉得好像对不住他,但话又说回来,真实身分是谁很重要吗?
轩辕芷凝思考着这个问题,导致她没发现克骥一直盯着她瞧,眼底若有所思。
「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罢了,但我必须告诉你,就凭你跟你的ㄚ环,是到不了魁霄门的,我再来也有要事,去救你已经耽误我的事,再来我们得分道扬镳了。」母亲的事克骥是不可能忘却的,耽搁了数天,他内心对於前去见母亲的渴望益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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